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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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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花了很多的時間去想念在小魚家裡聚集的點滴。我總覺得那時候我們每次喝醉,半夜醒來總會見到一個身影坐在靠窗的陽臺上,無比落寞。

第十三章 那妞太水靈了

第十三章那妞太水靈了

8月20號,我先後接到小魚和柳丁和的電話。他們在同一天坐飛機去上海,只是班機不同。奇怪的是李麗居然是和柳丁和坐的同一趟班機,這是幾天後張墨來電話告訴我的。

那會雖然奇怪,但是想想小魚對待李麗的那態度,我沒有往深了想。或許就是李麗買機票的時候碰巧和柳丁和遇上了。算算那是我第三次該捕捉到的暗示,但是我依舊沒能抓住那僅有的一點訊息,這成就我後來的愧疚。雖然就算是我抓住了那些暗示,也不一定能夠阻止什麼,但是至少我能夠得到一些心靈上的慰藉。

那天的電話接的很倉促,因為我們馬上就要集合舉行到校的第一次升旗儀式,當然也因為小魚和柳丁和都是到了機場才給我打電話的,上機之後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都得關閉。基本上我們都沒有閒聊,只是彼此說了幾天裡的的事情,然後就是諸如“一路順風”“保重”之類的話。那個時候我驟然想通了為什麼到校的那天我喝了那麼多酒都沒有醉。原來醉酒是要看人的,就是看你跟誰喝。醉酒其實就是一種盡興的情感宣洩,你總不可能會在心情鬱悶的時候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陌生人來傾訴一通吧。醉酒也是同樣的道理,對於我這種不喜歡酒的人,那麼我喝酒就只有一個理由,因為朋友的勸誡(或許可以說成是為了增進感情,當然這說法可能有些幼稚,你可以說增進感情有很多種方法。但是當時在我們都還處在年少氣盛的時候,不可否認我們是喜歡這樣去仿效成年人的,因為我們的內心有長大的渴望。就像你在十六、七歲的時候總喜歡讓四、五歲的小孩喊你叔叔而不是哥哥。)接完小魚和柳丁和的電話我才知道,我沒有醉是因為我不想醉在還沒有走進我內心的人面前。

天安門前的國旗是在第一縷陽光照上天安門廣場的時候升起,但是學校做不到這點,所以那天集合的時間是八點。我因為接電話老早就起床了,但是那幾個傢伙愣是賴在床上不起,待我挨個的在每人肚皮上倒了半杯涼水以後,那些傢伙才睜開那雙瞌睡的眼睛。不過都走到操場了,那些傢伙竟然都還沒有把眼睛全部睜開。

操場上黑壓壓的全是人,高中部站在操場的左邊,初中部站在右邊。整個操場上大約聚集了六千人,那會真沒有想到這學校的人口會那麼發達。在成都見慣了人擠人的情形,曾聽人家說鄉下的人少的可憐,有時候連走幾個山頭也見不到一戶人家。可是在看了操場上的情形後我懷疑那話了,同時心裡感嘆著計劃生育是一項好政策。

高一一共十八個班,我們臨時分在十二班。等我們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了。臨時班主任正在隊伍裡數著人數,我見他在隊伍裡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趟,似乎總是感覺數的不對,似乎總是少了幾個人。見我們走過去,他也走過來,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要問我們怎麼才來。但是肖聰敏嘴快,先他說道:“楊老師,早啊!”語氣裡的無所(炫)畏(書)懼(網)溢於言表。

我們的臨時班主任就是楊老師,開學給我辦理報名手續的那個。他的嘴動了動,可終究是沒有說出想說的話,朝隊伍前面走去。

升旗就是那些程式,旗手就位、出旗、升國旗奏國歌向國旗致敬、旗手退位。整個過程也就五分鐘不到,可是我們卻整整的在那裡站了一個半小時。除卻升旗的五分鐘,其餘的時間全都是政教處主任——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胖子在講話,來來去去的都圍繞著一個詞:紀律。他的唾液分泌腺似乎是非常的發達,只見他滔滔不絕的列舉著一個又一個不遵守紀律的例子,整個會場全是他的聲音,朝臺上看去,竟然有種小雨淅瀝的感覺。

陳龍的個子有些高,足有180,站在後面顯得有些異軍突起。他想要跟我們說話只能微微的躬起腰,“這廝是吃碎米長大的,不過是一個只打雷不下雨的主。”所謂碎米,其實就是穀子在經過打米機的時候由於碰撞過於激烈而出現的被肢解的那些米粒,其特點就是細碎。而只打雷不下雨,說的是晴天裡的霹靂,萬里晴空凸現一聲霹靂,可惜打著傘等了又等卻終是見不到雨點。

“對,那丫就一傻逼,不用去甩他。他那位子其實就是靠他那肚子挺出來的,那裡面裝的酒精可不在少呢。哎,我以後千萬別弄成那樣,要不然妞都沒得泡了。”佟勇在一旁附和著陳龍的話。他倆在這學校已經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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