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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為難地搖搖頭,「武先生,他哪怕喝一口水下去,也不能再吸收了,這種情況不管送到哪裡,也只能像我們這樣用營養液維持,至於能維持多久,我沒有把握,請您節哀順便。」武甲坐在療養院院子裡的長椅上,昏昏沉沉地坐到了深夜;療養院熄燈了,保安過來勸道:「先生,請您回去吧!我們要關大門了。」「好的,不好意思。」武甲立起來,木然地往停車場走。回家的一路上,前所未有的悲哀蜂擁而至,他在想,不要回到杜佑山身邊去了、也不要再等周烈,躲起來,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就當周烈死了。這麼多年的等待和尋找,他耗盡了心血,到頭來是一場空;他失魂落魄地把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想痛痛快快哭一場,卻掉不下眼淚;他想告訴周烈:「你爸爸快不行了,你到底在哪裡啊?」周伯父無數次唸叨著周烈該死,對這個獨子恨之入骨,恨他販毒,恨不得他死!可只有武甲知道老人有多牽腸掛肚,見不到兒子死不瞑目;周烈給他們帶來的絕望和無助,年復一年,與日俱增!這一夜他忽然有些醒悟,自己不該再自虐、不該再自賤,不該再對周烈抱有任何希望了。一個人從車窗外伸進手來,拍了拍他的肩,「先生!」武甲下意識抬頭,還沒看清對方是誰,迎面襲來一片奇怪的噴霧,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杜佑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身邊空空的,他一看時間,竟然是凌晨三點多了!武甲還沒有回來,有沒搞錯?再過五個小時拍賣會開幕,這個死性冷淡的,有必要在療養院待一晚嗎?杜佑山翻個身,困得直打呵欠,罵罵咧咧地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撥打武甲的號碼。話筒「嘟……」了幾聲,結束通話了。杜佑山一愣,邊重播邊嘀咕:「怎麼回事?敢不接我電話?」這一回通了,電話那一頭什麼聲音都沒有,保持了三秒鐘可怕的靜默,杜佑山一個激靈坐起來,睏意全消,「武甲?回答我!」對方嘎嘎怪笑,「杜老闆,武甲在我手上。」杜佑山手心裡沁出汗,「你要多少錢?」「嘖,杜老闆,你應該先問『你是誰?』才符合臺詞嘛……」杜佑山耐著性子,「你是誰?」「不告訴你!」對方的聲音七拐八扭的,尖銳地颳著耳膜,杜佑山抽抽嘴角,握緊了拳頭,「神經病!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吧!」「我要你五個小時後,把那副棺材拍下來,捐給博物院。」「開玩笑,三億的東西!」杜佑山冷笑,「我辦不到,你能怎樣?」「杜老闆,你別給我裝,那副棺材本來就是你的,我只是要求你像第一次拍賣一樣,最終拍回自己手上,第一時間向媒體公佈捐給博物院,我立即放人;否則……」對方慢悠悠地拉長尾音,隨之「砰」的一聲槍聲驟然響起,迴音在手機裡嗡嗡作響。「你別傷害他!讓我考慮、考慮……」杜佑山驚了一跳,心臟狂跳不止,有槍的綁匪絕不是玩小把戲,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不能小覦!「您儘管考慮,我不會再接電話了,九點等新聞,沒有的話,你就到護城河裡去撈屍體吧!奉勸你不要報警,人財兩空可怪不了我。」「我去哪接人?」杜佑山還想再問清楚,那頭卻掛了電話,手機裡一陣「嘟嘟」聲。為了證實武甲在他們手上,綁匪用武甲的手機,拍了張武甲五花大綁倒在水泥地上的照片,簡訊發給杜佑山,之後手機就關機了;杜佑山捏著手機木訥訥地呆看許久,沉著臉色從床上爬起來,將臥室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乾淨!杜佑山養了一大批打手,絕對不是什麼善類,這種事哪怕提早發生一天也好解決,他能刨地三尺把武甲找出來,可是隻有不到五個小時了,什麼應對的方案都實行不了!******一個並不大的空間,似乎是個小閣樓,頭頂上是傾斜的木質天花板,一面遮蓋下厚厚的落地窗簾,一絲陽光明晃晃地從窗簾之下滲漏出來,點亮了這個小空間;武甲換個能讓自己儘量舒服的姿勢,發現自己絲毫動不了,手捆在身後,兩腿團毛線般團成了大麻花,眼鏡摔在一邊,碎了;他艱難地抬頭打量一番,對這個地方有點印象,彷彿來過,但記不得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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