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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延佑帝龍馭賓天 柳明誠據理力爭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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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機不妙,柳明誠急忙開口道:“不知陳常侍現在何處,臣以為當將其帶過來由諸王親審,畢竟事涉君王,還是要謹慎一些,僅憑一紙供狀怕是有些草率了吧?” “不錯,一紙供狀恐難服人,把人帶過來問問吧!”許愷點頭附和。 “德甫所言有理,孔達何在?”祁櫳話音剛落,謝宣自殿外而入,“你速去將陳常侍提來回話。” “遵命!”謝宣領命而去,不多時便回來覆命,“秉殿下,陳常侍受刑不過,適才已經死了!” 呵呵,好一個殺人滅口! 看著祁櫳、謝宣這一對姐夫小舅子在這兒演戲,柳明誠心頭一陣無名火起,正待發作,突然聽見後殿一陣嘈雜之聲,又見一內侍跌跌撞撞跑進前殿,大哭道:“陛下龍馭賓天了!” 眾人大驚,急忙進入後殿,卻見後殿侍奉的太醫、內侍、女官已亂作一團,延佑帝則氣息、脈搏全無,確定是駕崩了。 “陛下!”許愷率先哭拜下去,眾人紛紛跪拜,哭作一團。 少頃,還是杜延年先止住了哭聲:“諸位殿下、國公、恩師,請先節哀,陛下新喪,儲君未立,眼下當奉遺詔冊立新君,再由新君主持喪儀。” “遺詔?陛下於昏迷之中驟亡,哪來的遺詔?莫非你敢矯詔?”柳明誠聽到“遺詔”二字,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自然是陛下昏迷之前就已經擬好的詔書。”杜延年早知必有此一問,不慌不忙,將眾人引至前殿,從御案之上的一個錦盒中取出一份聖旨交給了許愷。 許愷展開後很快看完便又合上了:“詔書何人所擬?” “乃臣代陛下所擬,陛下親自用璽。” 許愷搖搖頭不以為然:“陛下臨終之前如有釋出遺詔之意,應傳召老臣與中書、平章、翰林學士共同起草詔書,而今老臣與中書、平章均未參與,僅杜學士一人所擬,此舉大不合於祖制,此詔恐不能奉。” “許相所言極是!杜學士如何能證明這所謂遺詔確是陛下本意呢?”見許愷明確反對奉詔,柳明誠心中稍安,隨即提出了一個讓杜延年自證清白的無解之題。杜延年果然一時語塞。 “得了吧,許相,遺詔什麼的不就那麼回事嗎?”見杜延年吃了癟,祁櫳索性也就直接攤牌了。 “齊王殿下此言何意?”許愷皺了皺眉。 “我就明說了吧,遺詔是杜內相按我的意思擬的,上面寫的也是我的名字,這個皇位我要坐!” “二哥,你這就不講理了,憑什麼是你坐?!”楚王祁樟大為不滿。 柳明誠更是勃然大怒:“大行皇帝有二子在,皇長子年滿八歲,去歲已經入學,可承繼大統。父死子繼,天經地義,齊王殿下是要謀逆不成?!” “德甫你也別發火,我自有我的道理,祁翀、祁翎都不適合即位。” “理由呢?” “祁翎太小了,按我朝祖制,除非皇室再無其他近支子嗣,否則六歲入學之前不可立為皇嗣,更不能承繼大統,這一點想必各位沒有異議。” 眾人默然,這倒的確是太祖皇帝立下的規矩。 祁櫳繼續道:“至於祁翀嘛,他的身世有問題,他極有可能不是皇兄的親兒子。” “你胡說八道!”柳明誠怒不可遏,“皇長子的姓名早已入了宗牒,豈容你擅自詆譭?!” “我這麼說可不是沒有憑據的。泰定十六年,皇兄率軍在邊境與南唐作戰,當時皇兄還未成親,大軍之中也沒有女眷隨行,然而一年之後父皇駕崩、皇兄回朝即位之時卻帶回來一個男嬰,說是自己的長子。那你告訴我,這個孩子的生母是誰?這女子又是何時被皇兄寵幸的?此事可有憑據?現如今那女子又在何處?” “這根本不重要,大行皇帝認可他是自己的長子,那他就是!大行皇帝在上個月就已經下旨重設詹事院,並命臣為詹事,此舉何意難道諸公不明白嗎?” “不錯,我朝慣例,詹事院不常設,只在有儲君之時才會開設,重設詹事院便意味著要立儲。而且,昨日大行皇帝召見老臣等也是詢問立儲大典相關禮儀,可見陛下確有立儲之意。”許愷在一旁幫腔。 “大行皇帝僅有二子,皇次子祁翎不足週歲,正如齊王所言,按我朝慣例不可立為皇嗣,那剩下的便僅有皇長子一人。可見大行皇帝的本意就是要立皇長子為儲君,若其身世有疑,陛下又怎會允許混淆皇室血脈之事發生?可見,由皇長子即位才符合大行皇帝的本意!”柳明誠據理力爭。 “大行皇帝自然不會主動混淆皇室血脈,但誰又能保證沒有宵小之徒矇蔽聖上呢?”杜延年緩緩道,“事關皇統,這種事情只要有一絲懷疑便馬虎不得。柳詹事若能證明皇長子身世清楚無誤,臣相信齊王殿下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這......”饒是柳明誠思辯過人,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應答了,因為杜延年“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同樣拋給了他一個無解之題。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 第5章 延佑帝龍馭賓天 柳明誠據理力爭(第1/1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