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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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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她真的是恨不得撕了謝安娘那張相似度極高的臉,這樣就再也沒有人會來搶奪謝襲的目光了。

忽的,從手心傳來一陣痛意,卻是讓她清醒了不少。忍!這麼多年她都忍過來了,難道還忍不了這一時半會兒嗎!

她暗自咬了咬牙,回到了屏風後,只覺在座的夫人,看她的目光都透著嘲笑,她們說的每一句話,背後都帶著無盡的諷刺。

謝安娘跟在趙氏後頭,落座之時,只覺趙氏似是有點不大對勁,整個人都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她打起精神,暗自警醒著。

趙氏的這種危險感,直到謝宛娘來了,才隱匿下去,這讓謝安娘不由舒了口氣,她找個了間隙,便出去外頭透氣了。

至於謝宛娘倆口子為何會直到正席快開始才過來?這還得從謝安娘歸還的那個檀木匣子說起。

那日,謝宛娘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將匣子交給範易澤,她得驕傲不允許她未戰先言敗。

豈料,範易澤從謝宛娘手中接過匣子,卻並無半分驚訝,只是一臉平靜,無悲無喜。自從成親第二天,醒來看見躺在身旁的是謝宛娘後,他便知道,這一天的來臨,只是早晚的問題。

謝宛娘也訝異於他的沉默與接受,她甚至在那一刻,還幻想著他們倆以後的幸福時光。可一夜過後,她便知自己放心得太早。

當天晚上,範易澤照例睡在書房,第二天卻是怎麼也叫不應,下人破門而入之時,才發現他呆坐在臨窗的軟塌下,吹了整整一宿的涼風,當天便染了傷寒,高燒不退。

謝宛娘沒日沒夜的守在他床頭,幾天下來,整個人便消瘦了不少,原本還略顯豐盈的臉頰,尖了不少,這可讓趙氏夠心疼的。

今日謝襲的壽宴,謝宛娘本是打算禮到人不到的,這種情況,爹孃定也能體諒。奈何範易澤執意要撐著帶病的身子,前來祝賀。

走到半路,範易澤便咳嗽不止,還是謝宛娘在他面前難得強硬一回,繞道將人送至醫館,臨時煎了貼藥服下,這才又啟程匆匆趕至謝府。

範易澤落座不久,便因喉癢難耐,告了個罪往外頭走去。

這外出的兩人,好巧不巧的在拱門處遇上了。

謝安娘從石形拱門處穿過,沿著高牆,撿著陰涼的地兒走,緩解著湧上心頭的浮躁,自從賀禮送出後,她一直心緒難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安娘。”一聲她熟悉的腔調從後面傳來。

謝安娘轉過身,便見範易澤瘦削的身形,止在了一丈遠處。

“範大哥,你怎麼也出來了?”

“有些話,咳、咳,我想親自說與你聽。”範易澤忍不住喉間的癢意,用手抵至唇邊,用力咳嗽了兩聲。

謝安娘望著範易澤稍顯病態的溫和臉孔,狠了狠心,“範大哥,不必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決定不再牽扯,那就徹底斬斷那些過往吧!

範易澤見她這副決絕的樣子,壓住心底深深的刺痛,只又咳了兩聲,略帶輕鬆的說笑道:“怎麼,沒做成夫妻,這是要反目成仇了?”

謝安娘見他眼中泛著笑意的打趣著,心下不由一鬆,“範大哥,怎麼會,你多想了,你永遠都是安娘眼中的好大哥!”

“那就好,你還認我這個大哥就行。”範易澤頓了頓,從身上摸出幾個小香囊,“這是你以前為我繡制的香囊,我想,我現在怕是不適合成為它們的主人了。”說著,便上前幾步,將手中的小香囊遞了過去。

謝安娘怔了怔,接過被儲存得很好的香囊,也是,這些東西也該歸還的。這,便是放下了吧!

接著,便見範易澤略有抱歉的說道:“可惜,有一個小香囊不見了,也不知掉哪兒了。回去我再遣人找找。”

“沒關係,既然弄丟了,那便不用找了。”謝安娘低頭看著手中小巧的香囊,輕聲說道。

“也好,那我先進去了,告辭。”說罷,範易澤便轉身走了。

他一步一步,步履沉穩的離開,只是左手無意識的緊捏著垂在腰間的一個荷包,待他回過神,想起裡面放的是什麼,又驟然鬆開,小心翼翼的確認了荷包裡的東西並未受到半分損害,這才舒了口氣。

謝安娘站在牆背的陰影裡,不由抬頭望了眼天空,只見碧空如洗,不見半朵白雲漂浮,感覺怪空蕩的。

她呆站了好一會兒,這才又不急不緩的走了回去。

沒想到,裡面等待她的,卻是……

☆、第29章 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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