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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慶卿用胳膊肘子拐拐他,問道:“直,你有心事?”
“唉——”方直粗重地嘆了口氣。
“喂喂,直,莫不是你被哪個姑娘甩了?”齊劍沒正形兒地笑言。
方直又重重地嘆了口氣,就差趴到桌子上了,悶悶地開了口:“還不是為了承嶪?”
戰承嶪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方直,想起他在自己跟前兒叫賣外甥女兒的把戲,認定他又在逢場作戲。
“怎麼了?怎麼了?”齊劍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來。
“王世叔說,要想為這傢伙配製藥丸,尚需從玄兒身上獲取一味‘五味水’,我正愁怎麼才取得到呀!”方直狂拍腦門子。
“什麼五味水?”左寒不解。
“粗人!”齊劍鄙夷地瞥了左寒一眼,開始賣弄自己的“學問”,“人身上的體液無非就是血、淚、汗、尿、口水幾種,但真正有藥用價值的首推血和尿,人食無味,排洩自也是五味,如此,那‘五味水’就非尿莫屬嘍!”齊劍一臉得色。
“啊?這不就等於讓承嶪飲公主的尿麼?!”宋慶卿手中的杯子“咣噹”一聲砸到桌子上,那神情,彷彿已經嗅到了尿臊味兒。
“喂喂,你就不能含蓄點兒?”齊劍小心翼翼地偷窺了一眼戰承嶪,見他神態自若,才見風使舵地接道:“童女尿怎麼了?物美又價廉!再者說了,義華公主的尿可不是你想喝就能喝得到的!”
“哦,這樣,我當怎麼了,直,這個簡單,叫公主多飲些水不就全有了?來來來,別愁眉苦臉了,苦著臉可影響形象哈!”腦子短一截的宋慶卿往方直的手裡硬是塞進了一杯酒。
“你們就別鬧騰直了,根本就不是你們猜的那樣!”梅逸的話叫大家又安靜了下來,“中醫裡,‘五味水’又稱‘五情水’,是指由‘喜、怒、哀、樂、嗔’五情引出來的淚水。”
聽了梅逸的解釋,左寒把鄙夷的白眼又還給了齊劍。
方直喟然嘆道:“逸說得不錯,光這還不算什麼,更為難的卻是要一次接滿一茶盞淚水談何容易?”
“一茶盞?!”公子們異口同聲地乍舌道。
“當人家公主是泉眼呀!”宋慶卿轉而開始替義華公主抱不平。
“直,這說難也不難,你想公主從前都因為什麼而痛哭過,再如法炮製一番就是了。”駱修淡淡地說道。
方直努力地回想,喃喃道:“捱打——”
“捱打?!這太簡單了!找個藉口再給她一頓結實的好揍不就全有了!小孩子嗎,我就不信她能老實到一天到晚不闖點禍!”左寒大大咧咧地建議道。
駱修給了他一記白眼,意為:投胎做你的兒子那可真是不幸!
“明知自己理虧還打她真是難為情。”方直在桌子底下對著他的爪子,有些心虛地小聲說,顯然,方直的腦子裡也是這麼琢磨的。
“真看不出來,直,你這麼有愛心,簡直天生就是塊當爹的料!”一心唯方直馬首是瞻的孟曠並沒聽出方直話中的真正意圖,滿是崇拜地稱讚了一句。
公子們捂嘴吃吃地笑,齊劍不由小聲道:“曠可真是愛屋及烏,估計在他眼中,直身上的蝨子也是雙眼皮兒的!”
“義華公主其實很乖,也明曉大義,你就跟她照實說吧,別儘想歪點子誆她,以免到頭來弄巧成拙再生出些什麼枝節來!”梅逸料定方直在玄墨身上又沒打什麼好主意,很是於心不忍。
“現在我說什麼不是白說?!頭先我把她騙去放血,她至今都不肯原諒我,現在在府上,她寧可跟只狗訴苦,也絕不搭理我!”方直的話聽著又澀又苦,“還有,最關鍵的是,她天性使然,整天傻不呵呵,除非遭遇大慟,你讓她流點淚簡直比叫她請你吃頓飯還難一百倍!”
“啊?義華公主這麼摳兒?”齊劍大驚。
方直鄭重地點點頭,他也不怕閃著他那像駿馬一樣的脖子,玄墨的私房錢哪一回不是叫他以各種由頭剝削個精光?!
看來,玄墨拜名字所賜,天生就是背黑鍋的料!
“直,小孩子記不了多久的仇的!”梅逸不甘心,又跟進一句勸,
“直,你這個香菜餑餑竟也有臭筒子的一天?!”駱修突然斜過一記調笑的眼神。
“她昔日的纖纖玉蔥一覺醒來就變成了五根發育不良的白蘿蔔,都那樣了才知道自己稀裡糊塗地被我騙了,想她不記恨我都難。”原來方直也承認自己的手段有些“卑劣”。
公子們悉數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尤其是方直,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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