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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從連府緊趕慢趕的跑回來的時候,連喻正坐在桌案前拿著小藥瓶琢磨著,到底用哪瓶□□弄死方婉之。
他就沒見過這麼能撒潑的女人,若說之前他對她還有幾分侃侃而談的小欣賞,現在也因著面前這張哭抽的大臉徹底死在了半個月前的春光裡。
她說:“我地個娘啊,不就是想嫁的好一點兒嗎,至於鬧成這副田地嗎?想我雙十姑娘一朵花,不算年輕也不算殘啊,怎麼就堪堪栽在你們這處連井水都能賣到三兩銀子一碗的鬼地方了。再說我那肥頭大耳的親爹,也就模樣瞅著闊綽吧,實際上都快要窮死了。哪個宅子裡沒有兩三本難唸的經,哪家富戶不是爭權奪勢的諸多眼睛看著,你就真當我是印銀票的了?今日索性我就死在這裡,你到地底下找黑白無常要去吧。“
配合這段哭嚎的,還有一隻擱在手腕上的小刀片。
瀾卿見著過,這是方婉之用來削蘋果皮的,薄薄的一小片,瞅著就挺鈍的,上面小豁口也不知道削過多厚的蘋果皮,坑坑窪窪的帶著齒。
不大的茅屋吵嚷的跟菜市場似的,瀾卿守著自己那堆小碎片,不時瞅瞅手裡的藥瓶,真有點想弄死她。
皮皮回府打點完之後,一溜小跑著回來,大門還沒推開呢,就打大老遠能聽到屋裡劍拔弩張的味兒了。放在平時,依照他和事老的性子少不得要勸上一勸,但今日真的不行,因為陳王劉禮不知何時找到了這裡,正盤旋在門口對著他笑呢。
“你們這地界,可是讓本王好找啊。”
看著面前迎頭走上來的這張似笑非笑的臉,皮皮心中陡然一驚,面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上前俯身跪了個禮,口中稱道。
“請王爺安。”
☆、第十章 家有‘妒婦’
劉禮常年長在軍營,雖說于軍事之上無甚才幹,卻是一身的莽夫之勇。身量也頃長,粗壯的胳膊一伸拍了拍皮皮的肩膀。
“可是跟我見外了,你們家爺素來與我親近,你是他的隨從,自然也是本王的親信。前兩天遞過來的名帖都沒音信,本王思量著,瀾卿必然是在忙活他的小生意,不想,還真讓我猜著了。”
猜著的?
皮皮頷首,沒說什麼。心知這位爺看著憨直,卻並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子。
連喻開玉塵奉宛作畫,這在朝廷里根本不是什麼秘密。他的性子,也根本不介意旁人知道他接這等私活,只是不耐煩外面的人不知道他的來頭罷了。
這貨素來喜靜,不喜歡被人打擾,作畫的地方也是隨時更換,唯有玉塵奉宛的匾額隨著地界搬來搬去。
劉禮會找到這邊來根本不是巧合,恐怕這一方打探也廢了他不少的功夫。
至於為什麼費這個功夫。
劉元帝今年也過六旬了,鬧了幾場大病之後,身子骨一直病歪歪的。東宮之位卻一直未見其音,這就惹得眼皮子底下的幾個兒子開始蠢蠢欲動了。
其中就數面前的這位陳王劉禮,以及二皇子劉睇斗的最兇。
自古皇子之間結黨營私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構成黨派,屢見不鮮。連喻的爹雖然早逝,連喻的爺爺卻是先帝欽封的異姓王,在拓谷有處肥沃的封地不說,年過七旬尚擁一支精銳禁衛。朝廷對這位老祖宗的態度一直可謂敬畏有加。
因此,如何拉攏連喻,幾乎成為了每位想要坐上皇位的皇子最頭疼的事情。
為什麼說頭疼呢?
因為這廝根本就是個混不著調的東西。
前邊也說過了,連喻的爹曾任當朝丞相之位,只可惜年紀輕輕便積勞成疾,三十出頭便早早的去了。丞相夫人與之伉儷情深,終日以淚洗面,最終也沒熬過第二年的夏天。
連老爺子白髮人一連送走兩名黑髮人,一氣之下回了上京親自帶孫子。教會連喻最多的就是如何和稀泥。
他不願意自己後世的子孫再管朝廷勞什子的破事,更是早早傳出話來,說自己的孫子定了親,兩廣鹽路的買賣也都是靠著對方的孃家在打理,休不得,拒不得,為的就是不同朝廷攀上什麼關係。
但是這姑娘究竟是哪的人,又是個什麼背景。連家一直未曾三媒六聘,久而久之,眾人也就只當是一種搪塞了。
皇子們都想籠絡連家,是因為這麼大一塊肥肉一直處於中立,落到誰家都是一筆巨大收穫。劉禮和劉睇都想將連喻攏到自己身邊,送上兩名身份地位都說得過去妾室跟他結個連橋,無疑是最直接了當的方法。
只是沒想到,這人吊兒郎當的躲了好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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