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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刀仍舊插在段殺的手掌上,沒有流什麼血,而他的臉已恢復淡然平靜,若不是親眼看到那一幕,任誰也不敢相信是傷在他身上;縱使武甲見慣了大場面,又對段殺狠辣果敢的個性瞭若指掌,也被這一舉動驚得面無人色,一迭聲道:「好了、好了,我盡力!我盡力還不行嗎?」「謝謝!」段殺感激地扯出一個笑容,「真的謝謝。」武甲心有餘悸,「段殺,我不是有意要讓你這樣……你的手……」「沒事,我去找醫生,謝謝你!」段殺面不改色地把手捂進懷裡,站起來退出了病房。到了門外,他緩緩抽出水果刀,登時鮮血泉湧,密集的冷汗轉瞬打溼了後背的衣料,狠命勒緊手腕動脈也止不住血,痛感鑽心刻骨,比自己想象的還難以承受,一時間竟然糊塗得不知往哪走才可以喊到急診醫生!幸而路過的護士驚聲尖叫起來,嚷嚷著引來了醫生。急診室一陣騷動,急救醫生麻利地止血包紮,一個勁問七問八。段殺一聲沒吭,他想起自己剛才一心只想為柏為嶼脫罪,居然對武甲的傷勢隻字不提,連基本的慰問也沒有,還用這麼血腥的行為強求對方,甚至可以說是恐嚇!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包紮完後,他侷促地在醫院走廊徘徊幾個來回,沒有勇氣再進病房去補上歉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得如此怯弱如此沒有原則;自打見過柏為嶼後,他心裡隱隱有種茫然的無力感,他覺得自己從頭到尾沒有做錯什麼,可卻恨不得柏為嶼掀桌跳腳,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或者狠狠打一架;有什麼火、有什麼委屈,發洩出來就好!而柏為嶼不說話,讓他除了心慌還是心慌,不知用什麼來挽回。再者,那些小情小愛都可以先忽略,他的工作就是和罪犯打交道,坐牢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瞭解得深刻,柏為嶼真的判個十年八載,該怎麼辦?那傻小子就毀了,他連想都不敢想!******杜佑山捐了棺材之後賺得滿缽榮譽,一轉頭買了兩處地產,關閉所有畫廊連鎖,唯獨剩下門面店勉強撐著杜氏的招牌,情形岌岌可危;那副棺材兩度以天價炒作,自買自賣賠上幾千萬的所得稅,再加上汝窯觀音的兩億三千多萬,杜氏整整虧空了三億!要不是他果斷地抽出拍賣行和古董行的流動資金,拆東牆、補西牆,遭遇巨大經濟危機的畫業恐怕早已崩潰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武甲剛跟杜佑山時,杜氏才起步不久,一切收益都還能簡簡單單算清楚,第二年,杜佑山開了一張支票給他,「給你放一個月的假,去找周烈吧!免得你每天神神叨叨的。」支票上的面額是杜氏一年收益的五分一。武甲並沒有表示出多強烈的感激之情,那是他賣身的錢;雖然杜佑山常罵他不值錢,但到底還是值錢的,那一年值五分一,這一年值三億九;如果一個人真的可以用鈔票來衡量、人心真的可以用鈔票來收買,這些年,武甲無疑是杜佑山付出最多、收益最少的投資。他想告訴杜佑山:「不要再投資了,你會血本無歸的。」杜佑山深夜的時候回到醫院,這人脾氣惡劣,自然不會刻意掩飾滿臉的疲憊,坐下來就抱怨:「忙死了!我操,三億而已,差點把我拖到破產!」武甲無從勸說,虛弱地笑了笑以示安慰。杜佑山這損人明顯嚴重缺愛,給點陽光他就燦爛了,笑得見牙不見眼,「明天帶兩個小鬼來看看你,他們煩得要死,沒你在家我真是一秒都不想待家裡。」「他們煩你了?」「可不是?桂奶奶給我打電話,說杜卯在學校和人打架,又被老師扣留了。」杜佑山恨恨道:「害我百忙之中還要抽空去學校賠禮道歉。」武甲憂心忡忡地問:「你沒打孩子吧?」「怎麼沒打?」杜佑山邀功般一甩頭,「我急著來看你,隨便打了幾下。」「你,唉……你看清打的是杜卯,沒打錯吧?」武甲嘶嘶抽氣,覺得傷口更痛了。「他們兩個吵吵鬧鬧、跑來跑去,我怎麼知道哪個是哪個?逮住哪個打哪個!反正都一樣,哼!」杜佑山說得理所當然。武甲額頭上一排冷汗,道:「你辦一下手續,我明天出院,回家養傷吧。」「咦?」杜佑山一愣,欣喜地抱著武甲的手「啾啾啾」連親幾下,「行、行!都聽你的。」當爹的怎麼可以壞到這個地步?有你這種爹還不如沒有!武甲無聲地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我和你商量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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