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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你,若依著我,從名單上第一個名字開始,殺到最後一個。每天一個,現在應該有三人都變鬼了。不過這裡你是老大,一切都由你定奪。”尉遲雪有些無奈,陳雲生的慢條斯理讓他無法理解。
“避免盲目的第一點就是不要人云亦云。開始之前,我要真正瞭解這座城市。我不信那個名單上的人都該殺,我也不信那份名單涵蓋了所有該殺之人。不經過了解,就去做,那無非是他人手中的一柄刀而已。而我的原則就是能不殺的儘量不殺。”
陳雲生看似漫不經心地說著,可句句都打在尉遲雪的心坎上,跟隨這個年輕人之前,他就是作為一柄劍存在的。他才不管劍下之鬼是否該殺,哪怕死去的人有無數令人動容的故事,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善人,他也能一劍刺穿那人的胸膛。
第二天一大清早,陳雲生便甩下眾人,離開了茶室,踏著積了一晚上的雪上路了。他今天的目的地是西城的一處酒家,從這裡徒步到西城,需要兩個時辰,到了那裡正是午飯的時間。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悠閒地走在一條滿是行人的路上,看著眼前這些行se匆匆,滿臉飢se的人,陳雲生突然萌生出一種沉甸甸的責任感,他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如他估算的那樣,在午時正好來到了酒家門口,離著很遠就可以看到對面四個燙金的大字,君來酒肆。
西城並不是富人居住的城區,這裡大多居住的是販夫走卒等一些做小生意的人,君來酒肆檔次也不是很高。一進門,陳雲生便感覺大堂內光線有些暗淡,但是人還不少,和門外的冷清相比,這裡算是另外一個天地。
有人划拳行令,有人推杯換盞,有人埋頭吃飯,有人竊竊私語。
挑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要了三個下酒菜,陳雲生對著一壺烈酒,自斟自飲起來。一邊吃,一邊放出神識和元磁,酒店中每個人的低語都如同光影一般呈現在他的識海中。
這些人交談的大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有一對人的交談吸引了陳雲生的注意。只聽一個矮胖子說道:“哥哥所說的是不是真的?若真是如此,我們應該變賣資財,離開這個鬼地方。”
“自然是真的,我有一個遠房的表妹在一個修行者家中做傭人,而這個修行者在司天閣中擔任要職。據他所說,今年為了應付冷月國的侵襲,天水城的賦稅要增加三成,你我都是小本經營,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這件事情你要保密,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對面的高個子一臉嚴峻地說道。
“自從二十年前山裡那場戰鬥爆發之後,這國勢就如同下午的太陽,越發的頹廢。你看還有好轉的可能xing嗎?”矮胖子憂心忡忡地說道。
高個子吃了一口菜,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就算能有什麼改變,你我恐怕也看不到了。西涼國立國兩千多年,國君卻沒有換上幾個,那些修行者壽命動輒以百年論述,我們這些螻蟻一般的嘍囉又算的了什麼呢。”
矮胖子嘆了口氣說道:“走了,走了,聽說毗盧國相對太平一些,趕明我把家宅變賣了就去那裡投親,不在這裡等死了。”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陳雲生便不再傾聽。他一頓飯吃的很慢,酒肆中的人幾乎換了三茬還沒有吃完,急的夥計在一旁怒目相視,可陳雲生並不介意。
這時有三個人的交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三人坐在大廳的西北,一個yin暗的小角落中。三人的頭垂的很低,身上穿著下等人的黑se布褂子,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結實的肌肉。三人邊說,眼睛邊向四外觀看,似在尋找著什麼。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道:“你確定一路上沒人跟著嗎?最近這些天我總是心神不寧。”
坐在他對面的一個紅臉膛的漢子說道:“你不用大驚小怪的,一路上我們逃出來上千裡,自然不會有人追來。你們兩個放心,等過了這段風頭,我們便北上,經由落ri關去冷月國,那裡多少還有些活路。”
“哎,可憐我們被這群人搞得家破人亡,現在我一閉眼就彷彿回到那深不見底的礦坑,去面對那些稜角鋒利如刀的靈石以及深淵中的怪物。”蜷縮在角落中的第三個人如泣如訴地說道。
“你們三個人真是不簡單啊!”一個聲音突然在酒肆門口的方向想起,三個人下意識地站起身子,jing覺地望向門口。
陳雲生早就感覺到有三名修行者接近,他抬眼望去,只見為首的一人樣貌三旬上下,臉上一臉橫肉,顯得頗為彪悍,從靈氣的密集程度上看,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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