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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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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懂的看著武建不知所以然,野渡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武建緊跟著後面,離去時對手下阿強說了句:“你看著他。”

我還在懵懂不解中,阿強嬉笑著說:“你也叫翔子,你說怎麼就這麼寸,那鴨子也叫祥子,算你倒黴,沒他媽把你打死也算你便宜。”

我迷惑的問:“怎麼回事?”

從阿強的口中得知,那天武建給野渡電話預約了一個MB,這個MB叫祥子,預約的時間是傍晚的六點半,而那天祥子遲到了,在六點半的時間他沒有到,而我預約的時間是七點,我卻早到了十多分鐘,悲催的是我習慣性的報上了小名翔子,祥和翔字型不一樣但發音相同,武建誤以為我是那個鴨子祥子。

才明白當時他為什麼埋怨我遲到了,更悲催的是野渡也把我當成那個祥子粗暴爛操了一頓。

那個祥子足足遲到了三個半小時,他犯了接待顧客的大忌。在我像死狗一樣被扔到荒嶺溝後不久他才來到蓬河莊,這時所有人才醒悟我不是那個MB的祥子,野渡也才明白他幹錯了人,大怒,命手下的人把那鴨子打得半死,最後野渡還親自用刀花了他的臉,那個祥子被扔到了西河的臭水溝裡,第二天在西河的臭水溝邊有人發現了他的屍體,他的臉被劃得面目全非已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聽了阿強的敘述我渾身顫抖汗毛直立,我在想如果那晚那個鴨子沒有來,我將死在不見天日的荒嶺溝,而且還被人當做鴨子,那將是何等的悲劇!

慶幸的是我的臉沒有被花,它完好無損,腫脹的左眼開始消腫,那張臉仍舊那麼幹淨漂亮。

野渡,他再一次挑戰我對殘忍和冷酷的認知,他對生命的玩弄和踐踏只按照他的定律和規則,令人膽寒。

而從阿強的口中得知他不是單純的玩弄男性,他是個地地道道的gay,每隔幾日他都會招一個MB陪他,有興趣的他會多留幾天,不喜歡的發洩完就讓對方離開,多年來他身邊沒有固定的伴兒,也沒見他傾心的愛過一個人,他像是也不需要,孤來獨往的守著他的陣地,像是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行為從來都是按守一個規則,保全自己和實力,消滅對手。

一個時間的錯位和一個同音的名字,讓我和野渡在第一次見面以這樣的方式開始,儘管是個不人為的差

錯,但這不能成為我不殺他的理由,我還是要殺他,我恨他,我必須殺了他才能解除心頭之恨,才能消除我受辱的自尊。

我甚至千遍萬遍的幻想怎麼殺他,如何讓他死的更慘,用刀刮他的臉,用皮帶扣很抽他,抽得他渾身是血的顫抖,然後把刀插/進他的心臟,或是劃開他的肚子,拽出他的腸子,慢慢的揉虐……我要看他祈求,看他冷冷的目光變成恐懼,看他在我面前哭……這是我最大的快樂,最後還要割下他的老二,把他巨大的雞/巴掛在樹上示眾以表我的勝利,再把他的兩個蛋子兒擠出來餵狗……

我羅列著各種殺他的方式在心裡瘋笑不止,就像已經達到了目的完結了他的性命,給我精神無比的寬慰,過後我又讓自己的想法恐懼哀傷,自卑自憐的想:我真的會變得像他那樣嗎?那樣的殘忍冷酷!我做得到嗎?

要殺野渡就得接近他,成為他的左右,甚至成為他的心腹,然後伺機尋找機會將他一刀斃命,這個念頭讓我淡漠了胡彪的逼迫追打、淡漠了我的房子我的家,似乎連我想念的媽和妹也不再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殺了野渡彷彿成為我唯一重要的存在意義。

我問阿強怎麼接近野渡?怎樣才能成為他的手下?

阿強眨著眼睛:“你真想上道?”

我堅定的點頭,阿強又問:“你想成為什麼級別的?”

我琢磨著:“就跟武建和天磊那樣的能在渡哥身邊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那你有什麼資本?有什麼理由?”阿強又問。

“這……這還需要理由?我崇拜渡哥,我想跟他學生存之道。”我編著謊。

阿強不以為然的笑:“你怎麼跟小孩兒似的,這條路可不是好玩的,你知道武建和天磊是怎麼混到這個地步的嗎?你知道黑道的規矩嗎?”

“什麼規矩?”我真是一無所知。

“先不說規矩,你知道沿安平大道以東八條街裡有多少商戶是在渡哥的控制內生存的?你知道碼頭來往眾多的船隻哪個才是渡哥索取的目標?”

我搖搖頭,阿強繼續:“你知道在道上和渡哥最大的利益競爭對手是誰嗎?你和警察打過交道嗎?你要是不知怎麼和雷子打交道,那就準備一把刀子先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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