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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時候的劉徹早就拂袖而去了,但經過剛才那一場撞柱未遂,劉徹怒火上升,盯著姚夏搖晃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留宿。”
姚夏額頭撞出了一個包,青紫暈開,血跡滲透,看上去卻不算太嚴重,其實也不算太嚴重,這是外傷,發散出來的時候會有些嚇人,但散開了淤血也就好了,她回到內殿就把頭上沉重的髮鬢解開,妝卸到一半,卻見劉徹走了進來。
服侍她卸妝散發的宮婢都退到了一邊行禮,姚夏的手一僵,瞥一眼鏡子裡的自己,一半素顏,一半盛妝,簡直怪異極了。
劉徹冷笑,“遮什麼遮,朕連你拖鼻涕缺門牙的樣子都見過,你以為你在朕的心裡有多好看?”
姚夏索性不遮,她也不起身,就那麼跪坐在地上冷冷地抬頭看他,劉徹抬手,黃時連忙低下頭,把內殿裡的宮人都帶了出去,姚夏這才有些驚訝地揚起眉,“劉彘,你要幹什麼?”
劉徹一言不發地卸了冠冕,解了玉帶,脫了外袍,躺上了床,兩隻穿著胡靴的腳對著姚夏晃了晃,用指使宮婢的語氣說道:“伺候朕就寢。”
姚夏盯著他看,並不說話,劉徹就那麼伸著腳等著,一直到腳伸酸了,才又開口道:“你是皇后,母儀天下,朕從來沒讓你做過這樣的事情,那些美人卻可以,不管朕怎麼對待她們,她們都會盡心盡力地伺候朕,所以歷朝歷代的君主除了要有皇后,也要有後宮佳麗,就像是宮裡要有宮婢一樣,但那些女人就像是宮殿裡的雕刻擺設,用來取樂的犬馬樂器,你才是朕……”
他的話沒有說完,姚夏已經走了過去,裙襬一拂,半跪彎腰替他脫了一隻胡靴,劉徹愣愣地看著一直以來盛氣凌人的皇后如同宮婢一般跪在地上給他脫靴,好半晌才想起縮回腳,但靴子已經脫好放在一邊了。
姚夏站起身,明明只有半面詭異的妝,卻美得讓人心驚肉跳,她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來,輕聲問道:“她們還能做到什麼?”
劉徹呆呆地看著俯視自己的皇后,喉嚨漸漸發緊,他雙手撐在身後按住了被褥,語氣裡帶了一點沙啞,“她們還能跪侍床笫,百般依順於朕。”
姚夏靠他近了一些,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問道:“還有呢?”
劉徹自從大婚以來,從來沒有這麼緊張興奮過,陳阿嬌一身傲氣,即便是在床笫之間也絲毫不肯配合,前朝事忙,幾次不歡而散之後,他也就失了臨幸甘泉宮的興致,一個月能來一次都算破天荒,方才在公主府上,那幾名美貌少女千般溫柔萬種風情,他才起意要將人帶回宮裡,但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忘了那幾個少女的模樣,眼前腦海裡都充斥著一個人的面容。
那樣傲氣的一個女人,那樣一個和他相似的女人,張狂的表象底下隱藏了一汪溫柔得讓人沉醉的春水,極致的明豔與極致的柔弱相互交織,卻不顯得違和,一顰一笑嫵媚多姿,原本讓他作嘔的高傲反倒成了一種別樣的妝點,攀折起來叫人越發心動。
年少的帝王低喘一聲,死死地抓住了被褥,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第119章 金屋笑
有句話叫作床頭吵架床尾和; 並不單單適用於平民百姓的夫妻,至少劉徹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原本的怒火全都消失了,瞥一眼沉沉睡在身邊的陳阿嬌,竟然還覺得她十分可愛。
他登基日子不長; 朝中重臣大半都聽從祖母,遵循黃老之治,意在無為,祖母不肯放權; 諸王不尊皇令; 朝政憋屈; 回到後宮就想舒心一些; 他其實並不是多喜歡平陽姐姐送他的美人,只是連日來心中壓抑無處發洩; 昨天陳阿嬌大鬧要尋死; 他也是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叫她冷靜,但這會兒; 他自己冷靜了; 才漸漸後怕起來。
先帝子嗣眾多; 並無嫡出,原本是立長; 後來大哥被廢; 按理輪不上他; 是因為館陶姑姑和母親獲得了祖母的支援,外又有梁王生事,才把太子之位落到了他的頭上,他很小的時候,母親並不告訴他這些事,卻也時常讓他去陪著陳阿嬌玩,但他知事太早,遠遠超過常人對幼童的定義,所以他一開始其實並不喜歡陳阿嬌。
陳阿嬌有什麼好的呢?她天性霸道,和平陽姐姐搶珍寶錦緞,好幾次他都看到平陽姐姐偷偷氣哭,她一來,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全得放在她的面前,她剛學打扮那會兒愛穿華麗的裙裳,要四個人抬裙襬,她帶著他騎馬出宮門,馬踏青苗,卻只有他吃了板子,她一不織布二不採桑,不會歌舞只會舞劍,身後卻常常追隨著長安貴公子們熾熱的目光。
他厭惡去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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