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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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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託加、巴港、麥基諾島,甚至無產者比較集中的大西洋城等地透過拍賣方式進行的。因此,1896年7月4日,我們在裡奇菲爾德噴泉觀看一年一度的獨立日慶祝遊行。我們穿上節日的盛裝,站在店鋪窗戶前觀看遊行。據母親說,我們站在那裡全神貫注,一動也不動,以致一位太太走進店來問是否出售三個兒童的雕塑。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不足信,可是一位專業攝影師深深被我們吸引,提出可以免費為我們拍攝和洗印照片,只要我們同意在他的商店櫥窗裡陳列這張照片,這件事毫無疑問是真的。結果我們得到各種尺寸、各種樣式的照片。來訪的客人出神似地看著我們三個小天使的照片,他們也許出於禮貌,也許出於真心,可是我要過了很長很長時間之後才能帶著寬容的微笑而不是刺心的羞愧看待我穿的白裙子。

關於我的父親,我記得的確實很少。據大家所說,他是一個極其了不起的人,這尤其使我感到遺憾。在以後的歲月裡,除了熱情的讚揚外,我從來沒有聽到過別的關於他的評論。他有“天地般寬廣的胸懷”——這裡的人們普遍對他如此評價——他對父母親、10個兄弟姐妹以及其他人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經濟上的幫助證明了這一點。而且,他英俊瀟灑,生氣蓬勃,風度翩翩,幾乎總是談吐幽默、妙趣橫生。他還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商人,思想敏捷,精力充沛,總是足智多謀。在他在世的最後幾年中,企業在英國的分號經營不佳,他在美國賺取的利潤不僅養活我們,而且還養活我們的父母、叔伯、嬸嬸以及在英國的堂兄弟——的確是一大群人。父親設法做到這一點,但這耗費了他巨大的精力,並且他幾乎不斷地在美國國內奔波。

當我5歲時,父母帶我到弗吉尼亞州溫泉去作短暫旅遊,父親希望在那裡治病。關於這次旅行,有三個印象仍留在腦海中。首先是春天的洪水,附近山脈上融化的雪水匯成春天的洪水流過街道,把我們禁閉在旅館裡好幾天。接著是,我與斯威夫特家(他們因出售肉食品享有盛名)的一個成員結為朋友,我的父母非常敬慕地提及他家的財富,雖然現在我認為他們當時一定才剛剛發跡。

然後發生了葡萄果仁事件。一天早晨母親說我已經是個大孩子了,完全可以自己到餐館去買早餐。無疑,父母迫切想在沒有第三者打擾的情況下使用臥室——至少我希望如此。但是我認為讓我自己出去吃早餐是極大的面子。當我獨自在餐桌旁坐下來時,我的自豪感難以用言語表達出來。我不記得作為一個早熟的少年,我是否已能讀出帳單上的字,還是仍要請服務員把帳單讀給我聽。不管怎樣,“葡萄果仁”這個新概念給我的印象很深,在這以前,我根本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自然我點了這種早餐。服務員疑惑地問我:“你以前吃過葡萄果仁嗎?”我回答:“沒有,但是現在我想吃。”他說:“我想你不會喜歡吃的,最好還是換點別的吧。”我的虛榮心面臨著考驗。難道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我堅持點這一種,於是葡萄果仁端了上來。當時以及以後很長一段時期,我的牙齒一直異常敏感,那份最好的早餐像砂礫一樣擦疼牙根。服務員站在旁邊,態度高傲地看著。我吃著每一顆果仁,總要說一句挑戰性的假話:“我喜歡葡萄果仁。”但是後來許多年,我再也不點葡萄果仁吃了。

當我7歲時,父母帶我和利昂到英國去過夏天。(當時維克多顯得有點調皮搗蛋,大家認為最好送他到戴維森博士在賓夕法尼亞州科爾鮑舉辦的夏令營去加強紀律性。)雖然這是我們的一次興奮難忘的經歷,但我想不起父親是否和我們待在一起。顯然他只把我們送到英國,後來又接我們回去,這中間的幾個星期,他在美國的某個地方進行拍賣銷售活動。只有一件他參與過的事還留在我的記憶裡,而這件事使我很不痛快。歸途中,我成了乘客的寵兒。他們喜歡說服我——其實我一點不需要別人的勸說——站在他們面前,頭抬得高高的,小心翼翼地背誦《啊,船長,我的船長》這首詩。在到達港口的前兩個晚上,按傳統慣例,乘客和船員要宴請船長,並開展文娛活動。別人對我說,鑑於大家的要求,決定請我再次朗誦惠特曼①的這首輓歌。①(惠特曼(Whitman 1819…1892):美國著名詩人,主要作品有《草葉集》、《詩歌散文全集》等。——譯者)我得意洋洋,翹首以待。後來卻潑下來一盆冰水。父親已經決定,我太小,不可以睡得太晚。此外,大人過多的疼愛不利於小孩的成長。我的演出取消了,我很早上床睡覺,心裡悶悶不樂。第二天,我得知父親在慶祝會上替我朗誦了一首長詩。令人不快的印象——父親故意為自己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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