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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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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這麼說。”他突然從我身後把下巴抵到了我的肩膀上,一種少見的試探性諂媚語氣,“harrison……你身上流著格蘭芬多的血……你不該這麼浪費你的天賦……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後悔……

突然得知這個魔法還得付出這樣的代價我的確有些瑟縮。而且……阿茲卡班……從某些角度,這個地方對我的威懾力比那個據說很危險的魔法更大。我想起那些攝魂怪,想起它們腐爛的手和沒有形狀的黑洞一樣的嘴,以及它們帶來的那種絕望的冰冷感覺,突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我不想去阿茲卡班……我得在那兒呆多久?我們甚至無法使用守護神咒……不提黑暗之子的繼承本身本身,光說那些攝魂怪——我能撐得過去嗎?父親把傷疤重新弄回我體內……它會有什麼幫助嗎?

但是後悔——不,我不能後悔。我不願意後悔。我必須恢復健康,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即使不能使用光明的魔法,我還能使用黑暗的魔法呢——一個健康的身體無論如何不會再比現在更糟糕了。這個代價……我還付得起。

“我不會後悔的……”說以我堅定的回答,“我只是在想,在沒有守護神的前提下我該怎麼抵禦那些攝魂怪。”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沉默了好一段時間,才嘶嘶嘆息著出聲:“我真希望你告訴我你後悔了……或者把你囚禁起來。”

“得了,父親,你不能這樣做。”我把他從我身上拉開,對他伸出手:“我洗好了。我們走吧。”

他很快把我抱出了水面,滴滴答答的在熱氣繚繞的房間裡穿行。“沒有關係……沒有關係……放心吧,harrison,無論是攝魂怪還是那個魔法,都不會對你造成什麼永久的傷害……我會在你身邊,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什麼也不用怕。”他輕聲說道。

是我聽錯了嗎?他的音調明明那麼平靜,頂多也就是沒能說服我而有點失落……為什麼我卻聽出了某種深潛的不安和悲傷?他在為什麼而不安,為什麼而悲傷?

r》 “嗯。”訝異下種種疑惑,我馴服的低下頭,讓自己更契合的貼近他的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似乎有點想哭。幸好我現在再也不可能哭出來了。但我還是覺得情緒在難受的翻滾。在某種莫名的氛圍下,我似乎覺得自己能感受到父親心裡那一絲微弱的不安和悲傷,同時自己心裡的莫名的難受感覺也正在被放大。這兩種感覺彷彿擁有生命,震盪著,交織著,漸漸融合成某種古怪卻和諧的旋律。

我還是我自己,但是……我似乎不再是孤獨的了。某個不屬於我的感覺存在於我體內——這真奇怪,它絕對不屬於我,但卻和我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而且還在試圖安撫我——在告訴我,沒什麼好悲傷的。它會在這兒,無論發生什麼它就在這兒。它和我同在。

它不是聲音,也不是具體的文字,只是一種純粹的思維,卻如此清晰的表達著它所要表達的意思——我很快臣服在它善意的安撫之下,本能的縮排它所存在的範圍裡,讓自己被它包圍住——是的,精神沒有形體,但我就是感覺自己已經被它包圍。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我處在庇護之中。這就像是我的靈魂找到了寄託。被理解的感覺如此美妙,我像貓一樣窩在它懷裡咕噥著,幾乎要忘記一切。

打破這種奇怪狀態的是一股食物的香味,以及它“該吃早餐了”的催促——我突然回到現實,意識到自己正像個八爪魚一樣摟著父親,而我們面前燕麥粥的香味正深深的吸引著我。

……我幹了什麼蠢事?!

手忙腳亂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我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voldemort!該死!你幹了什麼!”

我還能感覺得到那個奇怪的意識,不過它現在很平靜,直到我問出這句話之後它才輕微的波動了一下,似乎是被我逗樂了。

“我還是喜歡你乖一點的樣子。”父親用被娛樂的語氣回答。

我惱火的閉上嘴巴。我們的意識又聯通了?好吧……這不是第一次,雖然這的確是第一次我們相處得如此融洽——在意識層面上。不,我想起過去我和他思維聯通時要死了一樣的頭疼,意識到應該是那個魂片的作用方式有了一些改變。

不過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父親沒有回答我這個疑問。他只是愉快而安靜的和我一起共享早餐——是的,如此愉快,自從失去腦袋上那個魂片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確切的感知到他

的情緒了。而現在我確認他真的非常愉快,原因讓人惱火的只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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