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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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慕初道:“有煙嗎?”
阿次摸出煙自己先抽了兩口,塞他嘴裡。楊慕初道:“唉!我又想了……”
阿次知道他說的是嗎啡。問道:“扎嗎啡什麼感覺?騰雲駕霧?欲仙欲死?”
楊慕初白他一眼道:“你說的是床上那檔子事吧?”
阿次頓時被煙霧給嗆住了,咳個不停。
楊慕初此時也不裝憂鬱了,嘲笑他道:“怎麼和個雛似的。”
阿次氣的青筋暴起。兩手捧住了他的腦袋,惡狠狠的親上去,“試試就知道誰是雛。”
兩人一番較量,楊慕初不斷掙扎。阿次舔舔他唇角,笑道:“怎麼樣?知道二爺的厲害了吧?”
楊慕初憋著笑,“脖子,我脖子要讓你掰斷了。二爺,您能不這麼擰著親麼?”
阿次:“……”從床上跳下來,一掌把他哥按倒。“不給你來點狠的,你就不知道我楊慕次這三個字怎麼寫。”
阿次甚是沉重,楊慕初被他壓的哼一聲。忍不住笑了,感覺他今晚要發瘋。“不是和我寫法差不多麼?你這是小流氓調戲良家男人?”
阿次發狠道:“少廢話!大半夜穿個白衣,你扮鬼啊?”兩手一伸將他衣服扯開。驚道:“你才耍流氓,裡面什麼都不穿。”
楊慕初在地上坐了半響,此時全身冰涼。伸出自由的那條手臂箍住了阿次的脖子。另一條胳膊拽的手銬叮鐺直響。阿次要把他抱上床,“大半夜的坐在涼地上,你存心要鬧病啊?”
楊慕初扭來扭去的不配合,抓住他又親又啃。阿次被他鬧的心頭火起。楊慕初向下一摸,“大半夜的,挺精神啊!”
阿次無奈,“沒你精神!大哥,你別再這麼折磨自己。我……我看著心疼。”
楊慕初抱緊了他,“真的?我就是要你疼一疼。”楊慕初拿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咬著,笑問:“疼麼?”楊慕初那目光水淋淋。如同一隻勾子,把阿次的魂都勾出來了。
阿次把被子向下一掀,將兩人蓋住。黑暗彷彿能給他壯膽,他兇猛的把楊慕初壓住。楊慕初赤/裸的雙腿纏上他,冰冷的肌膚貼在他腰上,那塊面板像要被燙傷似的熱起來。
阿次像只嗜血的野獸,撕咬著楊慕初的脖子。鼻端都是楊慕初的氣息,帶著冬天毛衣的味道,溫暖發甜,像是被太陽曬過的水果。楊慕初在他耳邊輕笑,叫道:“阿次。”阿次閉上眼睛撫摸著他,親吻著他。憑藉手指和嘴唇勾勒他的輪廓,回應道:“哥!”
楊慕初將他的手引導向下,“你想佔有我!你想的,阿次。”
“阿次,阿次!”
楊慕初的聲音越來越響,阿次陡的睜開雙眼。在一室光明中愣住了。楊慕初摸了摸他的頭,“做惡夢了?哼哼唧唧動個不停。”
阿次心虛氣短,強作鎮定。“大哥,擾人清夢。說的就是你了。”楊慕初與他目光相對,兩人對視良久。久的阿次差點要冒冷汗。大哥要知道自己方才的春夢,不知作何感想。
然而楊慕初只是拿起床頭的賬簿,在他額頭親了親。轉身走了。
自此之後阿次時不時的去美國租界同鄧文肯博士閒聊。這老頭子是劑減壓良方,兩人不談政治,也不觸及國家黨爭。這些話題被不經意的迴避了,旅遊和美景,美食和藝術,經濟都能令他們興致盎然。
楊慕初按時間照付診金,診金當然貴的離譜。不過的確是物有所值。尤其是,阿次竟然能說出那樣的話。
那天晚上,他靠在窗邊抽菸。煙霧飄散,被捲入兩位微風。兩人討論著最近熱門的一部文明戲,他忽然親了下楊慕初的面頰,說道:“愛不是負擔,不是罪惡。愛是救贖。”
楊慕初覺得,他是真的解脫了自己。
他問:“我們的愛,罪惡嗎?”
阿次笑了,他與楊慕初貼貼臉。一切盡在不言中。
尾聲
1945年9月,日本宣佈投降之後。
上海,美國領事館。
楊慕初正同領事館翻譯下圍棋,阿峰急急忙忙跑進來。在他耳邊道:“老闆,今天家裡去了幾撥人。不但把您的書房砸了個稀爛。還把咱家的保險櫃也搬走了。”
楊慕初淡然道:“讓他們砸。保險櫃裡沒東西,想搬就搬吧。”
阿峰搓手道:“二爺也不管管這些人。”
楊慕初瞪他一眼,阿峰頓時不敢言語了。
楊慕初問道:“二爺回來沒有?”
阿峰下午被人推搡怒罵,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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