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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後院做飯,想我那口子打獵也要回來了……”大嬸絮絮叨叨地走了。
接過衣服,戰承嶪把玄墨推向裡屋:“還不去換上!我在門口給你守著。”
守著?防誰?眼下要防的不就你一個麼?!玄墨悶聲哼哼:“不許偷看!”
現在不“偷看”那早晚都得明目張膽地看,戰承嶪暗自樂了,詐道:“你再囉嗦我就進去了哈!我也冷得緊!”
許是兩人都凍壞了,他們不覺,只有他倆在一起時才會流露出的調情的輕鬆已經顯露出來。
玄墨裹著肥大的棉袍蹦躂出來,換戰承嶪進去。戰承嶪從門簾裡探出頭來壞笑著說:“你給我守著。”
玄墨笑道:“大嬸似乎不用防吧?叫她看一兩眼你不吃虧!”
戰承嶪丟給她一記白眼後,涎笑道:“不過歡迎你進來參觀。”
他的玩笑叫玄墨一下子勾想起在溫泉裡看到的,方直那副叫人血脈賁張的赤身,聽著簾內窸窣響動的聲音,玄墨不由地躁紅了臉,囁嚅道:“誰稀罕!”
……
屋外大雪撲簌簌地下,屋裡頭卻是有些尷尬的寂靜。熱炕頭上,倆人大眼對小眼,腳抵腳地分享著一個被窩,烘地瓜一樣烘烤著凍透了的身子。
不一會兒,玄墨這個“小地瓜”先見了紅,也不知是因為炕上太熱,還是因為被對面的戰承嶪默默地注視著的原因,質樸肥大的棉袍襯著她那張精緻的小臉,粉頰上不由自主地暈透出一片誘人的紅。
戰承嶪只覺炕上的幹火燒得過於旺盛,看著對面半熟的“小地瓜”,他一時有些口乾舌燥,強嚥了一口又一口的唾沫,假面下也已紅透了皮兒。他朝玄墨挪挪屁股,仔細地打量著玄墨的神情,試圖對她坦白。
“小……玄玄。”
“嗯?”小地瓜含嬌掛羞地仰起了紅臉蛋。
又一大口唾沫嚥下肚去:“你……其實……未婚夫他……”
“嗯?什麼?”打從他傻乎乎地追來金陵的那天起,玄墨肚子裡的氣便早消了,不過,玄墨似乎愛上了看他吃醋的憨模樣,那神態,縱使是有嶽子明那張風華絕代的假面作掩護,她也照樣感覺得到,三不六九他就會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呆驢的可愛本性。
“其實……”
真該死,那顆晶晶亮的黑葡萄就不能別朝著自己忽閃麼?!戰承嶪暗咒一聲,喉結迅速地滑動幾下。
“其實,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戰承嶪只知道自己憋得比一個月不大熊還難受,他不容玄墨反應,便傾身覆過來,咬住了基本熟透的色香味兒俱佳的小地瓜。
烤熟的小地瓜軟得誘人,戰承嶪灼熱的大掌向下,向下……直到他抽開了玄墨的衣帶……
戰承嶪慾火中燒,燒得他渾身撕裂般難受,突然,“陸哥哥唉……”嬌滴滴脆軟軟的一聲喚,好似一大塊冰坨當頭砸下,當下就把戰承嶪砸醒了。他猛地推開玄墨,大口大口地緩著粗氣,但凡能暴出青筋的地方就都暴出來了。沒什麼比這個更掃興的了:跟心愛的女子親熱,卻從她嘴裡聽到另一個男子的名,試問這天底下,有哪個男人在碰到這種情況後還能有興致繼續?!除非他是聾子!
玄墨羞羞地整理好衣服,貓一樣蜷在炕尾,雖然她不知道她的木頭驢要對她做什麼,但她內心裡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相反,她不知自己中了什麼邪,還有一點點好奇的期待,等著他的下一步,可她剛才之所以要叫一聲,只是因為,他啃得她有些癢癢,僅此而已……
……
回到行館,一向強健如豹子的戰承嶪,破天荒地就病了。大夫的診斷是:思慮過重,肝火攻心,加上風寒作引,這病,便氣勢洶洶地來了。
看著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哼哼的戰承嶪,玄墨心疼地直抹眼淚,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玩過了。
病中的戰承嶪夢魘連連,昏昏沉沉間,他真切地看見一臉悲苦的父親和愁容滿面的母親比肩站在他一步開外,任他怎麼呼喚,他們的眼神都是空洞的,視他為透明人一樣,他發瘋地怒吼、追趕,一陣急火攻心,甚至剋制不住地奔湧出熱淚,淚水將他的視線幻化得一塌糊塗,待他甩乾眼淚,雙親卻已不在,轉而換作玄墨立在他身前,她孤寂、落寞地望了他一眼,便要轉身離去,戰承嶪急急地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被燒乾,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他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她像一片葉子一樣孤零零地飄走……
一天一夜沒閤眼地照顧著戰承嶪的玄墨,正在打盹,被他痛苦的呻吟猛地驚醒。她柔柔地拭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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