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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林啟和風幕之外,他還有兩個弟子,怎生不見他們又這般偏執的時候?
然而,不管是不是他的過錯,林啟竟然開始研究邪術,他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動用這般術法終歸不會是什麼好事情,還是需要十分警惕。
那次事件,便是林啟被逐出師門的那一年。
那個時候,展昭十歲。
事情開始的時候,展昭還在練功房裡頭,認認真真地摒除雜念,也或許是素睿知曉這事情終於是躲不過去,想著將這年幼的徒兒安排在暴風雨之外。
展昭年紀著實還小,這些事情還是瞞著他比較好。
而素睿掌門確實是十分小心翼翼,那天的事情即便是素德掌門都沒法從他口中探出絲毫,那日他又是將林啟帶進了裡屋談話,而他們根本沒法進門,因此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也無從知曉。
他們只知道,那個時候,素睿掌門與林啟打了一個賭。
素睿掌門說:“既是如此,我也不與你多嘴,我給你十年時間,若是那個時候,玄清心甘情願地願為你拋卻師門,我便不會多說什麼,然,從今開始,你不再是我符籙門弟子。”
林啟想了很久,點頭說好。
展昭從練功房裡出來的時候,正是林啟打包好行李準備下山的時候。
展昭睜著極大的貓兒眼:“三師兄要去哪裡?”
那模樣,單純得緊。
素睿掌門咬著牙,將十歲的依舊不怎麼高的孩子抱了起來,語氣十分生硬:“從今以後,他便不再是你三師兄?”
林啟本已經伸了出去的手,便停在了半空。
玄冥走到了他的面前,臉色比往常還要冷上許多,一樣是十分生硬的語氣:“你沒資格碰他。”
林啟終於是將手縮了回來。
他終於還是從符籙山上下去了,展昭本來還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在師父懷裡,揮手同昔日的師兄告別,卻被玄冥截了下來。
玄冥是個十分固執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林啟這個人,自然是永遠是他不待見的人,沒有迴轉的餘地,而從那開始,玄冥對展昭護得比往常還要更甚。
而其中,最讓他不爽的,便是那些對展昭圖謀不軌的……男人……
風夫人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語氣中卻是帶著十足的幸災樂禍:“於清揚而言,女人不算什麼,雖然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過,清揚雖然長相出眾,然,尋常女子並不敢與他太過於親近,因此他從來沒有將女子放在心上,若是某個女子糾纏上了展大人,他瞪一眼,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子,都得縮縮脖子,但是,男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言下之意,白五爺你任重而道遠。
白玉堂聽到這裡,只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眉宇緊緊地鎖了起來:“也就是說,他十年前甚至更早的時候,就開始琢磨著把貓兒製成傀儡了?為何如此喪心病狂?”
“這個麼,你只能去問他本人了,或許他會與你交流一番,他對展大人的真情實意。”風夫人輕抿了一口茶水,卻是皺了眉頭,講了這麼就,再熱的茶水都冷了,“不過,不能不說,他卻是喪心病狂,據夫君的說法,展大人曾經對玄冥黏得過緊有些關係,說白了,就是嫉妒了。”
嫉妒是個十分大的原因,玄冥是展昭上了符籙山之後第一個見到的師兄,展昭不是個自來熟的人,還有些微的雛鳥情節,因此對玄冥黏得緊些其實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有人就是不甘心。
風夫人想了想,開了口:“白五爺,妾身斗膽,問你一個問題。”
“風夫人請講。”
“若是展大人頻繁出入秦樓楚館,你心裡作如何想?”
“他想都別想。”白玉堂挑了挑眉頭,對於這種可能,他只是想想便覺得火大,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帶上了些狠度。
“那麼,白五爺覺得,你頻頻出入秦樓楚館,展大人又是作如何想?”
白玉堂愣了。
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
“白五爺,展大人他是個男人,縱然在符籙門中清心寡慾地久了,但是,他終歸不是和尚,符籙門中不戒葷不戒酒也不戒色,五爺也是男人,理應明白。”
他明白,他自然是明白的,他白五爺風流天下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關於這個方面,他卻是不願去想。
白玉堂自己從來沒有認真地想過,為何自己對於展昭的婚事這般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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