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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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人卻沒有什麼影響,他拍著水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屋內的幔帳一動,屏風後隱隱綽綽有個人影。
他眯著眼,耳朵一動,身子往下浸了浸。
雖是一丈的距離,木姜也看清了,斑駁的紅痕貼在白皙的骨肉上,他一伸胳膊就嘶痛一聲。
木姜捂著嘴,將嗚咽聲嚥了下去。
謝三郎耳朵一抖,睜開眼,看了一圈,喊道:“木姜?”
屏風後沒有人。
木姜站在門的背後,將眼淚擦了又擦:“三爺,叫我做什麼?”
謝三郎依舊沒肝沒肺的笑道:“沒什麼,就是喊你聲,舒坦。”
難怪有幾次木姜將手一撐在他的肩胛上,他臉色唰的白了還嘶嘶抽氣,他既不跟她說實話,還故意揶揄道:“我這身子金貴的緊,一接觸長得不好看的人就疼的抽氣。”
當時她氣不過,狠狠的錘了他一拳頭,痛的他半天緩不過來神。
那傷痕上重下輕,一撩過去,很明顯是鞭子打的。
百香樓要的就是他們這身皮囊,自然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唯一的解釋…。。
木姜擦過眼角的淚,周邊淬紅了一圈,像只得了紅眼病的兔子。
她的手裡捏著上好的金瘡藥,是剛剛拖小丫頭買的,走了過去。
謝三郎忍著疼將單衣穿了,餘光一掃,見木姜來了,忙的將衣領捂好,戲謔道:“怎麼,這麼著急。”
木姜盯著他,與他一丈遠,眼睛紅的不行。
謝三郎抽了口氣,盯著她這雙兔子眼,咬了咬牙後槽:“誰欺負你了,哭的這麼厲害?”
木姜慢慢縮短他們的距離,謝三郎伸過手,將她眼淚抹了:“別哭,跟爺說說?”
木姜猛地抬頭,盯著他,鼻翼一閃一閃,一把撲在他懷裡,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雙手摟過他的腰:“你還要瞞我多久?”
謝三郎一邊忍痛,一邊拍著她的腦袋瓜子:“誒,你和爺說說,爺哪點瞞了你了?”
木姜輕輕掐了他一把,痛的他下巴一癟,閉著眼,向上倒吸了口冷氣。
“還說沒有,你背上的傷哪來的?”
謝三郎死死捏住自己的衣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偷看我?”
木姜第一次這麼強勢,難得沒被他插科打諢過去,她開啟他捏著衣領的手,把衣服唰的向下一拉。
“誒誒誒……”
木姜眼睛又紅了。
謝三郎挎著衣服,摸了過去:“怎麼又哭了呢,別哭,給爺笑一個。”
木姜瞪著他,聲音啞了一個音:“這傷怎麼來的?”
謝三郎將領口朝上扯了扯,勾了抹笑:“木姜來嘛,笑一個嘛,這點兒傷,我過個幾天就好了。”
他說著,大手去扯木姜的嘴皮子。
木姜把他的手拍開,繞到他背後,隔著衣服去摸凸出的傷口:“她,打你了?”
謝三郎渾不在意:“做這一行,遇到些沒輕沒重的客人嘛,很正常的,真的,木姜。”
木姜將他單衣刷了下來,摸著肉翻過皮的傷口,正在結痂的傷口,抖得遇到溫柔的暖風,傷口從內到外癢的厲害。
他伸手去撓,卻被木姜抓住了手。
“坐那去。”聲音帶著哭過後氤氳的潮溼。
謝三郎剛要打趣,卻被她吼了一聲:“別又說些有的沒的,坐那去。”
啊啊啊,真的好大的膽子!十足像個小潑婦!
但心裡卻好暖,像冬眠之後的動物遇到春日的第一縷陽光。
和煦,光亮卻生機勃勃。
紅褐色的痂硬硬的像一層殼,木姜將膏藥抹在上面,清涼的藥滲過肌理朝裡面竄去,涼絲絲的,帶著一種特有的爽感。
謝三郎眯著眼睛,嘶嘶只抽冷氣,可坐在那一動不動,神情像一隻饜足的動物。
木姜的眼淚卻一滴滴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她不知道謝三郎表面光鮮,實際上過得卻連一個奴才都不如,五年來,她以為自己的戾氣在世態炎涼中早就磨成了灰,散在長安的黃風裡,可是現在,她肝膽欲碎,想提了刀將那人的脖子割了去。
一滴淚,滾熱,帶著紅塵的情愫,擦過謝三郎的背部,重的他身軀一顫,又順著他的尾脊骨落了下去。
他轉身,捏過木姜的手,吻住她的淚,安慰道:“都過去了。”
木姜終於慟哭出來:“可是我心疼,這麼好的人,他們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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