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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默然一陣,問道:“不殺,便是違抗君命,吾等按律該死。殺樊噲,皇后怪之,亦是死罪。吾等該如何處之?”
陳平將周勃一拍:“有我陳平,絳侯何須緊張。”當下不慌不忙說出一條妙計來。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等難題哪裡難得倒那花花腸子陳平。
二人去了河北,就立起一高臺,召樊噲前來聽詔。樊噲很老實地前來受詔,一露臉就被武士一擁而上擒住。
那樊噲也不是獨身前來,手下有人啊,就要拼命。陳平不慌不忙,將聖旨一宣,樊噲反而勸其手下:“汝等休要鬧事,我見了皇上,自有分說。”
於是周勃領了那太尉大印,自去征討燕王盧綰。陳平用囚車押了樊噲,回去長安。
樊噲想的是隻要見到皇帝大哥,身上的汙水自然能夠洗清。一路安安靜靜任由陳平擺佈。
欲知樊噲能不能再見劉邦?那縱橫家弟子陳平拿了呂雉的妹夫,又如何取信於她?請繼續追讀本文。
第四十一章 泣而無淚
卻說那周勃奪了樊噲兵權,揮軍殺向燕國欲向燕王燕王盧綰問罪。那燕國兵少將微人心離散,盧綰如何敢當朝廷兵鋒?
“周勃漢之名將,用兵不下於留侯子房,薊城定不能保了。本當獻城負罪見皇上分辨,然皇上生病,呂氏用事,去必死矣。不如棄城先投匈奴,待皇上病癒,再入關謝罪。”盧綰就這麼惶惶逃入匈奴。
那盧綰還想著以與皇帝大哥的感情,等大哥病好或許能原諒自己,走一程,停一程,就這麼在漢匈邊境磨蹭著。在此暫且不表。將筆墨繼續轉向那大漢政治中心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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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府內,神色緊張的薄妃又在向韓淮楚請教:“先生,薄氏一直不能得見皇上也。這該如何是好?”
上次韓淮楚為她支招,要她向劉邦請求帶著劉恆去代國就國,實際上是避禍。呂雉是個什麼鳥薄妃甚是清楚,對韓淮楚的建議深表贊同。
韓淮楚捋著鬍鬚,可憐的望著一臉焦急的薄妃,實在沒有想到這薄妃的地位竟如此卑微,劉邦病了一個多月,她連去探病的機會也沒有。
也是,一個劉邦臨幸過一次就不願再度播撒他春風的女人,一個混到連自己獨立宮室都沒有的妃嬪,沒有天子宣召,如何能進那宣室殿半步?
這薄妃也不能輕易出宮,這一次還是向掖庭令請假,特意來向自己求教。
眼見得到劉邦的准許是沒有指望了,能決定薄妃母子命運的只有是那即將大權在握的呂雉。呂雉要說不讓走,母子二人只有老老實實繼續待在這長樂宮等著她來收拾。
可是那喪心病狂的呂雉,能將戚妃變成人幹,能將劉邦幸過的女人一一害死,能將劉邦的子嗣一個個做掉,為何要放過薄妃母子?
“娘娘可知道皇上還能捱得幾天?”思索一陣,韓淮楚問道。
“聽宮中傳言,皇上宴駕就在這兩日也。”薄妃說這話時,只見其慌亂,不見其悲。
“劉邦啊,你一心對付韓某人,處心積慮想的是如何致我於死地。到頭來,我還是活到你後頭!”韓淮楚聞言一陣嗟嘆。
“皇上駕薨之後,娘娘是否要去哭奠?”韓淮楚問道。
“這是當然。不僅要去為皇上守靈,薄氏將與宮中所有妃嬪一道為皇上出殯也。”薄妃答道。
韓淮楚點點頭:“這就好。等到那哭奠之日,娘娘切不可哭出一滴淚來。”
哭不掉淚,乾打雷不下雨,那是乾嚎,怎能顯出薄妃對皇上夫君的悲切之情?薄妃聞言大奇:“皇上駕薨之後,靈堂祭者雲集。眾目睽睽,薄氏怎能泣而無淚?”
韓淮楚望了薄妃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皇上走後,能決定娘娘與恆皇子命運者,皇后也。皇后最恨者,是宮中其他妃嬪奪其夫君所愛也。”
薄妃一點就透,聞言轉憂為喜,折腰向韓淮楚深深一拜:“先生此計,讓薄氏茅塞頓開。但願如先生所教,吾與恆兒能去代國遠離禍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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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自己後頭的韓信就是那劉邦臨死前最擔心的隱憂。
周勃陳平奉他旨意去河北斬殺樊噲,可是劉邦已等不到那一天了。
呂皇后羽翼豐滿難以撼動,這漢家江山也只有託付與呂雉。宣室殿內,氣氛極其凝重。呂雉跪在病榻前,劉邦在向他婆娘交代身後之事。
“蕭相國老矣,若蕭何先死,曹參可代。”劉邦鄭重地說道。
“靠!老孃掌權就是老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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