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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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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用?”張佳樂捏起來看了又看,“不會呀,明明是一撥買的,我昨天剛試過——”

“我還沒寫抬頭符引,它怎麼走的?!”

張佳樂於是一拍手:“原來你說這個啊?所以我跟你說這符紙忒好用,那道士特地在做符紙的時候加了一味靈犀子,只要你寫符書時候心裡想著那個人,一寫好就自動寄去,極是便利。老林你臉色怎麼這樣難看?難道寄錯了人?”

林敬言噗通一下坐進自己椅子裡,心想這次老臉真是丟到姥姥家了。他抹把臉,道:“沒寄錯。”

張佳樂想說既沒寄錯又有什麼關係,窺了眼林敬言臉色硬是沒敢說,陪了幾聲乾笑就一溜煙地走了。林敬言慢慢定下神來,左思右想半天覺得這事也沒那麼嚴重,他跟方銳誰跟誰,從小睡一張炕,好得恨不得都能鑽進一條褲子裡似的,就算問這麼個事好像失了他當老大的尊嚴,估計也沒那麼嚴重

他這邊正想著,忽然就聽見窗外有什麼東西在敲敲打打——原來是一隻新的符鶴,正拿那喙啄他窗欞。林敬言連忙推窗將它拈進來,那鶴轉一圈就化成符書落在他面前,正是方銳從來不曾規整的那筆狂草:

——記反了,明明是你抱著我哭。

林敬言拿著這符書想了又想,最後忍不住又拈起筆寫起來:

——胡扯。別以為我那天真喝醉了就能蒙我。

他寫完,那符紙自動摺疊消失了。林敬言琢磨著張佳樂介紹的這東西還真不錯,便跑去演武場做日常教習。他也不知怎地,心情特好,連著把一撥兒上來討教的外門弟子放翻在地,大家均揉著肩膀皺著眉頭一張苦臉地說林老大您果然寶刀未老就是下次能再手下留點兒情就好了

林敬言道:“不見得吧,你們韓大當家下手能比我輕?”

外門弟子都閉了嘴,心想還不是因為大當家下手太重我們才來找您討教,不找您討教難道去找張佳樂讓他用暗器把我們紮成刺蝟嗎?不過這話誰也不好說,就只能眼巴巴看林敬言哼著小調兒走了。

林敬言回了屋裡才看見第二隻符鶴已是落在桌上。他伸手拆開,看見方銳一連串寫了七個“去”字,還道——我知道你年紀大了拉不下臉,但遠走他鄉掉兩顆金豆子沒啥丟臉的。

可還真難為方銳把字兒寫這麼小。林敬言將兩張符書折起來夾進閒書裡,忽然就覺得那天燒刀子還熱烘烘地在喉嚨口晃著。

“那小子,跟我還嘴硬。”

他喃喃著,決定就當方銳真是哭了,下次見面拿這事嘲弄他。

其實林敬言到霸圖一半是破釜沉舟心態。他原來在呼嘯做慣老大,到了霸圖身份上就矮人一頭,更兼遠來是客,他鄉不比故鄉雖然他跟方銳及朋友都嘻嘻哈哈糊弄過去,自己心裡又何嘗不打鼓。

偏偏霸圖會比他想得還更好。他到霸圖第一天,韓文清張新傑就特地帶他轉了一圈,還帶他去看新做的兵刃——並不是說態度上如何熱情,但言語之間全未將他當做外人。再加上霸圖出身水幫,對林敬言這樣江湖草莽中摸爬滾打出來的不但沒有歧視,反而更生些許親近。林敬言卻想起呼嘯幾位長老力主和官府靠攏,亦只暗自苦笑罷了。

再後來,張佳樂一來,霸圖就更熱鬧起來。之前林敬言見過張佳樂,只覺得算是沉穩,兩人說得上話,不過是個“臉熟”程度。但來了霸圖之後,兩人都是客卿,居所靠得近走動便頻繁,這一混得熟了,才發現張佳樂其實性子分外跳脫,所有細心估計都用在那手暗器上了,鎮得住場子也一多半兒是偽裝。

於是一次吃酒時林敬言就笑他,這麼毛躁躁的,可哪家敢把好女兒嫁你喲。

張佳樂咦了一聲,說:我跟老孫都不急。

當時兩人都吃得半醉,笑笑過去了,第二天林敬言才咂摸出不對勁兒來——他跟張佳樂提娶媳婦兒問題,孫哲平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後來他才發現張佳樂只要一有機會就提孫哲平:想當年我和老孫如何如何,若是老孫在這兒就好了,這事兒我明天寫符書告訴老孫去林敬言被他念叨得耳朵生繭,覺得霸圖沒把孫哲平聘來真是巨大失誤;當然,他也從張佳樂那邊得到好處——後來林敬言才發現那些個符紙當真好用,因此也就少了些埋怨。

直到有一次孫哲平路過,特地拎了北地特產來看他們。張佳樂很是快活,特地在酒樓上擺了一桌子請大家都來吃酒,不過韓文清向來不是玩得開的、張新傑日程又雷打不動,最後只有他、秦牧雲、宋奇英和了一眾外門弟子過來,眾人又擲雙六又行酒令,直鬧到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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