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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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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問題轟炸著我的良心,我究竟都幹了些什麼呀?

車子龜速的一點點終於移了出去。來到J。L,大良果然也在。面色陰沉地瞪著滿桌子的報刊。見我來到,氣壓一下更低了,兩下無言。

許久,我才開口問道:“你那時知不知道?”

他惱怒地搖搖頭:“不知道。但他突然失蹤時,我隱約懷疑過。那段時間打拼得實在是太累了!他的狀態不是太好”他看了我一眼,“可我不敢往那方面想下去,他走的又是這樣徹底,一點辦法也沒有。”

拿起一份報紙,讓那些文字再度折磨自己。不怪大良責備的眼神,我怎能這麼疏忽?從沒注意到他身體的不適。三年的相戀,我究竟放了多少關心在他身上?

這一輩子,我似乎都在壓榨別人的付出而沒有回報。內疚與自責已遠遠不能償還一切,何況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方法來償還。

摸著報上模糊的賦石的照片,痛苦如萬蟻噬心,可這是自作自受,比起他當年所遭受、煎熬的,算什麼!

大良看了我良久,長嘆一口氣:“算了。事到如今,再說什麼也是徒勞,只要他能痊癒,就阿彌陀佛了。”

扶著椅子椅子慢慢坐下,努力集中我渙散的注意力:“幫個忙,查查這兩張照片是誰照的,安排我們儘快見面。”

中午,就與事件的報道者刀仔相約見面。正對著灰塵撲掩的玻璃窗發呆,一人已坐在了我對面。遲鈍地扭頭望去,正是刀仔。

“飛羽姐,好有空請我喝茶啊。”

二話不說,拿出一張支票推了過去:“你賣一家是賣,賣兩家也是賣。我要知道賦石的具體地址。”

刀仔抓起瞧了一眼,吹了聲口哨,也沒廢話,迅速拿筆飛快寫了下來。

“你怎麼找到他的?”盯著紙條,輕聲問他。

“純熟意外,我是跟蹤另一偷情的人去瑞士偷拍的。途中,出了點小小的事兒,沒想到在醫院裡看到了簡賦石,瘦得沒人樣了,就去查,才知他得了肺癌。”

捏著紙條手又是一顫,強自鎮靜,把話說完,問了一些他查知的細節,最後說:“還有,這個地址不許再告訴別人,你還想要混下去的話,把嘴巴閉牢,我不想再有人去打擾賦石。”

刀仔無所謂地聳聳肩:“可現在已經傳開了,別人也會查得到的呀。”

疲倦地閉上眼,再多說一句話的氣力我都沒有了。

再匆匆來到片場,面對大家關切、詢問的眼神實在是無顏見人,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

仔細打量了我會兒,晴柔抱住我安慰道:“情況也許沒有那麼糟,畢竟兩年多了,他還沒他還活著,不是嗎?”

阿濱猛捅了她一下。

國仁考慮了會兒,沉聲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擠擠眉頭:“我就是來告假的。我定了去瑞士的機票,晚上就走。國仁,對不起。只能先把我的戲放一放了,先拍別人的吧,我儘快趕回來補。以後的事,見了賦石再說吧。”

國仁微微嘆了聲,投在我身上的眼光裡滿是憂慮與心疼:“好吧!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太硬撐了。有事找朋友幫忙是應該的。”

半天,我只有一句:“對不起。”

這時,手機鈴響了起來,怕又是追問的記者,掃了眼來電顯示,是子政。

猶豫了下,還是接了:“喂。”

“你沒事吧?”他的聲音如此體貼而沉著,心又針扎般的痛了起來。

“沒事,我今晚要坐去瑞士的飛機。”

電話裡沉默了半晌,他才輕道:“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

乘了十幾小時的飛機,一路上都在想著見了賦石該說什麼。他恨我嗎?怨我嗎?而我又該怎麼做才能寬慰他,取得他的原諒?直到飛機降落瑞士機場,坐車趕到賦石住所處,還是沒有想出答案。

站在街對面,膽怯地不敢過去按門鈴。待會兒該怎麼辦?腦中一片空白。

北歐的冬季真的很冷。今天還是出了日頭的,晴空中大大的桔紅的太陽盡力幅射著熱力,卻驅不走強大的冰雪之神。

街上的地面已被掃雪機清掃乾淨,但屋頂上厚厚的積雪卻顯示了昨晚下過一場鵝毛大雪,白晃晃地刺目。撥出的每一口氣似乎都凝在半空中不動了。來時急促,準備不及,我的大衣還是單薄了點,寒冷的空氣鑽入我每一條神經,凍住了全身的感官。

麻木了很久,咬咬牙,正要穿過馬路,卻看見了賦石的身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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