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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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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梁孺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把這樣巴結都巴結不來的大人物給得罪個徹徹底底。回想上次,為了救一個小丫頭,受梁孺圈套,王師爺差點沒被坑死。好在他王某人這些年樹立的關係不是白處的,又加上樑孺那個傻小子,竟是不知道抓住仇人就該一招致命,還給他一條生路,簡直愚昧至極。

他王某人在官場幾十年,什麼風雨沒有經歷過,未料到差點死在一個混頭小子手上。是他梁孺傻,放過了自己,可自己豈能嚥下去這口窩囊氣。這次老天開眼,得他遇見了梁斌,才瞅見了這個大好機會。

“怎麼樣?得手了沒有?”王師爺打了一個酒嗝,眯著眼睛問。

梁斌恭恭敬敬地道:“大人放心,東西已經到手了。”

梁斌遞過去兩份狀佈道:“一個是我們仿造的天軍狀,一個是我乘機給他按上手印的剎武軍狀子,就是手印有點糊,您老看看能不能用?”

王師爺開啟兩份狀子,只見其中一份手印清晰,正是梁孺按下的天軍狀。另一份竟是梁斌剛才給梁孺擦手止血時候用的絹帕,未想竟是剎武軍從軍的確認狀函。

狀子上寫得清清楚楚:梁孺,梁崗村梁府梁無忌嫡幼子,年十八,於辛德年間十月十五誓從大景帝國剎武軍,役期二十年,預入伍年月於辛寅年一月初七。剎武軍將赤膽忠心,生死衷於大景帝國,特此生死狀起誓。若役間戰死沙場,由朝廷補給身後俸祿,安家撫妻,然則家中上小不得以身死之事敵對禪堂……

狀子尾端有梁斌給梁孺按上的血手印,只是有些渾,不過輪廓掌紋還是清晰的。

王師爺看罷歪嘴一笑,將狀布折入懷中:“可用。”

梁斌本自緊張王師爺給的最後答覆,生怕剛才匆忙之中按的手印有渾濁不能用,聽到王師爺這樣說,一顆心終於落了地。

王師爺又厲言厲色道:“今日之事,罪責追求起來是要丟腦袋的,你當知道其中厲害。”

梁孺立刻低了頭,連連道:“小人知道,從此之後,此事就爛在小人肚子裡。”

王師爺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揚起眉毛道:“若日後東窗事發……”

梁斌立刻會意:“若日後東窗事發,此事全為梁斌一人的主意,梁斌從未識得大人,也從未見過大人。”

王師爺哈哈大笑,拍了拍梁斌腦袋讚道:“孺子可教也,你比你那弟弟可識時務不少啊。”

“大人謬讚,梁斌愧不敢當。”

“不過,”王師爺眯著眼睛盯著梁斌,聲音陰沉:“剎武軍是在沙場衝鋒陷陣的人肉兵器,除了自幼受過特殊訓練的敢死殺手,像你弟弟那樣的公子哥去了可是有去無回的。”

梁斌心中寒了寒,然而只是一閃而過,復又重新等著王師爺繼續說話。

王師爺直起身子:“看樣子,你是鐵了心讓他死在外面了。”

梁斌抖了抖身子,不知道如何答話才比較妥當。

王師爺搖了搖手中蒲扇,卻已經轉身而走,只是聲音悠悠傳來:“你想讓他死,如此……甚好。”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秋夜蕭瑟,梁府溫情。一連一月,宋貴貴如度一日。按部就班的生活過得平穩踏實。隨著‘貴顏’的生意越來越好,她也慢慢地開啟了思路,普普通通的胡餅在宋貴貴手中做得越來越靈巧可口。先是在口味上下功夫,再後來在式樣上也做了改良。

那日,她依舊是午後到鎮上去採買食料,無意中卻發現鐵匠鋪的鐵匠在塑模倒形,一時間就有了靈感。回家以後便開始嘗試,沒想到一試既成。

這兩日梁孺忙得幾乎不見人影,不能到鋪子裡面去幫她,晚上也通常是夜半才回家。不過宋貴貴沒有絲毫責怪他的意思,她反倒很喜歡梁孺如此認真拼命的樣子。縱然他天賦異稟,可往年荒廢了學業,毫無根基,卻未想到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儒子入門的課業早就被梁孺通了個遍。

文學進步迅速,武學更是絲毫不遜色,周權的權本衡劍梁孺已經掌握到第八成。連一向散漫放蕩的周敬生也被他激得發起了鬥志,跟著起早貪黑地磨練起來,縱然天賦不高,也硬是被他趕上了第六成。

如此,兒子和徒弟爭強好勝,可把周權樂壞了。本來他縱橫一生,無所遺憾,只是愛過一個女人,未料到會紅顏薄命,留下這唯一的兒子,從小被他寵在掌心裡面。可週敬生隨了他的痞,隨了他的風流,隨了他的聰穎,幾乎隨了他的一切,卻還偏偏隨了他一個懶,並且把一個懶著重地發揚光大。

周敬生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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