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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什麼,敢在你這探花郎舅舅面前獻醜。”
林如海便讓小廝把畫兒立起來,揭了上面的布。屋裡燈火通明,偏季連江老先生又正好側對著畫兒,兩相一比,這一下子真是把滿堂的人都驚了!
這年頭有幾個文人見過蒙娜麗莎那個水平的油畫?到東方淘金的要麼商人,要麼傳教士,哪個大師級畫家專門跑東方啊?大部分都是兼職的。幾乎只有皇室才請得動像樣的油畫師專門給家裡人畫畫,就算現在商業發達,不少西洋畫作傳到東方,但是一般人也只能看到些西洋的畫作成品。油畫的人物畫要比中國畫寫實很多,但是有幸見到油畫人物畫的人,未必見過那些被畫的人物本人,所以雖覺得油畫畫的挺像真人的,但究竟有多像,還真沒體會。
可是許陽這個不一樣啊!雖不是等身像,可是也幾乎畫的跟真人差不多大了,這是一幅季連江的坐像。老爺子一臉肅穆的端坐在太師椅上,鬢髮斑白滿臉皺紋,雙眼並沒有睜得很大,卻能在眸子裡看到一絲微光;背景是他的書房,最妙的是身後的景物略暗,竟像是老爺子的身子擋了光,極為的寫實。季老爺子
現在就在一邊,眾人不禁拿他跟畫像對比,頭髮斑白的程度幾乎一樣,額上的皺紋的位置數量絲毫不差,還有那對實在顯眼的招風耳!那耳朵的形態實在是刻畫的惟妙惟肖,生在這麼個端正的老人頭上,憑空多了幾分詼諧。
季連江也看愣了,他早聽說林如海這個小外甥會畫西洋畫,他手上也有兩幅西洋畫兒,無非是美人圖什麼的,說真的本來金髮碧眼的歐羅巴女人就不是老人家的菜,那畫兒又不是什麼大家畫的,傳到中國的幾乎都是很早以前的一些畫家畫的符合更早期的歐洲審美的女人————季先生手上那兩幅畫都是那種金色捲毛兒白面板,一身的多少衣服都遮不住的膘兒,實在是讓老先生對歐羅巴的畫兒跟女人都倒盡了胃口。
可是許陽這幅畫就在眼前,季山長覺得看這幅畫完全就是在看自己,就跟自己照家裡那西洋的鏡子似的!老爺子站了起來走到畫兒跟前仔細打量,忍不住伸手想摸上一摸,碰到了紙上才有縮了回來。半晌忽然輕聲道“趕明兒日後有空,讓陽兒給你師母也畫一幅。”林如海一聽,便知道老人在想什麼。季先生的老妻這陣子身體實在不好,老先生這分明是怕萬一老妻真的撒手走了,日後再也看不到了,讓許陽畫幅畫,留個念想兒。
見勾起老師的傷心處,林如海心裡不禁又想罵許陽了,這孩子怎麼總是添亂啊!急忙接道“他何時沒空?閒人一個!明兒就讓他過來給師母畫,一個季節給師母畫一幅,先把四季都湊夠了,讓師母做個屏風擺著看!”
季連江也給林如海這幾年才一次的幽默給逗樂了,老人家也知道大好的日子不該提那些傷心的事情,便一邊搖頭一邊道“我雖不懂西洋畫,但是也看得出這畫兒是下了大工夫的,不是三五日畫的出的。他還得讀書呢?哪裡有這個時間?若是真得空,日後給我們老夫妻畫個團圓像便好。”又忽然想起一事“那小鬼可是又偷懶了?不是說我生日與我寫一幅字麼?我當日不知道他畫的這麼好,尋思他的字倒是拿得出手,便問他要了字。怎麼如今給了畫兒,便把字給我省了麼?”老頭子心裡明白許陽定然還寫了字,只是沒拿到前面,有意讓他大大的露一把臉,便佯怒道。
林如海哪裡不知道老爺子的意思?自己外甥兒學問上耽擱了十幾年,想要靠科舉出頭還有的熬呢!先混個書畫風流的才子名聲讓人不敢小瞧也不錯!便急忙笑答道“哪兒能忘呢!就他那破字,實在是不值二兩銀子,隨了家裡其他的禮物放在外面呢!”
“哼,
他那是破字的話,你十四五的時候寫的字就可以墊桌角了……”季先生捧許陽捧的很給力,林如海更想抽許陽了。你舅舅我容易麼?為了捧你,這還沒怎麼樣呢我寫出的字就成了只能墊桌角的貨色了。
今日作陪的賓客確實不少,畢竟季連江是當世大儒,雖不做官,可如今還活著的狀元真的數他老人家最老,考上的最早了,他最出名的學生如今又是揚州最大的官兒,因此他老人家大壽,揚州官面兒上的人差不多點的幾乎都到場了。於是便有知府鄭致和笑道“如海又謙虛了不是?小女在家裡常跟我說,令愛雖然才9歲,一手字便寫的頗有風骨了,就這樣,還被你說成沒她哥哥三分的功夫!可見你外甥的字確實是相當不錯了。你先挑剔那麼好的女兒,這會兒又嫌棄了外甥,真是豈有此理!這麼出眾的孩子你還要挑三揀四,你要真不喜歡,便把你那外甥送與我做女婿如何?”
林如海也
《(紅樓同人非清穿)許陽的十八世紀》 第29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