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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伯欽穿好一身官服,入得宮中,沒想到引路的太監竟是當日的秦高。
秦高見到藺伯欽微微一愣,隨即將浮塵往胳膊肘一搭,笑眯眯道:“喲,藺大人今次受皇上接見,這是要步步高昇青雲直上了。咱家在此,先提前恭喜您了!”
藺伯欽現在都還記得,他扶著楚姮離開,那一臉趾高氣揚。如今恭維起來,簡直是絲毫不見當時的半點樣子。
不愧是宮裡的人精。
若是從前,藺伯欽絕不會搭理這些人,連多看一眼都不會,可現下,他卻是頷首道:“謝秦公公吉言。”
他甚至想問問,楚姮在宮中……過的如何?
幸好理智尚存,這番不妥的話才沒有說出口。
到了御書房,建武帝一身明黃龍袍看起來極其華貴,他手裡持著一支狼毫粗筆,正在書桌上寫些什麼,宋丞相垂手站在一側。
藺伯欽下跪道:“微臣藺伯欽,參見皇上。”
建武帝一擺手,抬筆道:“平身。藺卿,素聞你書法造詣高深,你且過來,替朕瞧瞧這幾個字,寫的如何?”
藺伯欽躬身上前,但見建武帝寫的是白衣卿相之詞,“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這詞本就婉約,建武帝卻筆走龍蛇寫的極為霸氣,少了一份秀麗愁緒,便也體會不出詞間真意。他微微一頓,便拱手道:“皇上,這字形是極好,但有一點,微臣不知當不當講。”
建武帝點點頭:“直言便是。”
藺伯欽先是誇讚了一番他的字跡瀟灑,便又說出方才所觀,建武帝聽後,也沒生氣,而是道:“藺卿此言極是,看來朕下次再寫,便要注意一下詩詞語境了。”
建武帝心情很好,又拉著藺伯欽討論了詩詞歌賦,直到日薄西山,才放他出宮。
臨走賞了他一支玉筆,藺伯欽握在手中不免心情複雜。
出宮時,他忍不住後望,卻見宮闈深深,紅牆璃瓦,並無自己想見的身影,微微一嘆。
藺伯欽前腳剛走,楚姮便帶著烏拉拉一群宮女,提著宮裝裙襬,闖進了御書房。
“公主!公主!”浣月洗星壓根兒就拉不住她,只得在後面喊,“切莫頂撞皇上啊!”
楚姮也是氣極了。
她顧不得這些日子一直繃著的禮儀,對建武帝大喊:“父皇!你這是何意?兒臣尚有傷在身,你卻應了陳太師前往行宮的摺子?還讓陳俞安一路護送兒臣?”
建武帝愣了愣,擱筆沉聲道:“華容,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父皇讓陳俞安單獨護送兒臣,難道就成體統了嗎?”
建武帝聞言皺眉:“陳俞安武功不錯,才專門讓他來保護你。前往行宮的官員大大小小數十,眾目睽睽之下,你怕什麼?”
楚姮當然怕!
怕百官以為她和陳俞安的婚事,是板上釘釘。她苦心孤詣的跟陳俞安拉開距離,好不容易鮮有人議論她的婚事,若這一路又是他來護送,就全毀了!
楚姮正要辯駁,建武帝卻猛然拍了拍桌子:“華容,莫要再胡鬧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朕與你母后早就商議好,打算六月中旬便讓你和俞安成婚。屆時單獨給你在長安街立一處公主府,絕不會委屈了你。”
“父皇,兒臣不……”楚姮目光落在桌上,頓時一怔。
那桌上鎮紙下壓著的宣紙,寫著一首詩,卻是樊川居士的《贈別》。
楚姮上前,抽出宣紙,撫著上面熟悉的字跡,喃喃念道:“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她鼻尖一酸,心底卻想,樊川居士不忍離別,捨不得他心愛之人卻事與願違,而藺伯欽……你捨不得誰呢?
建武帝道:“方才宋丞相極力舉薦的藺伯欽,朕見過了,確實器宇不凡,是個人才。”他語氣一頓,又問,“華容,你與他打過交道,你且說說,此人如何?”
楚姮並未立刻答話。
她是怨他,恨他,可若表達厭惡之言,藺伯欽的仕途就完了。
許是這詩句寫的太好,楚姮垂眼,淡淡道:“克己奉公,清正廉潔……”苦笑了一下,“甚至毫不徇私,近乎無情。”
建武帝頷首,沉聲道:“是不錯,但朕絕不會重用!”
他臉色陰了下來,從楚姮愕然的目光中,抽走宣紙,揉成一團,嫌棄的扔出窗外。
千里江山圖 133。相見
楚姮愕然:“為何?”
“此人乃宋相舉薦,宋相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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