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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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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非獍道:“你都聽到了。”

慕少艾迴道:“從頭到尾。”

羽人非獍皺著眉,一聲不坑,由著慕少艾捉著他的手腕把脈。中了七日斷,不是什麼奇毒,卻能消耗體力,一天到晚四肢乏力,七日後才能恢復。慕少艾閉了閉眼,心思停留在稍前,也就是孤獨缺的一番話中。

何其極端,與自己對待友人完全不同的方式,也許是因為師徒關係更勝於長輩父輩,要求也嚴厲了起來,幾年之後相見看不慣徒兒仍是這般的行事方式。可是縱使自己明瞭,也不能說什麼,有些事情,得讓當事人自己去明白。

羽人非獍艱難站起,背影看上去尤其地落寞。慕少艾幾次欲言又止,提上嗓子的話轉了個圈卻變成:“羽仔,我那有新酒,去喝一杯吧。”

羽人非獍默然,點了點頭。他回望周遭,夜風淒冷,猶如嬰兒啼哭。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遍佈冷汗,瑟瑟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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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雁西風打從坊間過,駐足細聽了一會兒,又舉步離去。泊寒波在她後面屁顛屁顛,正拿麻繩拖著一口新物色的棺材。她和泊寒波已到達湖邊,定下一計,只為叫醒陷入幻夢中不願醒來的男人。

早知燕歸人愛自言自語,泊寒波有樣學樣,也喃喃自語了起來。西風躺著,想笑又不敢笑,只因泊寒波機智無比,應答巧妙。執著之人有他的執著之理,傾盡一切守護一個人沒有什麼錯,但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人總有清醒的一天。

西風覺得,此人何嘗不是在逃避。仔細想想,還有一個人也是這樣作為的,比如羽仔。

都是為情,一個為愛情,一個為親情,一個陷入自己編織的夢境裡不知年月,一個刻意無視導致壓抑萬分,兩者皆欠缺一樣能點醒自己的關鍵,或許將是萬般悲傷席捲而至,或許只是輕言細語間。

她與珠遺公主並排躺在湖面上,湖水正如泊寒波嘴裡形容,冰冷難受。縱使有救人之能,也沒有絲毫暖意。身邊的人沒有任何氣息,珠玉般的臉上蒼白非常,不知泊寒波是如何說出“姐妹倆聊得正歡”這種瞎話的。

男人堅定的表情終於出現了裂縫,一度懷疑起了現實和夢境。他的腦海中似有珠遺以外的事物閃動,卻模糊不清,看不真切。他扶著額,撫著眉心,心亂如麻,掙扎不已。

十八年的守候,一句話就能說得清,那他為何還要端坐十八年?

聽他斷斷續續道出曾經的戀情,那個倔強的公主,不顧一切飲下毒酒只為通知他即將來臨的危險,勸他趕緊離開。只牙國常年大雪,同樣被冰雪封住的還有當時的內心,以及瘋狂的仇恨。

男人語氣平靜,白色的絮發隨著他薄唇的輕啟微微拂動,似在沉醉,又似在感慨。他願意說出,泊寒波當然願意聽。泊寒波沒頭沒腦地笑出聲:“十八年啊,你沒聽過十八年一輪迴麼?”

☆、第四夜 一念夢魘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這是一場夢。——題記

「守著落下孤燈,遠離人群,不讓別人提起你的過去。你病了,病得不輕,綁成你現在這副死人樣,一直在逃避,從來不肯去面對。」

有人說過,如果你做噩夢了,你可以爬到最高處俯瞰,會得到不一樣的收穫,比如現在。

站在六樓的陽臺上,能想像遠處的建築拔地而起的過程。特殊製造機只要將觸角伸進土裡,上面依附著的數十個軟饢就會迫不及待撐破出裂口,裂口上的有機物探出腦袋,往地面上鑽來鑽去,恨不得跟泥沙融為一體。

其實你只要在那裡站到第十日,就會發現原地多出個陰影罩在你的頭頂。綠油油的樹葉,高大的枝杆,散發著濃濃的大自然新生氣息。據說這所大學有人在研究這些東西,他們要將這些東西上報給科學院,得個專利或者獎狀什麼的。

但現在是和平年代,這種凌駕於高科技的事物放在這個年代是不科學的,它應該出現在公元3000+年之後,最好是機器化與智慧化盤旋起金屬過量痕跡的時候。即使目前為止所有人都在擔心環境惡化的現象,此舉可謂是造福人類。

羽人非獍收回視線,抬起手碰了碰手邊的大理石。手中摸到一股冰冷,像前幾日迎新大會的學生遞過來的冰凍蠶蟲一樣。他驀地抽回手,伸進褲袋裡用力地捂緊,希望能夠藉由自己的體溫昇華內心的空虛。

回到宿舍後,習慣性地瞄了瞄牆上的指標,還有桌上的一個小小的招財貓物件。他喜歡這些陳舊的東西,它們要麼是他採購回來的,要麼是他多年的珍藏品。他的室友一直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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