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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搶親了嗎?
蔡紅梅的老手錶給我印象太深了,她為什麼時刻戴著它我一直不知道,但覺得那是一種很有意味的舉動。我瞭解到的關於那塊手錶的傳說,就是她爸跟著一個女人跑了,拋棄了她和她媽。她是要紀念這個比較悲慘的家事呢,還是要信仰這個家事的意義呢?她在生活中所做的,比她的爸爸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讀書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觀點,說是書的作者能想明白講明白的事情,寫出來一定不精彩,作者寫東西時出現莫名其妙,才能把讀者弄成莫名其妙,這樣的書才有讀頭。雖然這些是那些稱為作家的人的事情,但我寫了這麼多了,有點這樣的體會了。
做飯做菜的郭家人竟然能寫了幾本稿紙來,自豪。
爸,人的心裡能裝多少事?裝多了能不能把人累死?
那一夜我沒回家。我的手機沒電了,我用賓館的電話打給我媽,我在電話裡對我媽說,媽,下大雨了,我和朋友在一起,太遠,就不回去了。我媽說,沈玉來家裡找過你,她沒給你打電話嗎?
手機沒電,充電器放在家裡,我沒有辦法及時充電。蔡紅梅溫柔地躺在我懷裡,期待地望著我。我說,我不回家,你別這樣看我。
蔡紅梅告訴我,這是她和我的最後一次,她要回北京了,要暫時退出影視圈,做個自由自在的人,她不想再演戲了,也絕不進軍其他的文藝領域了,不唱歌,不出書,如果她能耐得住這個階段,那就永遠退出演藝界。
第8章 寒露·霜降(4)
為什麼呢?我問。
覺得自己,很髒,很難洗乾淨。她說。
你沒看到很多明星都乾乾淨淨地做人、乾乾淨淨地演戲嗎?從來沒有亂七八糟事情的大明星也比比皆是啊。我說。
路是自己走的,捷徑是自己選的,找捷徑,往往就像我這樣。她說。
既然走了這條路,就走下去沒什麼了,畢竟你已經大紅大紫了。我說。
心病。是心病,是一種很重的病。是病,都痛苦。她說。
那一夜,蔡紅梅哭了好幾次,我們聊到了凌晨兩點多。她抬眼看到了電子鐘上顯示的時間,對我說,你快看,“2:22”,三個“愛”,難得有一個男人陪著一起看到了這麼多“愛”。我本來在嘴邊有一句話要問出口,卻被她突然的擁抱給打斷了,打斷了,就再沒問出口。
我要問的話是:你這裡有愛嗎?
她打斷我的動作是粗野和放肆的,雖然她的表情很真誠。她把身體壓在我身上,對我說,今天是我的危險期,你身體好不好?我讓你射進去好不好?你幫我懷上個孩子好不好?
今天下大雨,晚上開始下雨,也和去年和蔡紅梅最後一次見面一樣風雨交加,越下越大。去年那個一夜無眠之後的早晨,沈玉堵在賓館的門口,一聲不吭地看著我和蔡紅梅依偎著走出來。今年今天,我堵在沈玉的家門口,也是一聲不吭地看著沈玉和那個編劇依偎著走出家門,從我身邊擦身而過。沈玉身體虛弱,編劇先生要在晚上陪她走一走,就在沈玉家門前一個能遮雨的小長廊裡。
他們在長廊裡談劇本,看來編劇已經完成了給沈玉量身定做的劇本,他擔心沈玉在短期內不能上戲。他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沈玉自己說,再等等,有了劇本我就開心了,開心了就恢復的快。
沈玉和編劇談了劇本又談他們之間的事情。編劇說,他的離婚基本上沒問題了,他老婆已經回來了,離婚協議書已經簽完,目前正在公證夫妻共同財產,只等法院的核實和判決。沈玉說,沒想到這樣快,真沒想到。沈玉說,我以為我一輩子只能一個人生活了,我以為我的命天生就苦,沒的更改……
我站在他們身邊,距離最多一米。他們誰也不看我,當我不存在一樣。我仔細看了看那個編劇的模樣,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清楚的看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確有點像我,眉眼都像,但比我滄桑,皺紋比我深,有幾道就像用刀刻在額頭上一樣。這個男人身材也很像我,卻比我健壯得多,肌肉的輪廓明顯。不知道沈玉和他的來往是不是因為他像我,但我想,像我,也許不能給沈玉什麼安慰,別的方面的安慰,會更多一些,更大一些。
我爸說,兒子,在這種時候應該表現出一種紳士風格,你應該祝福沈玉,優美地,像戴禮帽拿柺杖的紳士那樣,深施一禮。
我說,爸,這個男人要是騙了沈玉,我絕饒不了他。
我爸對我很嚴肅地看了一眼,然後說,同樣的警告我一般不說兩次,我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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