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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回正題,“都說‘娃娃伴,老掉牙’。你一直不出頭,我還愁你可有能相處到老掉牙的伴。生在土司家,不容易交到知心人,能有一個更難得。”
阿嫫想起自己姑娘時的老庚,不覺嘆氣。哪個說“娃娃伴,老掉牙”?一到婚齡就各奔東西,自己又遠嫁金滄,更是幾十年不通音信,咋可能相交到老掉牙!
高容問:“阿嫫,你院裡的幾個阿嬢,就是你的寵人?”
“你不要給個梯子就上房揭瓦,我們阿嬢家和你們男人可不同。你今天打的那個,多大年紀?”
“跟我差不多。”
“那定是個能人,你要謀好咋用他。能人要連激帶捧,寵人要連壓帶哄,搞錯不得。”
“阿嫫咋
13、13、幾輩人的鑄劍夢 。。。
曉得他是能人?”
阿嫫一副你個憨娃娃的表情,耐下性子解釋:“十六七歲的娃娃,就曉得來巴結土司家,必有遠謀。他選擇迎合你就是頭一份眼光,能讓你信他,更見能耐。讓你打了他還不解氣回來折磨自身,說明他已控制了你的心。”阿嫫打個寒噤,“端午節阿三耶要來做法事,正好讓他給你喊喊魂,你以後可不敢再把心亂交給人。”
高容也打個寒噤:“阿嫫,我的魂沒丟。他又不是養蠱人家。”
“他是什麼人家?”
高容遲疑了下,如果瞎子阿三去找人索魂——“哦,是馬幫人家。”
“大馬鍋頭?”
“……才十幾歲!”
“以後準能當大馬鍋頭。那天土司還跟我衝殼子,說到明朝廷我們不敢全信,光依靠一個木家也不是久長之計,應該想法子跟古宗土司連上關係,有個能幹的大馬鍋頭最頂事。”
說話間酥油茶來了,還備了一碟油炸粑粑一碟糌粑。高容忙跳下床吃茶。
阿嫫看他狼吞虎嚥,心疼不住:“憨娃娃,這半天你可是隻吞了一個蛇膽?”
聽阿嫫一席話,高容有點透了。阿筌那愣眉愣眼的倔樣,說他有謀略費心巴結自己,哪個信?愛彈三絃唱曲子,愛聽這樣那樣典故,人雖機靈但不積極,一看就是過一天算一天的混樣。好在他心底善良,行事說話也對自己脾性,相處起來沒有負擔。自己在他面前無遮無防,暈過船、受過傷、醉過酒……難為他嘴緊獨自消受了,沒有四處傳。這樣的人,可算得寵人?
對寵人,要連壓帶哄——這壓麼,這哄麼……
14
14、14、真的不能再鑄劍 。。。
阿筌轉下劍邑道,遠遠看到饅頭上上人頭攢動,暗暗慶幸劍邑的“開秧門”儀式已近尾聲。他本來謀著趕在開秧門之前趕回劍邑,無奈身上有鞭傷腳程就快不起來,昨晚只好宿在路邊,今天天不亮又繼續趕路,眼看日頭越爬越高,生怕走太慢大家都下田栽秧、一路招呼過去紮實麻煩。現在這時機,硬是瞌睡遇著枕頭,正好。
他大搖大擺走進村,村裡老老少少都上本主廟祈福去了,一路沒看到人,碰到兩隻土狗,還認得他,搖搖尾巴沒有出聲。他跑阿蒙家柴火房裡縮好身子,眯眼瞌睡了會兒,就聽到村民的說話聲。鑼鼓班也回來了,傢什哐啷響著,也是忙碌了一早上總算完成一件大事的疲憊樣。又等了會兒,阿蒙家院裡也響起人聲,他辨析到阿蒙的腳步,“咕咕咕”叫了幾聲,探出頭盯著窗外,見阿蒙出現在窗欞處,忙招手。
阿蒙回頭說一句:“阿嫫,我去抱些柴火。”鑽進來尋到阿筌低聲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阿筌不答反問:“開秧門了?”
“剛整完。你跟我出去吧,我阿爹站你這邊。”
阿筌茫然:“我怎麼了?”
阿蒙也納悶,你不曉得?咕嚕咕嚕一陣,阿筌才曉得今天開秧門居然不順利。
本主廟祈福時,為哪個敬頭杯酒的排序,阿旺壘和阿銘起了爭執。按理,阿銘是試劍師,犯不著跟阿旺壘搶排位,可阿銘沒成親,於是祭本主時,被劃到阿旺壘一輩。
阿旺壘這些年霸道慣了,理所當然就去拿頭杯酒,鑼鼓班忽然停了傢什,鼓師老二耶說,這杯酒該阿銘祭。阿旺壘立馬炸了,從試劍師對鑄劍師的鉗制扯到阿亮耶這不鑄劍的族長太失職。有脾氣爆的試劍工頂了幾句,奈何阿銘自己不開腔,阿旺壘越發嘴刁,前事後事篩一遍,順便篩到了阿筌。
沒想到這“阿筌”兩個字,卻成了導火索,阿銘不再置之事外,閒閒地批噓:“連自己的徒弟都容不下,還說什麼發揚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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