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足跡 永久書架

第44頁 (第1/1頁)

恩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段殺尷尬地低頭避開對方直捅捅的目光,捏緊手裡的筆,「那些以後有的是時間解釋。」「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你別吵,那些以後解釋!」柏為嶼連杯帶水甩到他身上,而後閉緊嘴巴,端出一副「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架勢,趴在桌子上打盹。段殺絲毫不以為意,囑咐道:「杜佑山只是告你蓄意傷人,你別自己傻乎乎地供出綁架。」「……」「別再把什麼都攬到自己身上,懂嗎?」「……」段殺呆坐了一會兒,立起來轉身出門;身後有同事扣上了鐵門,上鎖的聲音十分刺耳,段殺黑著臉,接過同事遞上來的紙巾擦擦身上的水,用力按按太陽穴;知道出事的一瞬間,他確實只想到了武甲的安危,確認武甲沒有生命危險後,一門心思又轉移到柏為嶼身上,這處境兩頭都顧不得,讓他如坐針氈,矛盾得頭疼欲裂。******白左寒請來了律師,幾經詢問,進一步確定柏為嶼情況險惡,除非杜佑山撤訴,否則柏為嶼的命運是板上釘釘了;他給杜佑山打電話。直打到手機沒電杜佑山也沒接,忍無可忍,乾脆到醫院去截住杜佑山,完全沒心情假模假樣地寒暄,開門見山便道:「你撤訴吧!」杜佑山忙得焦頭爛額,眼尾帶著紅潮,正是一肚子不痛快,「你腦子有病吧?」白左寒啞聲道:「看在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上,賣我一個人情,我和南河會盡力賠償你……」杜佑山抬手止住他的話頭,拔腿往病房走,「你們兩個砸鍋賣鐵也賠不上個零頭!告訴你吧,就算能賠三億也別指望了。」「杜佑山!」白左寒急赤白臉地央求道:「別把事情搞得那麼絕,何必呢?」杜佑山低喝:「左寒,你好意思搬出我們十幾年交情,來幫那兔崽子?你是我朋友嗎?你怎麼不瞧瞧我的損失?武甲現在還沒清醒吶!」白左寒狗急跳牆了,幾乎是嘶吼:「他又沒死!有什麼事不能用錢解決?我們什麼都可以商量的!」「沒什麼可商量!這回我就是要弄死那小子,看你們能拿我怎樣!」「杜佑山,別逼我翻臉!」「白左寒你記住這句話!」杜佑山厲聲諷刺道:「我有你這樣的朋友,很好!非常好!」罵完,恨恨地推開他大踏步走了。******武甲昏迷了一天一夜,於翌日清晨清醒了;杜佑山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擦臉,然後摟著他的手問:「麻醉失效了,傷口很疼吧?」武甲木訥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還好。」刀尖差一點傷及腎臟,創面接近五公分,能好到哪兒去?杜佑山一點解決方案都沒有,內疚地在他手背上吻了吻,「對不起。」武甲心裡一顫,移開目光盯著雪白的天花板,有氣無力地勸道:「應該是我對不起,讓你虧了很多錢。」是誰對不起誰,無所謂了;杜佑山攤開武甲的掌心,捂在自己臉上,「棺材這種東西不吉利,你說得對,我不該打它的主意,捐了也好。」門外有位年輕的小員警敲了敲門,「聽說武先生醒了,有些事能不能問一下?」武甲抽回手,「請進。」小員警進來,朝杜佑山打個招呼:「杜先生,你好。」轉而問武甲:「武先生,這件持刀傷人案的嫌疑犯柏為嶼被捕了,還有一些疑點有待解決,杜先生的意思說疑犯不只一個人,你能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嗎?」武甲想了想,淡淡說:「就柏為嶼一個人。」杜佑山插嘴:「怎麼可能?憑一隻毛猴子能傷得了你?武甲,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武甲用力喘口氣,傷口一陣刺痛,他咬牙忍了忍,緩緩說:「確實只有他一個人。」「據調查,案發現場在白左寒教授的工作室……」武甲見杜佑山臉色有異,知道他是顧忌和白左寒的交情,便截斷小員警的話,「那個工作室長期沒有人,誰都可以進去,和旁人無關。」小員警咳嗽一聲,「武先生,我們已經把柏為嶼拘留了,可他什麼都不說,你也說得很含糊,對案情沒有任何推進作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柏為嶼的傷人動機是什麼?」「……這我不知道。」武甲望向杜佑山,這個動機說出來,多少有損他的名聲,想到此,武甲疲倦地合了閤眼睛,「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狼親狽友7之刁獸養成》 第44頁(第1/1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