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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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姐的不是,請問要姐姐如何做,才能平息妹妹的怒火?”
死和委屈。
薛以潼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這話要多低聲下氣就有多低聲下氣,便是先前帶著嘲諷意味的“妹妹”二字此時都帶了些許真情和哀求。
元昭昭淺笑,“姐姐的金鳳簪和耳環我也有一對,只不過上次去看望大夫人落在了府上,姐姐要是今日幫我送回來,我就原諒姐姐好不好?”
薛以潼瞬間捏緊帕子,心裡頭將元昭昭罵了個狗血臨頭。
元昭昭這個賤人哪裡有金鳳簪和耳環?這分明是暗示她用金鳳簪和耳環給她賠罪!
薛以潼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強壓了下去。
她摘下金鳳簪和耳環,柔笑著送給了元昭昭,這金鳳簪是她最體面的飾品了,薛以潼遞給元昭昭時心都在滴血。
“這一來一回耽誤事,既是一樣的,那咱們姐妹就換一換,不過姐姐的這枝金鳳簪在青雲廟祈過福,福薄的人壓不住,妹妹戴的時候可要小心些,別折損了壽命。”
她雖是在笑。
但只有元昭昭知道那笑容有多瘮人。
元昭昭豈能聽不出來她的詛咒,“活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犯蠢,不然連個簪子都留不住,活著也是被人笑話不是?”
薛以潼氣結。
元昭昭將金鳳簪插在髮髻上,還不忘給薛以潼插刀,“好看嗎?姐姐。”
東廂房內,李郎中正在滿頭大汗的給封北梟包紮傷口。
那麼一道大口子,要是再用上幾分力,怕是會傷到骨頭,李郎中行醫幾十年都被這駭然的傷口弄的膽戰心驚,上藥的時候,手害怕的直抖。
偏偏正主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好似傷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連個痛吟都沒有。
李郎中不解的問了一句,“郎君,不疼嗎?”
封北珩解釋道:“我大哥常年在山上打獵,受傷乃家常便飯,這……還不算嚴重的。”
李郎中心下了然,暗歎在刀刃上討生活的人就是有著一股常人難以忍受的韌勁。
封北珩擔憂,“郎中,我大哥的傷……”
“看著兇險,其實不嚴重,再加上郎君底子好,修養數日,便可痊癒。”
聽言,封北珩提著的心撂回了肚子裡,他喊了一聲大哥,卻見封北梟沒有理會他,只盯著窗外看。
封北珩心中疑惑,順著封北梟的目光看去,卻見元昭昭站在陽光下,將金鳳簪插在髮髻上,一雙桃花眼彎成月牙,燦爛笑靨,就像一隻得意的小狐狸,嫵媚中又不是俏皮,一顰一笑讓灑下來的驕陽都黯然失色。
莫名的,封北珩腦子裡突然浮現一句詩——
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可惜如此絕色,並非他大哥所逑。
“呀!”李郎中突然驚呼了一聲,關切的看向的詢問封北梟,“郎君,怎麼了?”
他正給傷口止血呢,哪料,封北梟的突然繃緊了全身,這是被他弄疼了?
可他之前用的力比這大多了。
封北梟垂下眼眸,眼底湧動的黑綢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無事。”
看見元昭昭這嘚瑟的樣子,薛以潼袖口下的兩隻手恨不得將帕子絞碎,似是再也撐不住了,她帶著琉璃急匆匆的走了。
那凌亂的腳步怎麼看怎麼有種落荒而逃的狼狽。
劉老漢敲了一下老煙桿,“走吧,沒啥熱鬧可看了,鬼樹砍了,也算為我兒報仇了。”
二牛媳婦用汗巾子擦了擦眼,“鬼樹是砍了,可這日子還怎麼過?本來家裡就窮,一家老小就指望二牛養著,可現在……”
二牛媳婦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家裡的米缸都見了底,她都不知道今天拿什麼填飽肚子。
劉老漢何嘗不難過,他兒子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家裡就這麼一個獨苗,要是完蛋,他老劉家就成了絕戶。
其他村民臉上也不見笑,他們雖然不及這二家慘,但這幾天一直惶恐不安的躲在家裡,耽誤了不少農活。
大家心情低落極了,正要離開封家時,元昭昭突然開了口。
“鄉親們等等。”
《讓她舔反派,她把反派虐成魔》 第74章 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第1/1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