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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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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阿搖了搖頭,嘆道:“這回或許是分雷頭人看走眼了,那不是狼頭,應該是豺狗的紋示。”

“豺狗?”分雷微微一怔。

這時梭倫卻似想起了什麼,驀地驚道:“阿爹!這人莫非是契丹的殺手?”

分雷頭大了幾倍,摸著光光的腦袋愕道:“殺手?如果真是殺手為何不去行刺車鼻可汗?又為何偏偏找我這個部落小頭目的麻煩哩!”

梭倫怔道:“小頭目?分雷頭人也有所耳聞吧?”

“什麼傳聞?”

梭倫苦笑道:“突厥使者求助於買天老頭人苦雅拉的時候,各部落之間就已經形成默契,均猜想到買天部落會支援車鼻可汗,那個時候薛延陀也曾暗中派使者來過狼窯,苦其心術威逼利誘我家阿爹,阿爹心繫突厥正宗血脈,只應承做為中立派不參與此事,不然,昨天你還沒進狼窯呢,就會遇上我們環刀子幫的精銳殺手了,如今買天烏騎甲已然在草原上四處受敵,不僅想滅之後快,還要爭搶買天部作為草原第一巴哈禿兒的名號,小弟想,除了德喀嘗簾甲外,最想取你首級的該是契丹的松克部。”

分雷聽後深鎖濃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喃喃道:“這個松克部曾聽苦雅拉老爹提起過,只是因為我們在居延海,離契丹遠的很,所以一直未曾接觸過。”

這時索阿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松克部在契丹以北的黃水一帶,依仗興安嶺林獵而生,人丁雖不興旺,卻各個是一流的森林獵手,他們與我們突厥人的信奉不同,祖祖輩輩都以森林中的豺狗為伴,即兇猛靈活,又陰狠善戰,完全繼承了豺狗的特徵,在強唐征戰草原時,松克部唯頡利馬首是瞻,並憑其兇狠的性格,成為頡利帳下有名的劊子部落,他們培養一批又一批的頂尖殺手,出沒於中原之間,強唐尚未統一中原時,朝內大員或徵襲將軍,還沒出長城就被他們摘了腦袋,可見他們手底之強硬,後來頡利戰敗,松克部因其聲名狼藉,被唐將李靖端窟十日,屠殺了整整三千於人!只有不足百人的頂尖高手逃進森林倖免此劫,此後,草原各族開始分裂,彼此傾碾相戰,完全拋棄了松克部,這對一個有著輝煌戰績的部落而言,忽視比滅亡更加恥辱,為了重拾松克部的輝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殺你的機會,昨夜你若沒有看錯,那這人定是松克部的人!因為只有他們才穿得紋有豺頭的長袍,只惹人擔憂的是那井桃,如果井桃也是松克部的人,那麼玳軻巖城就不會是被聯軍包圍那麼簡單的了。”

第十九話遺忘的契丹松克部

第二十話 唐騎有局

分雷望著索阿痛苦的神色,自己也是深有感觸,如今的玳軻巖城是內外交困,八萬之眾的草原雄兵囚困一城尚可兵刀相見,大不了魚死網破,可是城內混有松克部的殺手就頭疼的很了。分雷閉上單眼,心忖井桃的面容,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感到井桃在城內會如何翻雲覆雨,而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哀傷,分雷不盡惹起三間井時的回憶,井桃若是松克部的陰狠殺手,為何在那時不殺了自己呢?為何她會說那一句“我很怕”呢……

“我想……井桃是要接近車鼻可汗,然後……殺了他……”

梭倫接接巴巴地說出這席話後,不大的廂內靜的詭異深沉,分雷和索阿同時間望向對方,均在對方的眼內看到了最不願也最無奈的表情。

分雷痛苦地抬起雙手捧住臉龐,其實他早就這麼想過了,只是一想起井桃那秀美且憔悴的臉龐,心中不忍承認也根本不想去揭破這個事實。

可其他的,還有解釋得了的嗎?

“昨晚火事未起之時,我遣孔果洛前去狼窯附近尋找我部兵騎,一方面擾其薛延陀的糧道,一方面給玳軻巖城捎去口信,唯獨沒有提到井桃的事……我……”分雷縮捲成一團再也無法說下去了……

索阿愕道:“你怎會知道薛延陀的糧道在何處?”

分雷低著頭道:“我曾說過盧乃海這個人,他臨死前託付給我一把長劍,讓我憑此劍去找魏大人,昨夜醒來後,把玩這柄長劍時無意間發現了內中暗藏的兵圖,也正是因為這幅兵團,才免去了我和孔果洛被害之險。”

索阿和梭倫暗道原來如此,前者望了望分雷痛苦的神色,忽然間對梭倫道:“你先下去吧,阿爹要和分雷頭人談些他處。”

梭倫也是明眼人,“嗯”了一聲便轉身起開房門去了。

索阿見梭倫關好房門,片刻後撫上分雷的肩頭道:“苦雅拉雖比我索阿小之八年,卻有著過命的交情,唐軍徵我草原時,我二人正值青年,各在先頭人的帶領下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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