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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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西弗勒斯平穩地說，然後對哈利點點頭。

哈利順從地抬起手臂，手銬自動過來鎖住了他的手腕。

然後盧修斯走近，西弗勒斯還沒來得及張嘴說一個字，他就脫掉了西弗勒斯的長篇，把它折在手臂上。之後他又脫掉了西弗勒斯的外套式襯衫和汗衫，讓他腰以上全露出來。“就像從前一樣，”盧修斯親密地耳語，撫摸著他軀幹上的舊傷疤。“沒有任何東西束縛你的動作……沒有干擾。”他拿走他的衣服，把它們堆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

西弗勒斯在心裡詛咒一聲，心裡升起一團不斷增大、令人反胃的緊張感。他本來打算用幾個無聲咒來讓哈利好過一點——但現在他的魔杖在房間另一頭，這就不可能了。

盧修斯又唸了一個咒語，西弗勒斯看見他手上拿著什麼東西……一件對他來說熟悉得可怕的東西，但哈利以前從沒見過它，連在莊園的時候都沒有。那是一根鞭子，手柄堅固，有八條鞭稍；但其中兩條鞭稍的末端嵌有尖銳的金屬。盧修斯握住皮鞭稍，拿到哈利眼前，用它拖過哈利的臉頰，讓金屬在哈利的面板上留下微弱的刮痕。

“我們把這個叫做蠍鞭，”盧修斯用一種既險惡又親密的聲音說。“你知道為什麼嗎？六條腿，兩隻螯。它會切開你的面板，你的肌肉……它會把你的骨頭削成碎片。在錯誤的人手裡，它能輕易地要了你的命——不過你應該感到安慰，因為西弗勒斯是使用這個工具的專家。很多年的練習，你知道。”盧修斯寵愛地拍拍哈利的頭。“讓我們瞧瞧小鴨子怎麼對付幾下蠍子蟄，”他吃吃笑。

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算計地打量著哈利的身體。

“三十五，”盧修斯命令道。“五星期的不忠誠……在你家裡每一天的未坦誠的背叛都算一鞭……事實上，乾脆加到四十鞭好了。”

“乾脆，”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重複道，手拂過哈利的全身，手指戳探著他的後背、胸口、臀部和大腿，努力判斷往哪裡下鞭最不會造成損害。他幾乎暗暗詛咒起來，因為這具身體是那麼纖細——有一些肌肉，沒有一盎司脂肪，身體兩側的肋骨清晰可見，脊樑和肩胛骨明顯地、脆弱地凸出來。在束縛允許的範圍內，哈利弓起背，將自己抵上西弗勒斯的手。

西弗勒斯沒有再作警告，就從盧修斯手中接過蠍鞭，後退一步，來到哈利身後。片刻之後，第一鞭落在了哈利身上。金屬毫不費力地撕裂他的面板，橫切過前一夜留下的褪色的傷痕，鮮血立刻開始蜿蜒淌了下來。哈利很響地抽了口氣，緊緊抓住鐵鏈支援自己。西弗勒斯又送出幾鞭，偽裝起他的絕望，看著哈利面板上的每一對切口，他身體的每一次戰慄，他唇間吐出的每一聲呻吟和每一聲痛苦的劇烈嘶嘶聲。盧修斯帶著滿足的微笑看著這一幕。

當西弗勒斯斷定哈利的後背和肩膀不能再承受另一下鞭打時，他將懲罰轉移到他的臀部，然後到他的大腿，小腿。金屬尖端刺穿哈利的大腿根部，哈利終於哭喊出聲，之後的每一次鞭打都讓他叫喊出來。

西弗勒斯聽到一聲尖銳的大笑。他轉過身，看見自己的教子，靠著椅子背坐著。

“享受嗎？”貝拉特里克斯帶著惡毒的冷笑問道。

德拉科對她歪斜地笑了一下。“不如我自己來做享受，不過——是的。”

“別現在就分心，西弗勒斯，”盧修斯呢喃。“你還有八下要打。”

西弗勒斯轉過身，繞到哈利面前。哈利痛苦地看了他一眼。汗水從他的眉梢淌下，同他眼裡湧出的淚水混在一起。他的下唇被咬破了，流著血。西弗勒斯內心戰慄了一下，體內的那團緊張感迸裂開來，變成一張恐懼的網，捕獲了他的整個存在。

我愛你，哈利無聲地做著口型。西弗勒斯感到他的心因為恐懼和負疚揪緊了。

“讓他尖叫，”盧修斯命令。

西弗勒斯擊中哈利胸口，迅速的鞭打在之前沒有痕跡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紅痕。哈利尖叫，然後在西弗勒斯揮出剩餘的鞭數時一刻不停地繼續尖叫著。

西弗勒斯將蠍鞭扔到地上，最後一聲嘶啞的哭喊消逝在哈利的喉嚨裡。哈利僵硬地掛在鎖鏈裡，隨著每一次呼吸而抽泣。一滴滴沉重的鮮血急速地落在他腳下的地板上。

在沉默中，西弗勒斯走到房間的角落，開始穿上衣服。汗衫，外套式襯衫，然後又穿上袍子。盧修斯正在把哈利從束縛裡解出來。哈利不穩地站著，幾秒鐘之後，隨著一聲尖銳的哭喊跪了下去。

盧修斯抓住哈利的手肘把他從地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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