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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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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以誠繃著臉說道,「去領五十軍棍,完結這私自鬥毆的處分。」

作家的話:

☆、(33)鬩牆猶禦侮…忠犬攻 溫柔受 軍文 戰爭

(三十三)鬩牆猶禦侮

鄭以誠繃著臉說道,「去領五十軍棍,完結這私自鬥毆的處分。」

楊邦傑與吳德兩人異口同聲問道,「真要打?」

鄭以誠狠狠瞪著楊邦傑說道,「廢話!軍令如山,你也去領!」

楊邦傑看他這樣子,知道是認真無疑。他料想底下士兵也不敢真打,思慮了半晌便說道,「鄭大軍師說得是,我這就去領。」

吳德也知今趟鬧騰得厲害,若不依從軍令,恐怕日後難以服眾,看著楊邦傑真的自領軍棍去了,也只得跟著他走。

士兵們見到是主帥前來自領軍棍,都嚇得一愣一愣的,哪敢真打。都是棍子舉得高高,落下時輕輕滑過;聲音打得響亮,全都揮在空氣中;屁股上沾滿鮮血,看起來是傷得極嚴重,其實回去用金瘡藥抹過,安安分分睡上一覺,也就好得七八分。

楊邦傑五十軍棍領完,也沒多大的痛苦。讓鄭以誠攙回營帳的時候,還能同他玩笑說道,「子信你也真狠心,竟然狠心打你老公。」

「自己衝動,怪得了誰?趴著。」鄭以誠脫去他的褲子,讓楊邦傑在榻上趴好,幫他細細抹上金瘡藥,但覺得心疼。

楊邦傑掙扎著抽出一隻手來,握住鄭以誠的手說道,「你難道就沒事?我是見你神色不好,這才怒火中燒。」

鄭以誠說這話時,原本強裝的淡漠再也不復見,倒是激動起來,「我怎麼可能沒事,但我又能如何?當年糟蹋我的,又何止他一人?他只是最過份的罷了。你要殺他報仇雪恨,他手下兵馬立刻譁變;你要我接受他的道歉,當年受到的屈辱,又怎可用簡單的道歉洗刷?」

「子信……」

「怎麼?」

楊邦傑緊握著他的手說道,「我只覺得你太過冷靜,你那根本不是過去了,只是強壓著而已。」

鄭以誠別過臉去,低低說道,「別提了好嗎?」

「子信,若是哭出來會好過些,那就哭吧!」

鄭以誠強笑著,仍是不哭,「都怪我,明知你是幫著我出氣,卻還讓你挨軍棍。」

楊邦傑也強笑著說道,「不礙事的,做樣子給旁人看,你我心知肚明,這是怎麼回事。」

「孟軒……真的謝謝你……」

「傻子信,夫妻之間,哪用得著說謝謝。」

兩人十指交扣,只是相對無言。

隔日晨會相見,楊邦傑與吳德見面,自然是尷尬萬分。

其實吳德為人豪氣,論起事理、帶起兵來自有一番本事。拳腳功夫與楊邦傑不相上下,兩人戰了個旗鼓相當,後來倒有一點惺惺相惜之感。偏偏吳德是貴胄出身,對底下人自然不懂憐惜,糟蹋了鄭以誠。每思即此,楊邦傑便會將那些敬服化為憤恨,「一想到這傢伙差點把子信弄死,就不知怎生面對!」。

吳德本是赴援而來,萬沒想到,怎會被翻起兩年多前的舊帳。按照吳德的話就是,「睡個營妓都會出問題,見鬼!」他亦知道自己那次對這顆小星,確實做得有些過火,但小星被困綁時,流露出倔強不屈的神情,莫名地激起吳德想要折辱這人的衝動。

覆水難收,更何況吳德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誤。鬥毆是楊邦傑挑起的,自身只是防禦,還得挨那五十軍棍,他越想就越不平。晨會之時,兩人心有芥蒂,事情便很難議下去。

就聽楊邦傑說道,「我方糧草自札過嶺轉來,甚是不便,唯今之計,便是增派人手,開闢新的糧道。」

吳德拉開嗓門說道,「糧運兵馬早已充足,假使要增闢糧道,也得等火勢暫些才是。」

楊邦傑說道,「若是南犛組成敢死隊,冒火截斷我軍糧草,豈不要糟糕?」

吳德撇過頭去,語帶挑釁地說道,「你道敢死隊能有多少人?那麼點零星小火,兒郎們自會防禦,以眼前兵力,已然足夠。與其擔心這個,不如加派人手,早日完成石陣,然後修築關塞,這才是正途。」

又聽吳德說道,「俺看營地佈置,壕溝挖得不深,應該多挖幾道。」

楊邦傑說道,「戰壕挖起來曠日廢時,土一填就平了,沒必要花那麼大的功夫。不如多做其他的防禦工事,多制一些箭矢,弄些連弩什麼的。」

兩人對看著,哼了一聲,都不答話。鄭以誠很想說,這分明都是零星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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