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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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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剎那間又變得很憂慮,老斷敢在露琪亞背後玩彩旗飄飄,這等功力實在是趕英超美,出於兄弟的道義,我說了句大實話:“老斷,你不怕露琪亞知道了讓你哭著唱把根留住?”

老斷很淡定:“你睜大眼睛望死裡再瞧瞧?”

我這才發現,新嫂子根本就是卸了妝的露琪亞,於是我很不好意思地脫口而出:“對不住了嫂子,穿上衣服我愣是沒認出來。”

我發誓我是想說“換了身衣服”的,但就是這樣天不遂人願,連久經沙場的王高玩都驚訝得一臉高|潮:“牆爺,您是不是開錯號了?”

冷場了將近三分鐘,大家都尷尬而持久地看著我,好像我臉上刻了地藏經全集,深邃又綿密。

說點啥好呢?我覺得這麼著不是個辦法,因為老斷似乎在醞釀什麼硬殼派傳承下來的氣功,要將我的肉體消滅於無形之中?

7

7、叛逃者 。。。

“咳咳。”我深諳擒賊先擒王后的道理,主動向露琪亞道歉,“為了人類與宇宙的和平,嫂子您看是不是暫時化悲痛為力量,著力培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把主要精力從民族矛盾轉移到階級矛盾上,爭取早日實現咱們寢室內的共產主義?”

露琪亞臉色不大好看,我猜測她是覺察到了我倆思考問題的層次差別之後油然而生了羨慕嫉妒恨?

但王高玩顯然不這麼認為,他恍然大悟地解釋道:“不就是共產共妻嘛!”

很久以前,我看過一部電影,叫做投名狀,魚尾紋不甘寂寞爬上眼角的李連杰深情款款地說,亂我兄弟者,必殺之。

我明明知道老斷這種條件的殘次品能趕上大酬賓給甩出去的機率只是略高於發現一個穩定的蟲洞並且愉悅的穿過它,但……

但什麼呢,草,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兄弟找到了真愛,我應該高歌一曲殘陽如血才對啊……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老斷,他大概也注意到了我這驚鴻一瞥,突然滿不在乎地大手一揮,開始點菜。

一開始日強很鎮定,真的很鎮定,甚至在老斷閉著眼睛喊出“油爆甲魚蓋來一打”或者“XO醬清炒大閘蟹上十份”的時候,他也只是微微抽動了嘴角。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倆之間是不是也有了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是類似“你不要過來就讓我飛奔過去吧!”這種?還是“我承認都是菊花惹的禍,那樣的菊花似糖如蜜不需要潤滑油……”的這種?

最後在老斷技驚四座地喊出“再給老子整三箱百威”的那一剎那,我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日強痛苦地扭曲著本來就顯得異常可憎的臉——就像尿不盡患者見到了漏水的龍頭,同時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而老斷極為輕鬆地站起身走了過去,並且把手伸向了對方的臀部……

草,這是要當場菊爆嗎?我簡直開始懷疑人生,老斷難道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放射性元素,這會兒正在不辭辛勞的基因突變?這是要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了?

膽小的我從指縫裡看見老斷的手又舉了起來,此刻他手裡多了一個黑色的物體,他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剛成功領導了一場農民起義——絕對是樸實無華的喜悅寂靜地爬上了他的眼角。

日強絕望地看著老斷高舉自己錢包的那個姿勢,他可能甚至悲觀地想道:這一剎老斷那電燈光閃過的身影數百年後仍將銘刻於傳說之中!

酒沒搬上來之前,我們顯得很拘謹,目光流轉的程式基本上是露琪亞射老斷,老斷射我,我射日強,日強無處可射,只好射牆上,而王高玩一直是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他旁若無人的掏出手機看顏色小說,還時不時地淫|笑幾聲,置我於無邊的恐懼之中。

酒搬上來之後一切就像經歷過混沌期的宇宙一樣,豁然分明瞭。

這條明顯的分界線就是老斷一手高舉酒瓶一手解著褲帶要當場表演酒瓶撒尿,對此我十分害怕,我怕的到不是警察叔叔抓我們聚眾淫|亂,而是萬一老斷真把自己塞進那狹窄的瓶口裡了,露琪亞還能不能要他了。

因為我們都知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啊!

日強也沒少喝,摟著露琪亞不停地許諾:“弟妹啊弟妹,以後你要想上網了,就來找哥……哥,哥……機器給你開三臺!一臺聊扣扣,一臺看電影,還有一臺……還有一臺拆著玩……CPU煎蛋見過沒有?我跟你說……加點蔥花和頭抽……我草,哥這輩子就指著那個活了!”

三箱天目湖(我不知道說好的百威為什麼會被偷偷換成了天目湖,上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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