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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夏威,段和從一個牛皮信封裡掏出一大疊照片,遺憾道:「我當初沒有進主墓室太可惜了!這副棺材不僅材質特殊,其裝飾紋樣極有研究價值,我建議這樣的東西應該送到文物研究所去。」棺材到手後,杜佑山僱專業人士將棺材清理了一遍,上面成片、成片的陰刻淺浮雕顯露出來,已拍成大量細節照片在圈內流傳;楊小空翻看著照片,眉頭糾結,「杜老闆要把它賣到海外去,輪不到文物研究所去研究了,魏師兄,你就不能託人去勸勸杜老闆嗎?」魏南河將這些照片都研究過一遍,棺內側刻滿密密麻麻的銘文,外棺上的部份裝飾紋樣在現有資料上還屬空白,確實十分罕見,他嘆息一聲,說:「這可是杜佑山的搖錢樹,殺了他,他也不會捐出來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夏威撓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都說了,掏墓最忌諱婦人之仁,找到寶貝就是天塌地陷也要把它弄出來,你們就是不聽……」段和言簡意賅地喝斥道:「你閉嘴!」夏威閉了嘴,好委屈。「我實在無能為力,過幾天小七要回來了……」魏南河說到這個名字,冰封的臉孔暖了下來,「到此為止,不要再討論這事,我不希望影響小七正常上課。」******入秋了,郊區的溫度比市區略低一、兩度,療養院四季如春,周伯父的身體卻一年不如一年了,兩個小鬼輪流推著輪椅在院子裡走,杜寅說:「爺爺,武叔叔上午帶我們去買衣服,街上已經開始賣羽絨服了,他給我們一人買了一件,也給你買了一件。」周伯父半合著眼睛,應道:「嗯、嗯……」杜卯插嘴說:「冬天一點也不冷,才不需要穿羽絨服呢,穿起來像個包子!」杜寅笑笑,「爺爺,你別聽他說,他冬天只穿條短褲到處亂跑,我們不和他比;武叔叔說,你身體不好,一定要注意保暖。」周伯父露出一絲笑意,點了點頭,「嗯、嗯。」武甲站在屋子下,遠遠看著老人的背影,先是幾個看護來和他談了老人的情況,接著院長也來了,將病情如實相告;周伯父身上的病有不少,近幾年心臟衰竭得厲害,中風後一些併發症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猛如虎狼,要不是武甲有錢,供得起藥物和儀器,他早就撐不下去了;前幾天例行體檢又發現腎結石,除了保守治療別無他法。冬天,是老人最難過的季節,院長的意思是:恐怕他老人家熬不過這個冬天。武甲扭頭望定院長,「杜老闆給你們療養院捐了這麼多錢,你連個腎結石都治不了?怎麼治能讓他康復?開刀取出來不行嗎?」院長搖搖頭,「武先生,你說笑了,能治我們還不治嗎?你也知道,周老先生身體極度虛弱,心臟衰竭嚴重,肺癌也還在控制中;說句不好聽的話,別提開刀,麻醉打下去,他就會死在手術檯上。」武甲手心裡都是汗,面上依然波瀾不驚,「那你說怎麼辦?只能等死嗎?」「我們只能用化療和中藥結合治療,武先生,我提早和你說,也是請您有個心理準備。」院長說著,取下眼鏡用白袍擦了擦鏡片,「周老先生痛苦了這麼多年,解脫,也不一定是壞事,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武甲抿緊嘴巴,眼眶痠痛,他忍下眼裡的淚水,大步走向老人,「伯父,我們該進去了。」周烈的父親,他一直是拿來當自己的父親看待;他是個遺腹子,出生開始就住在最貧困的棚屋區,家裡沒有賺錢的經濟支柱。他從小就不愛說話,媽媽是個三班制的機床廠員工,沒有時間陪他;肚子餓了,桌面上有白饅頭和豆腐乳,頭髮長長了,也沒有人帶他去剪,他每天一個人待在家裡,自己和自己玩,就這麼長到六歲,媽媽有一天再也不回來了,下落不明。奶奶把他領走,住進了另一棟破房子裡,不過在這棟破房子裡的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樓下有個哥哥,第一次見面就撩開他的長頭髮,「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頭髮這麼長!」他的眼睛沒有頭髮的遮擋,覺得很害怕,一個勁往奶奶身後鑽。奶奶說:「他是周烈哥哥,住咱們家樓下。」周烈也是單親家庭的小孩,不過周伯父是礦務局的,家境挺不錯;周伯父見他是個孤兒,或多或少在經濟上給他一點幫助,而周烈則有事沒事就繞著他轉,早餐省下一半給他吃,上學、放學也非等著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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