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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蔣介石回過頭來,露出了破碎的牙齒一笑,“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
進來的是他的英文秘書謝夢嬌,一個絕頂聰明和美豔的女人。
“總統,這是今天美聯社的通訊和重要文章。”
她把一疊檔案放在蔣介石的辦公桌上,嫣然地朝他一笑:“總統,您到現在還沒休息,真是為黨國操勞,太辛苦了。”
從她的語言神態,看出她進出總統辦公室是很隨便的,可以自由自在,不拘禮儀。
在極度疲憊的狀況下,看到這樣一個絕色美人,聽到她這樣舒心可人的話語,不覺使蔣介石的精神為之一振。他抬起頭,笑吟吟地望著眼前這位英文秘書,老天喲!真是造物主有眼,居然給世界帶來這麼一個尤物,讓一個女人長得如此漂亮,真是夢中的嬌娘喲。
她的體態完全像美國畫報中的時裝模特兒。臉龐明豔動人,像是永遠在向人微笑,再加上又善於打扮,服裝始終是最時髦最新潮的,所以,具有一種攝人魂魄的風姿。
蔣介石伸了伸懶腰,嚴峻的臉色平緩下來,心情似乎變得好些,他指了指桌邊的皮沙發:“請坐。”
謝夢嬌大大方方地坐到椅子上,笑吟吟地望著他,沒說什麼話。在蔣的身邊工作了一段時間,她已摸熟總統的脾氣。對這位權傾一時的大人物要彬彬有禮,但又不能顯得卑躬屈膝;在他面前不能多嘴饒舌,但又不能冷漠拘謹。
“最近,你父親給你來過信嗎?”
“謝謝總統的關心。”謝夢嬌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前幾天剛剛來過信,還讓我代他向總統問候呢。”
蔣介石很得意地笑了笑,拉拉身上的長袍:“你父親是我得意的學生,他忠心耿耿為黨國,是個難得的人才。上個月我派他去臺灣,這是我很重要的一步棋啊。”
什麼棋?謝夢嬌沒有動問,顯出一副淡漠的神情。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同她無關的事,她決不感興趣,顯得出奇的冷淡、驕矜,常常不聞不問。也就是這種性格,深得戴笠和蔣介石的歡心,覺得搞機要工作最需要這種個性。更何況她對父親毫無感情,他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提及她父親,即使總統也同樣。
“夢嬌,你父親去了臺灣,你乾爹已為黨國殉職,在大陸你已無親人,我想安排你最近去臺灣,讓你們父女團聚,共享天倫之樂。怎麼樣啊?”
“不!”謝夢嬌沒等蔣介石說完,就喊叫起來。她驀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氣呼呼地說:“我不想去臺灣,我請求繼續留在這兒工作。”
這使蔣介石感到驚愕,望著她:“這,這是為什麼?你對待父親怎麼能這樣?”
“我恨他,恨這個曾是我父親的人。”謝夢嬌毫不掩飾她對父親的不滿和仇恨。
她之所以恨她父親,是因為她5 歲時死了娘,父親不到兩個月便同另一個女人結婚。從此,把她視同包袱,完全丟給了姥姥。謝夢嬌不知道什麼是童年的歡樂,更不知道何謂父愛、母愛。從很小時候開始,她就對父親那種粗俗的舉止和無聊的談吐極為反感。她更討厭父親那暴躁的脾氣,一發作起來就大吼大叫,特別發起酒瘋更是拍桌打凳,暴跳如雷。她永遠不會忘記孩提時代的記憶:每逢酒後,父親十有八九要打罵母親,罵她是“黃臉婆”、“老母狗”,動輒就抓住她的頭髮,朝她臉摑巴掌,打得她臉頰一條條大紅手印。那時謝夢嬌年紀小,只會驚恐地躲到桌子後邊,睜著驚恐的眼睛,聽著母親一聲聲慘叫。到了後來,她就會上去拉,死死地拽住父親的手,有一次,甚至發狠地朝父親手背咬了一下,氣得父親把她衣服脫光,用藤條抽打了一頓,可她居然沒有哭一聲,只是無聲地流眼淚。
謝夢嬌出生在陝西米脂縣一個破落地主家庭。一方山水養一方土地,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特產,不管這地方有多窮困。米脂這個陝北偏遠縣份,不是以產小米著稱,而是以出美人聞名。這個綽號叫“白牡丹”的謝夢嬌,竟是陝北窮鄉僻壤一個大屁股、大奶子農婦的女兒,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是哪一個國外大明星的私生女呢。謝夢嬌能到蔣介石身邊工作,是得力於他的乾爹戴笠。那是抗戰勝利不久,蔣介石身邊需要一名英文秘書,既可作他的翻譯,又可每天為他呈遞英文資料的譯文。
堂堂一國領袖,物色一名翻譯有何困難。但不知為什麼,一連挑選了好幾名,蔣介石總覺不滿意。不是嫌缺乏風度,就是嫌對方口音不好聽。其實,蔣介石本人的英文水平也有限,幾句日常對話也是從他夫人宋美齡那兒學來的,而且還帶著濃重的浙江腔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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