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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的不正常反應困惑和和對剛才那一幕的幻境的懷疑中。
“是啊,我這人除了臉蛋還能看之外,其他就沒什麼用處了,原來容貌也是一種優勢來的,我現在才知道。”江舟君看著白士傑的背影說著,他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船艙裡傳來的苦藥味把這清新的空氣趕走了,想到等下還要喝藥,他的好心情也失掉了幾分。
果然阿伏雙手放著布捧著一個青花瓷碗出來,放在江舟君睡榻旁的小木墩上,對他說道:“少爺,這藥的放的溫了,你趁還熱著就喝了吧,涼了就更苦了。”
江舟君憋著氣讓阿伏把藥湯給他灌下去,苦得他的腸子都糾結在一起了,滿嘴像是吃了石柱朝天紅辣椒一樣,整個嘴唇都麻木掉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張嘴大口大口呼吸著,腦袋裡面都瀰漫著苦腔,神經僵住不動,完全沒有意識地一片空白。阿伏把另一碗的蜂蜜甜水讓江舟君喝下去,把百味珍珠糖拿出來讓他含在口腔裡,看著他家的少爺慢慢地正常起來。這藥他在煎的時候是一邊捏著鼻子一邊拿著扇子扇開那些藥味才煎成的,他自然知道這藥味的威力,比思念小柔妹妹還加倍地令人覺得苦澀到心底裡去了,他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啊。
阿伏疊好碗就拿著離開了。
好半天嘴裡的那顆糖才慢慢地開始有了味道,混合著牛奶的乳糖味濃郁了些,江舟君才覺得好受了些。他咀嚼著,那顆糖裡面的香芋果脯餡咬開了,口中香了許多,那苦味也被驅散了,他禁不住把這害他頻頻受罪的東西歸咎到白士傑的身上:“我說你是不是看我長得比你美就怨恨我啊,每次給我抓的藥選最苦的施的針最大最痛,怎麼別人都不像你這麼的缺心德,就你老是針對我,你這心眼小的就跟一根針似的!難為長得還算高大!”
白士傑被他的話逗笑了,他轉過身來,看著那幾只呆立不動的鸕鷀笑道:“如果不給你注入強心劑,你怕是把受傷當成家常便飯,離不開了,你怎麼都不理解我的好意,我對你的心就跟那抓藥似的,厘厘分分都是戥子來衡量的,絲毫不差,如此的公開透明,你卻視而不見,專盯著那粉粉末末兒說我缺斤短兩,到底是誰對我的無私奉獻不屑一顧啊?”
江舟君難得的也笑開了,許久沒笑這臉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好像是第一次學會笑一樣,感覺來的那麼異樣。他賠好道:“白大夫,不就說你的心眼小的跟針似的嘛,你看小人的心本來是黑的,被你的強心劑一注,立刻脫胎換骨,黑白不分,直接變成紅的了!你說你多偉大啊,來回折騰我的命,我能不感激您的救命之恩嗎,哪裡還敢責怪您的金石用心!”
說完兩人又相視著笑了,白士傑笑得很厲害,細長的鳳眼笑成一道縫兒,手捂著肚子,這句話並沒太好笑,他笑的是自己,笑的是江舟君的笑容,笑的是他心底裡一閃而過的可笑念頭,他在狠狠地嘲笑自己。
輪船還在向前進,蘭槳還在整齊地劃出層層波浪,船底拖出的雪白浪花和他們的笑容一起綻放著,船頭,已經升起了嫋嫋飄揚的炊煙。
梁雲飛抱著小沐陽和上官溪華坐在涼亭裡面,奠堂那邊有李楚兒在照料。小沐陽依偎在梁雲飛的懷裡,手中拿著一個深紅熟透的李子雙手換來換去地玩的不亦樂乎,梁雲飛靠在常青藤長椅上,問坐在方凳上的上官溪華:“昨晚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如果你意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連老爺都支援你這麼做的話,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把玉器店全賣掉選擇捐官的話,未嘗不是個好的出路,只是,雲飛兄弟要考慮清楚,官路不是有錢就能走的穩的,處處隱藏著危機,人人心裡打著小算盤,背地裡沒有看上去那麼地光鮮。要保身很難,要上位更是難上加難。”上官溪華諄諄善誘地勸導他,昨晚梁雲飛找他商量變賣家產的事他還大吃一驚,這偌大的家業老爺剛去世沒幾天就倒下了,還是祖脈相承的,怎麼捨得!
並且還想走仕途,他壓根沒想過像梁雲飛這種沒什麼心機心慈手軟的人會選擇走這條路,這官路縱使你才識過人仁義好德也都是要講究運氣的,就是他自己對這條路也是持戰戰兢兢的態度,不過現在他卻是無所畏懼的了,因為心底裡面有堅定的信念令他支撐著,只要有路,無論前方是遍地荊棘還是豺狼虎豹,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勇往直前,他的所有後路都被斷絕了,他毫無辦法,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人被圍在高牆裡面卻無能為力的疲憊感,他已經受夠了,所以,他走這條路是必然,而梁雲飛,他不適合那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環境,作為兄弟,他得規勸他不要走錯路才對得起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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