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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和你在交往嗎?你不要想太多了。早點去休息吧!”李如純說著就準備走。
“你在欺騙我的感情嗎?”唐奇望著李如純的背影,難過地說。
李如純停下腳步,轉身望著唐奇,因為覺得虧欠,所以很自責很內疚,不想再欺瞞下去。“對不起!”
唐奇有一瞬窒息的感覺,第一次明白心痛是什麼感覺。想恨卻恨不起來,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麼喜歡她。“你有喜歡過我嗎?哪怕一點點,哪怕一瞬間。”唐奇很怕知道結果,因為怕李如純說不。但又很想很想知道,想聽到一點能讓他感覺到希望的回答,就算只有萬分之一,萬萬分之一。
李如純低著頭,不敢看唐奇,不敢看他難過絕望的表情。此時只想能老天能懲罰她,讓懲罰來消去心中的罪惡感。
“小純,……”
“對不起。”李如純艱難地說出這三個字。
當希望徹底破滅的時候,人反而會變得安靜。唐奇靜靜地看這李如純,沉默良久。“謝謝你給我這麼痛快的答案,我知道該如何了。起風了呵,快回宿舍吧,不然會著涼的。”說完慢慢地從李如純身邊走過。
只剩下李如純在這驟起的狂風裡淚如雨下。
一切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不曾發生過一樣。只是唐奇不再在李如純周圍轉悠了。張天笑大多也只是一個人或站著或坐著,安靜了很多。因為快期中測試了,鄧湘穎忙於學習,沒有太多時間陪張天笑。有時,李如純碰到張天笑,還是會打聲招呼,問好。而張天笑也會點頭,說老樣子。客氣與生分代替了曾將的肆無忌憚。
期中測試的結果出來了,鄧湘穎是年紀第二。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張天笑也為他高興,並希望她永遠都能這樣開心。
鄧湘穎特意在週末的時候準備在家裡開個小paity來慶祝這次考試大捷。而且可以放鬆一下心情,這幾天為了應付考試,太緊張了。邀請李如純時,本來李如純不想參加的,但鄧湘穎非她參加,還說不來的話就是不給面子。還對唐奇說:“唐奇,你也要來哦。和如純一起來,不見不散!”說完像一隻小鳥一樣快樂地飛走了。
十幾個人,擠滿了一屋子。都到齊了。鄧湘穎特意打扮了一下,更顯得美麗動人。李如純真的有點羨慕鄧湘穎,才貌雙全,真難得。張天笑能有她這樣的女朋友,真是他的福氣。
大家圍著大桌子坐下,鄧湘穎大聲說:“大家今晚可以盡情地吃,近情地喝,盡情的唱歌,不要拘束,現在是玩是放鬆的時間。酒有的是,今晚,大家不醉不歸!”現場氣氛立刻活躍起來。有的狼吞虎嚥地吃東西,有的猜拳喝酒,不會唱歌的偏在那鬼哭狼嚎的大吼。幸好房子的隔音效果好,不然左鄰右舍都得來踢門了。
“如純,你也來一杯吧。”鄧湘穎說著就拿著杯子給李如純倒了滿滿一杯啤酒。
李如純為難地說:“我不會喝酒。”
“誒,不給我面子是吧?來,我們來乾一杯。”鄧湘穎已經有些微醉了。
“我來替她喝。”唐奇奪過鄧湘穎手中的一杯啤酒,仰頭就喝了下去。
鄧湘穎一愣,繼而又大笑:“好,好。再來,來,乾杯!”
李如純攔住唐奇:“別喝了。”
“誒,沒事,喝酒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唐奇看著李如純,心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因為李如純在關心他,雖然那只是純粹的關心。
李如純尷尬地看了眼張天笑,只見他正大口大口地喝著酒,好像什麼都與他無關一樣。
『12』第壹拾貳章自甘墮落
直到半夜的時候,那些同學實在撐不住,才三三兩兩地離開。只剩張天笑和唐奇還在一個勁地喝著酒。覺得用杯子喝不痛快,乾脆拿著一酒瓶就往嘴裡灌。直到失去知覺,不能動彈。
李如純看著醉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不知如何是好。
搖醒已經熟睡的鄧湘穎。鄧湘穎看著一片狼藉的房子,不禁一笑。然後有點踉蹌走到洗手間衝了把們抬到沙發上面臉,頓時酒醒了一大半。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他們可真能喝。哎,如純,我們把他兩抬到沙發上吧。然後給他們一床杯子,開啟暖氣,這樣應該就不會著涼了。還有,你今晚就跟我睡吧,現在太晚了。”李如純點點頭。
(13)
自從上次一幫人小聚之後,張天笑的變化就更大了。常跑出去上通宵,有時一連幾天地曠課,無論老師怎麼做他的思想工作都沒用,但是又沒其他辦法,學校沒有他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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