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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八鄉的同志們紛紛把他們積攢了一個月的垃圾丟出來,我捂著腦袋穿梭在槍林彈雨之中,一大早就玩了把真人CS,真他媽過癮。
等我躥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大便的沼氣混合著沐浴露的清香撲鼻而來,我突然悲哀地發現,沒有坑了。
就在我萬分惆悵的時候,王高玩果斷地給我讓了個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裡有那麼些微妙的變化。
王高玩提著褲子叼著煙,一臉鬍渣對我點頭哈腰,牆爺,您夠牛逼的,這回玩兒大了吧,怎麼就把老斷給玩進去了?
我剛甩關上門,趕緊又推開,進去了?進哪兒了?
王高玩驚訝地說,醫院啊,難道不是你乾的?全系都在為老斷的菊花惋惜呢!
去醫院的路上,我心裡很複雜,因為我突然意識到老斷不是早起了,他是一夜沒回來。
不知為何,老斷捂著菊花的場景總是不斷地閃現在我眼前,這讓我心神不寧,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老斷那朵受傷的菊花。
病房外面,我站了很久,我覺得自己的全部勇氣都因為菊花兩個字而流失了,滲透進泥土裡,蒸發在空氣中。
最後我鼓起勇氣推開門,因為我默默地下定決心,如果誰爆了老斷的菊花,我就爆了他的,我想這大概是好兄弟講義氣的最高境界了吧。
推開門,一個打扮得十分非主流的妹子擔憂地坐在床邊,她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又張望著老斷,有點不知所措。而老斷正躺在床上,露出的腦袋被裹成了木乃伊,我突然感覺老斷變得如此陌生,唯有那眼神還是熟悉的。
這讓我想起魔獸裡的一個種族——亡靈。
亡靈就是死去的人類,有趣的是,人類和亡靈這兩個種族分別隸屬於聯盟和部落兩個不同的陣營,他們是敵對的。
就像是在告訴我們,這是生與死的對決,你手中的劍所插|進的那個胸膛,不是還活著的你,就是已經死去的你。
總之你殺死的不是別人,永遠是你自己。
你永遠試圖殺死你自己,換來一個你心中的勝利。
而我們都知道,這場戰爭的本身決定了勝利者是不存在的。
不管你是血肉之軀,還是一副冰冷卻不會倒下的骨架,不變的,唯有你眼中的光。
我望著老斷,百感交集,我慶幸的是,老斷並不是被人爆了菊花,而我擔憂的是,老斷找了個非主流,這還不如被爆菊花。
妹子看了我一眼,她的無聲無息讓我感到害怕,我鼓足勇氣與她搭訕,這在我三年多的大學生涯裡是為數不多的體驗,我在開口的同時也在思考是不是應該向老斷的無私表達謝意。
我說,嫂子你好。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這一句,我本打算介紹自己,大大方方地說,你好,我叫牆頭,請問你叫什麼?
她看著我,目光幽深又直接,她說,你就是牆頭吧?
老斷似乎不想跟我說話,他艱難地轉過頭去,望著床邊的水果,嘆了口氣。
我覺得這個場景詭異的有些難以承受,老斷如同怨婦一般的表現似乎是在向全世界出櫃,而我似乎就是那個不幸的第三者。
妹子說,我們出去談談。
我長舒一口氣,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擔心什麼。
談什麼?我不會打女人的。門被撂上的那一刻,我腦子裡奔跑著的,竟是這樣一個愚蠢的念頭。
走廊盡頭是個三不管的吸菸區,妹子掏出一包百樂門,自娛自樂地點上,濃重的眼影下是複雜的眼神,她像我們通常可以見到的那種非主流一樣用塗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夾著煙,然後對我說,老斷跟我在一起了。
不知為何,我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我說,恭喜你們。
她說,你不問問我是誰?
我突然想起自己剛拉完屎,而早飯又沒有顧上吃,這一刻是痛苦不堪,一點存貨都沒有了。
於是我痛苦地看著她,你是誰?
她驕傲地說,我是露琪亞。
我乍一聽有點耳熟,但很快又疑惑了:哪個露琪亞?聖光露琪亞、小小露琪亞還是露琪亞乖乖,三區血服這個名字太常見了,我們公會就有一打……
她打斷我,你可能不記得我了,那個時候我只是公會里一個不起眼的小牧師。
我耐心地看著她:所以?
她憤怒地說,你不記得我,但一定記得我哥哥!
我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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