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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還是蒼白的唇,都能看出來她沒有在享受食物。她父親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她就在他吃完之後把自己的那份放過去,十指糾纏,默默地望著他。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白了就是當局者被自己矇蔽,平常生活中更多的是誰也看不清真心,或者大家都看得懂,只是誰都不說。我一般不會為一些隱晦的感情作主觀上的解釋,但有些問題的答案就是這麼簡單和令人痛心。
她仍舊愛他的父親。這愛裡當然有憤怒和憎惡,但她仍舊愛他,就像擺脫不了一顆有用的蛀牙。
我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給李衿發了一條資訊,進店坐到角落裡。她的手機就在桌子上,螢幕亮起,她小心地垂下眼掃了一眼,抬頭後迅速鎖定了我的方位。
……至於嗎搞得就像是間諜會面一樣。
但是說到底這是李衿自己的事,她要是希望儘量用和平一點的方式,我也沒有置喙的餘地。
我也點了一份吃的,沒有聽兩個人在說什麼——靠猜的我都猜得到。李衿幾乎沒有開過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只是她父親的嘴皮子不停拌來拌去,說話的時候唾沫橫飛,那種居高臨下、大發慈悲的態度,在當下的局面上就像是一隻蚯蚓在自以為是地命令一條巨龍,不管見到多少次,始終令人感到可笑。
他們交談了幾句,看來是沒有談妥,李衿的父親面色很差,二話不說,猛地站起來,兇狠地拽住李衿的手把她硬是拎直了,拖著她就往門外走。
李衿沒怎麼反抗,或者說她明知反抗了沒有用。這畢竟是一個父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兒女打成重傷不治的國家,警。察、法律都不管的事情,更別說寄希望於行人了。哪怕是她父親當街把她打死了,最多會有人把這一幕錄下來發到網上,引起長了有幾個月少了只有一兩週的熱議,幾派持不同觀點的人吵來吵去,被驚動的相關部門意思意思判她父親幾年刑。
再說她那麼好面子的人,怎麼受得了被一群學生指指點點。
我拿著沒吃完的漢堡跟了過去。
李衿的父親鉗著她,埋頭把她往小巷裡面拽。我先他們幾步坐進小巷裡的破爛皮卡,把司機和旁邊坐的一個滿臉皺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阿姨捆在座位上,然後開啟門,一邊吃漢堡一邊等著他們過來。
在小巷口預感到什麼的李衿和她父親扭打起來,被她父親甩了幾巴掌,那聲響脆的,跟枯樹枝折斷了沒什麼兩樣。
她歇斯底里地哭了出來,配上亂七八糟的頭髮有些喜感。她咬著舌頭了似的含糊不清地喊:“桑如英你他媽在幹嗎呢!”
她父親咆哮著罵了幾句我聽不懂的方言,又掄圓了手臂要給她巴掌。我下車走了過去,摁住他的手。
“有話好好說,叔叔。”我和顏悅色地說,“您能聽懂普通話吧?”
他狐疑地看著我,倒是沒有對李衿那麼暴力,挺講道理的,放下手口氣很衝地衝我嚷了幾句什麼,我猜是在叫我一邊兒去,不要打擾他教訓他女兒。
很好,看來是聽得懂。
我繼續和他打商量:“您看,既然她不願意跟您走,那就算了吧。女兒那麼大了,您恐怕不能再這麼管三歲小孩兒一樣管著了……”話沒說完,他就揮著手想要推開我,顯然是不聽我說話。
李衿的臉在這短短一分鐘裡腫得像是發麵蒸饅頭,兩邊都是青紫色的鼓包,面目全非,正在用手指梳理頭髮,整理扭打中弄亂的衣服,見我看她,神氣活現地翻了個白眼,沒說話,估計是說不出來。
我說:“我要是打他打出個好歹,你可別往後跟我急。”
然後就一掌把他推到牆邊,一隻手扶著肩膀防止頸部骨折,一隻手壓在他後腦勺,使力讓他往牆上撞。
第一下,能聽到清脆的骨折聲和他的慘嚎,鼻樑斷了。我看他的鼻樑很不順眼,斷了好。
第二下,撞斷了他的下巴,聽起來聲音不太清脆,偏向於沉悶。
第三下,我把手往上放了些,主要受力點是前額,力度控制在頭骨開裂之下,主要是來一下狠的讓他暈頭轉向。
這兩下之後我就收了手,他鉗制李衿的手早就鬆開了,呻。吟著怎麼也站不穩,李衿站在一邊,看著他此刻眼冒金星、暈頭轉向的模樣,我輕輕一點,他就“咚”的一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我一隻腳踩住他的臉,嗯,平的,踩著果然比鼻樑不斷舒服。我問李衿:“你想把他怎麼樣?”
她沒說話,也沒看我。從那張腫得把眼睛擠在一起的臉上也看不出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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