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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涼也才反應朱飛宇的埋怨不是空穴來風,亦暗暗責怪江小天忍不了短短三十天的戒律,前功盡棄。
臺上江小天背對於他,將重心移至右側緩緩半蹲下去,雙手擺開架勢。烈日照耀得他只剩一個黑色的輪廓,細長的槍頭斜指向天際。
肖涼忽地忍不下心看這情景,想撇開眼卻又偏偏動不得毫釐,直要看得眼眶崩裂淚水縱橫為止。
鑼響,下個瞬間對手已彈跳衝向了這邊。
對方武器是柄短劍,適合近戰。那人果然先發制人,持劍刺向江小天。
江小天不慌張,沉著接招。長槍雖攻守兼備,但對手快速移位時便不易轉變招式,尤其短劍過於靠近對自己不利。是以對戰距離最好以兩步為上。
對方攻過來,江小天將槍身一圈,一撥,短劍被輕輕鬆鬆地撩開,好像對手根本沒有運什麼內力。江小天腳下跨步趁勢將槍前送,直搗胸口。對手手上抵禦的力氣不大,但還算敏捷地避開了要害。
江小天不想對手太過貼近,只得搶佔先機不住地發起攻勢。他握住銀槍尾部出招,極大可能地擴大攻擊範圍,把周身破綻死死封住。
這樣一來對手光是防禦就得卯足了力氣,有幾次他想反攻也都被江小天抵住去路,不得不退回了槍身揮舞以外的區域。但若江小天想要一擊致命,對手也能及時發現,足尖輕點跳開攻擊。
這場比試比得無一亮點,只見兩人站在一丈之外,或同進或同退。江小天招術多變靈活,但他內力虛浮,出槍的準度與力度大打折扣。對手力道差了江小天一截,卻勝在動作輕盈,短劍揮起來也比銀槍要省力。
表面上看去江小天像是處於優勢,不讓對手接近半步,實則是一場考研耐力與體力的持久戰。短劍與銀槍不時擊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煞感單調無趣。
江小天看穿對手意圖,知道拖得越久越會吃力。別看他招招逼得對手節節後退,其實對手反應十分靈敏,猴子一般上躥下跳。江小天又無法預測對方行動,往往一槍出去刺個空,白浪費氣力。他打得萬分惱火,巴不得比試趕快結束。
他邁進一踏,揮棒似的舉槍朝對手天靈蓋崩下。他以為對手會像之前一樣閃避,自己做了虛招未使全力,只等對手避開後迅速掃槍追擊。哪料槍頭劈下去只聽“梆”聲巨響,槍身霎時遭到短劍格擋,並且內力雄厚震得江小天雙手虎口激麻。這還沒完,江小天不僅壓不下槍身,反而覺得短劍突然湧出源源不斷的內力,自己與銀槍就快要被彈飛了出去。
他爆喝一聲,將渾身力氣聚在雙手握槍處,強行中止對手的反擊。兩者的兵器均被彈指間爆發出的巨大強勁所衝擊,“咯咯咯”地激顫不已。
這樣僵持了許久,江小天干脆雙手往回一抽,右手疾摩挲至槍尾,又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急刺出去。
對手雙手橫劍要擋,但江小天幾近孤注一擲,一槍對準對手咽喉。趨勢已定,槍頭擊中短劍的血槽,連帶著短劍一同索向對手喉部。頓時短劍一折為二,血花四濺。那對手哼也未哼,像個被捅飛的獵物,低低在空中劃弧栽在地上,不多時淌開一片鮮血。
高處有人猛敲了一下鑼,“南擂臺,勝者——好客山莊江小天!”
眾人方才如夢初醒,歡呼江小天的勝利。
江小天氣喘連連,低頭檢視右手崩裂流血的虎口,又放眼觀望其他三擂,另外六人早比出了勝負,臺上還立著的已只有他一人。
☆、三十八(下)
勝者需在一日內決出。
江小天下去隨便包紮了手,再上臺時候另一對手已做好了準備。他面上還殘有敗者的血跡,頭髮溼漉漉貼在額頭,眼神疲憊。他淡淡往對手身上看了一眼,未多說話,只道:“出招吧。”
肖涼見狀無不擔憂。江小天臉色比先前更加暗淡無光,上一場耗盡的體力短時不能恢復,手又負傷。他只指望這場能夠速戰速決,且點到為止,否則終場沒有絲毫勝算。
然事與願違。
此場對手使的雙刀,這人幾乎是鑼響就立刻揮刀砍向江小天。
肖涼還在疑惑上一場的短劍手是如何做到忽地爆出無窮的內力。他自己內力上不了檯面,看卻看得一目瞭然。短劍手整場都處於守勢,單單隻有江小天近攻的那一刻才釋放了非凡的真氣。與他前面表現的綿軟攻擊相比,恐怕力量高出十倍不止。他成功地讓所有人都以為他較江小天更弱,放鬆江小天的警惕。賣了好大個破綻!江小天居然可以取勝,實乃上輩子吃齋唸佛修來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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