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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嘉禾的身體和心也跟著被割的鮮血淋漓。
假如你種出了一朵全世界絕無僅有的花,你把它奉若珍寶,突然有一天,這朵花衍生出了另一朵一模一樣的花,你會不會想要把第二朵花摘下來,拿在手中把玩呢?最初有了小莊南,莊嘉禾就是這種心情。莊嘉禾想過把小莊南作為莊南的替代品,和自己完成那些,對莊南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可是面對和莊南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性格,莊嘉禾無論如何下不去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莊南躺在了那種也許永遠也無法逃離的冰冷的地方,他無路如何也無法說服自己,和麵前的另一個人走上一條沒有莊南的路。
所以,莊嘉禾一度混亂,他沒有辦法面對小莊南。而小莊南可以作為替代品的誘惑,更是對莊嘉禾致命的吸引,他只能拿出更多作為父親的矜持和威嚴,才可以面對小莊南。失去莊南的漫長的黑暗歲月中,小莊南又是那個黑暗中唯一的希望,像黎明前那道明亮溫暖的陽光照亮了莊嘉禾的路。
最初的設想,小莊南是作為莊南的後備血庫或者器官而存在的。隨著和小莊南的相處,莊嘉禾無法想象,他要把另一個同樣的莊南的身體,再次送上那個像祭臺一樣的手術檯,把他的血抽乾或者取出身體內的某部分器官,莊嘉禾只要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會痛的無法呼吸。既然無法做到此前的計劃,更無法做到對小莊南棄之不顧。而真的到了莊南和小莊南同時存在的時候,莊嘉禾計劃好會把小莊南送到國外,甚至已經買了一座小島準備給小莊南住。他下決心而小莊南最好的愛,就是在這十年之間,給他完整的家和完整的親情。
莊嘉禾也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把小莊南放在和莊南幾乎同樣重要的地位,莊嘉禾也痛恨這樣的自己,他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可是搖擺在莊南和小莊南之間,讓他有一種背叛莊南的罪惡感。而他也可以清晰的認識到,內心缺失的地方,永遠只能是莊南才可以填補,這一點,又讓他對小莊南充滿愧疚。莊嘉禾就是處於這種矛盾的狀態禹禹獨行。
對莊嘉禾這種人來說,以前左擁右抱,包養情人的事不是沒有揹著莊南做過,不過在他心裡,那些人只不過是玩物,豈能和莊南相比。得到莊南也是莊嘉禾心底最大的夢,可是現在這個夢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莊嘉禾又陷入了迷茫和煎熬。他以後該如何安置小莊南,真的還可以做到把他送走嗎?自己狠心可以做到,可是小莊南可以接受嗎?
不知不覺,菸灰缸裡已經放滿了菸蒂,莊嘉禾背靠沙發,雙腿交疊搭在茶几上,還在不停的吸著煙,莊嘉禾的面容在朦朧的煙霧中,晦澀難明。
中午時分,滿室的明亮,照醒了床上的莊南。
莊南艱難的睜開眼睛,伸手摸摸身邊,沒有摸到莊嘉禾,莊南想要起身找找看,可是身體痠軟根本用不上力氣,莊南閉上眼睛縮排被窩裡,又回籠了二十分鐘,半夢半醒間,嗓子更加乾澀,莊南張開嘴,嗓音沙啞的喊道:“爸爸!”自覺用了十分力氣,其實發出的聲音,和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細微,接著叫了幾聲,等了好久沒有動靜,莊南實在忍不住,還是自力更生去倒水喝。
莊南爬到床邊,想要隨便撿起一件衣服來穿,可是衣服已經被莊嘉禾撕碎,還不如不穿,莊南挪到床下,腳剛踏在地上,結果腿一軟站不住,整個人撲向地面,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坐在客廳的莊嘉禾這才聽到這聲音,放下煙,衝進了屋裡,看到的就是莊南卷著半邊被子趴在了地上,莊嘉禾馬上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問:“小南,怎麼了?”
地上鋪著地毯,剛才那一下,莊南並沒有摔疼,可是拉扯到身後的部位卻是一陣隱隱的刺疼,昨晚雖然莊嘉禾極盡溫柔,可是傢伙太大,最後兩次做的又猛,莊南後面也被擦傷,現在疼的莊南一身冷汗,眼睛閉著,險些沒喘上來氣,莊嘉禾連著叫了好幾聲,莊南才睜開眼睛看到莊嘉禾焦急的面容,也從莊嘉禾瞳孔裡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自己,莊南抖著嘴唇說,“疼。”
莊嘉禾掀開被子上摸摸下摸摸,“摔到哪裡了?”
莊南臉又紅了,不好意思說是那種地方,轉移話題,“想喝水。”
莊嘉禾以為莊南嗓子疼,倒了一杯溫開水餵給莊南,等莊南喝完了,問:“還要嗎?”莊南點點頭,連著喝了三杯,才感覺嗓子又變成自己的了。莊嘉禾把莊南放躺在床上,莊南目不轉睛的盯著莊嘉禾。
莊嘉禾側過頭沒有直視莊南,掩飾性的說,“我去放好杯子。”
莊嘉禾把杯子放在廚房,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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