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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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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上來。誰知第二天,賈府中便來人報說,賈芸病了。水溶只當是尋常小病,等了又等,誰料想病了有半個多月,還不見好。

水溶這下有些坐不住了,低頭細想,便就是拿賈芸做幌子,也要做的像一點。如今他生病在床,自己不去探視,恐怕別人生疑。於是竟和程子瑜到賈芸家中探望了一回,驚得賈家人仰馬翻,王熙鳳和賈璉又跑過來幫著賈芸張羅,大聲抱怨說這裡地方太小,恐怕委屈了郡王爺。

賈芸原在書房裡溫書寫字,聽說有人來,忙嚇得縮回床上。又有他機靈的小書童徐成從廚房裡拿了灶底灰與他塗抹在臉上,扮作一個蓬頭垢面的癆病鬼,十分嚇人。

水溶一見,以為他是被自己折騰病了,心中十分愧疚,當下便賜下許多金銀藥材。程子瑜雖然是文武狀元出身,卻實在不清楚這街頭巷尾小混混慣用的偽裝招數,一時不察,竟沒看出來賈芸是裝病。當然,這也和他自重身份,沒有替賈芸診脈有關。以程子瑜之才,若是稍稍看一下脈象,斷不至於走眼至此。

半個多月後,已經進入臘月裡。賈芸使人向郡王府彙報說:“託郡王的福,我們家爺病約摸著好了,只是臘月又至,他家中人丁稀少,只他一個人張羅著過年,委實走不開。因此不能前來侍奉,望王爺恕罪。”

這番話中不盡不實之處甚多。過年備年貨的事情,自然是女人們忙些,哪裡需要一個爺們兒處處插手的?何況賈芸家雖然孤兒寡母,但是自有榮國府幫襯,又豈會忙不過來?只是那日剛好程子瑜不在府中,水溶不諳俗務,聽了之後信以為真。他因賈芸這一病,對賈芸原是十分愧疚的,如今又聽說他孤兒寡母,連過年都艱難,心中又生起了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遂說道:“既如此,待年後過來也便罷了。”

程子瑜在外面喝酒回來後,水溶將這事淡淡說了,只說賈芸有事請假,他已經準了,程子瑜心中有事,也不過多追問。橫豎算起來,賈芸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此時程子瑜和水溶都沒有想到,賈芸這一告假,便到了二月多。除了新年打發人過來拜年送禮外,竟是一個音訊都無。況且那拜年送禮的人,只怕也是出於榮國府的手筆。

水溶心中倒有些掛念,只是不好開口。程子瑜正被諸皇子爭奪皇位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自然也不過多理會。

直到那年二月的童子試之後,程子瑜才從一個頗有些不對付的官員口中偶然得知,賈芸這貨已經考取了秀才的功名,而且還是不折不扣的小三元。

☆、風雲變幻

時下在科舉考試中;童生參加縣試、府試、院試;凡名列第一者;稱為案首。一人連得三案首為小三元。

和北靜王府不對付的那官員以酸溜溜的口氣說:“郡王爺真是慧眼識珠。下官愚昧;原以為選陪讀的時候,郡王爺不過是以貌取人,選性格相契的孩子。當時還為明珠蒙塵好生感慨一番。想不到這位賈侍讀居然是深藏不露;儼然又是一顆明珠啊。”這官員姓陳;是陳貴妃派系,他口中所說的明珠,卻是陳貴妃的侄子陳也俊。

程子瑜氣的腦門子直痛;皮笑肉不笑的打著哈哈。他心中清楚的很,那官員面上酸溜溜,其實心中還不知道怎麼嘲笑他們呢:笑自己一方挑中的人;結果卻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一邊裝病不來聽差,一邊卻偷偷去考取功名。這不是明擺著不看好北靜王府的未來嗎?侍讀雖然沒有功名,但是身份高貴,一般的王孫貴族都不敢小看了他去。幾時見過有侍讀放著正主兒不巴結,一轉身跑去自顧自考功名了?

果然見那陳姓官員贊過了,麵皮上又略帶些疑惑的神色說:“只是我朝侍讀,雖然沒有官職,卻從來未曾見過有不聽差,自顧自去考取功名的。小人也算今天才長了見識了。難道這個賈侍讀竟這般大的膽子,他就不怕王爺怪罪嗎?還是,這位賈侍讀已經見異思遷,另攀了高枝去了?”

程子瑜正想著要如何措詞,突然間背後就有人介面說話:“無妨。本王愛煞了他,無論他做了什麼,都不會怪他。便是考功名,也是本王的提議。他又沒有世襲的爵位,若不去尋個正經出身,如何站在人前?本王自是不耐煩他與人應酬時候,也要卑躬屈膝。譬如說見了陳大人這般猥瑣的人物,也要他以布衣之身下跪行禮,本王如何捨得?”

程子瑜回身去看,果然見到北靜王水溶站在自己身後。他蟒袍玉帶,微微眯了眼睛,一副捨我其誰的氣勢,雖然年幼,面容也有些蒼白,但在程子瑜看來,彷佛看到了自己初見那個人的時候。天家貴胄,傾城絕豔。不覺就看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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