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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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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勝勇黑幫在惠州罪行累累,作案手段十分兇殘:動輒刀槍相對,砍人腳筋,挖人膝蓋,甚至致人死亡,僅公安機關查實的傷害案就有7宗。周勝勇黑幫有雄厚的經濟基礎,他們以錢開道,多次逢凶化吉。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一些被害人到某些部門報案後,周勝勇黑幫非但沒有被追究,反之,被害人的報案材料卻不翼而飛。

周勝勇被抓獲後,他的殘餘死黨公然宣稱要用200萬元擺平惠州市公安局。他們四處活動,兵分三路,一路人馬拿40萬元到北京活動,一路人馬拿30萬元到廣州周旋。結果,北京某部委一個要人的兒子和某位高階領導的兒子打電話到惠州質詢,廣東省某廳副廳長竟然給惠州市公安局寫了“酌情處理”的條子。與此同時,澳門黑勢力人物“阿雞”到惠州放出風聲,聲稱要買下專案組一位負責人的腦袋。

值得欣慰的是,面對重重阻力,惠州市公安局經過9個月的艱難取證和追捕,終於把周勝勇黑幫團伙繩之以法。

在山西古交市有個“大名鼎鼎”的人物,說起他的大號王建軍,知之者也許並不太多,提起他的乳名王保兒卻是家喻戶曉。

1983年8月,王保兒因流氓、傷害罪被當時的古交工礦區人民法院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1985年11月被改判有期徒刑10年,1989年8月底被提前釋放。

一個無期徒刑犯人只蹲了6年班房就奇蹟般地提前釋放,這段經歷平空又給王保兒披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人們在他的“地痞流氓”的頭銜前面又增加了一個“神通廣大”的修飾詞,彷彿公、檢、法等司法機關都有他的關係,誰對他也無可奈何。

王保兒從此更加自鳴得意,更有了為非作歹的“資本”,每次殘害群眾幾乎都要自報家門:“我是古交的王保兒。”時間一長,他逐漸形成自己的口頭禪:“我王保兒已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怕甚了!公安局的也是人,他們就不怕死?只要我不殺人,他們就拿我沒辦法。”王保兒氣焰十分囂張,所作所為更令人髮指。

王保兒從1989年8月底釋放至1994年7月1日重新被捕,不足5年,幾乎每個月都要尋釁滋事,敲詐勒索,欺行霸市,搶劫財物,有時一天就作案好幾起,他作案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只要看誰不順眼就要毆打傷害誰,誰和他沾邊誰就“倒黴”。1989年10月上旬。王保兒出獄才一個多月,就因為安排工作等問題“不順心”,手持菜刀到古交市物資局廢品股辦公室。該局職工劉文靜正在室內休息,王保兒看其“不順眼”,無緣無故就用刀朝他砍去。劉文靜躲閃不及,前額上部受傷,傷口長達十幾厘米。當職工們勸阻時,王保兒持刀亂砍,嚇得有些人爬到汽車底盤下面不敢出來。

1993年11月25日下午,王保兒竄到火山村村委會端門而入,對正在開會的村幹部說:“給我幾車煤!”在場的村幹部誰也不認識他,一個個都感到莫名其妙,非常詫異。代村長李慶問:“你是哪的?”王保兒隨手指著服務隊隊長師毛兒說:“我是古交王保兒,你不認識我了,不給面子了,咱們後會有期。”說罷走出屋外。屋裡的人一聽是王保兒面面相覷,正議論之間,王保兒二次端門入室,撲到師毛兒跟前抓住頭髮就打。師的內弟欲將其拉開,他把師的內弟推到一邊繼續毆打師毛兒,直至師毛兒昏死過去。王保兒臨走還留下一句話:“今天沒有帶著刀子,要不非宰了你不可!”

1990年10月,在古交打擊、處理違法犯罪人員大會上他把正在執勤的西山礦務局中煤七處公安科副科長張巍打傷。1994年5月18日,在古交東曲派出所,他當場將訊問筆錄撕碎,不但聲稱要把辦案人全家殺光,還揚言要把派出所炸平。1994年7月1日,在古交電業局辦公室主任楊曉勇家,他竟讓同夥用菜刀等兇器逼著東曲派出所民警程軍不要多管閒事,當著身著警服的程軍的面公然行兇。

古交15個鄉鎮4個街道辦事處的居民懾於王保兒的淫威,談王保兒色變。橫行鄉里、猖獗一時的王保兒被重新收審、逮捕後,東曲派出所所長趙元亮親自掛帥,抽調警力,專門立案調查王保兒一夥的流氓系列案,歷時3個月之久。查證30餘案,涉及受害群眾70餘人。他們當中有共產黨員、有幹部、有工人、有知識分子、有勞動模範、有功臣、有老人、有婦女,有的差點被活埋,有的被打成殘廢,有的被砍成重傷,有的被勒索鉅款,有的被搶劫財物,竟然沒有一人到公安機關報警。受害後不是訴諸法律,絕大多數都是跪地求饒,在公安偵查史上實屬罕見。

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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