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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廢話少說,你去還是不去。」忘月收起笑容,大有「你敢說不去就試試看」的架勢。「不去。」易水乾脆的答,目光挑釁的看向忘月,也是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然後就在忘月發飆前,他忽然把頭湊近忘月耳邊,悄悄低語了幾句。忘月一臉驚訝的看向他,隨即冷汗便流了下來,自言自語道:「什麼最毒婦人心,易水,你的心也夠歹毒的。竟然要弄個像你的替身在他眼前晃,你唉,你啊。」不過她還是綻開了一抹笑容,站起身道:「好吧,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就回去覆命。」 一回到王府,夏侯瀾便迫不及待的迎了出來,忘月明知是為什麼,卻故意道:「喲,王爺,怎敢勞您大駕親自迎接,折殺奴婢了。」說完福了一福。夏侯瀾也顧不得追究她一邊行禮一邊抿著嘴笑的大不敬行為,一把拉了她到書房,急急問道:「怎麼樣?他肯去嗎?他他怎麼說?」忘月搖搖頭,嘆氣道:「易水不肯去,他說了,讓我謝謝您,還說其實種地挺好的,他目前的生活也還穩定,不想再到軍營裡見您了。」夏侯瀾呆怔當地。他經再三推測後,認為以易水的性格和身手,他會願意到戰場上保家衛國。到時自己又可以時常見到他了。可沒想到他竟回絕的這麼幹脆,如果易水說生活安定了,不想再去過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危險生活,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因為這絕不是那個驕傲的易水選擇留下的理由,但是他現在說不想見自己,這個卻是符合他的性格,絕對是他能作出來的事情。所以夏侯瀾徹底的絕望了,他的易水,對他的心結,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解開了。擇了個吉日率大軍出發。在踏出城門的那一刻,夏侯瀾忍不住望向自己的農場。那裡有他傾盡心力愛著的寶貝愛人--易水。只要一想到這次出征是為了讓易水繼續過著安定的日子,讓他能夠繼續幸福的與父母妹妹生活在一起,夏侯瀾的全身便燃燒起強烈的鬥志,讓他忍不住熱血沸騰。「等著吧易水,本王一定會打敗敵軍,讓你就這樣幸福的過著舒心的日子。易水,我一定會做到的。」喃喃著許下誓言,夏侯瀾扭轉馬頭,以一去不回的氣勢率領著浩浩蕩蕩的雪延大軍奔赴軍情告急的邊關。晚春的夜風已經帶了一點點暖意,吹在人身上有說不出的舒服。站在綴滿了星子的夜空下,那份永恆的神秘之美能讓你將一切世俗煩惱全部忘記。不過總是有例外的人,比如現在這個坐在草地上仰望星空的男人--夏侯瀾。他就正在想:易水現在該吃飯了吧,不知道自己走後他們家的伙食會不會恢復成從前的糟糕模樣,易水的傷雖然已經痊癒了,但是畢竟受過那麼嚴重的創傷,還是應該繼續補養補養的。唉,自己走前應該去囑咐易父一聲的。這些煞風景的問題盤旋在夏侯瀾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在此之前,夏侯瀾從來都沒有想過愛上一個人竟然會是這種滋味。就像現在,明知道易水不屑他的關心,明知道他不會原諒自己,可是隻要一想到他,只要他的臉浮現在自己腦海裡,他就覺得很興奮,也很幸福。想起遊斂之前對他說得話:「愛情原來就是一味最毒的毒藥,而且是中者立斃,無藥可救的那一種。」這種形容還真是貼切的很,自己這種行為,不是中毒是什麼。夏侯瀾就那麼坐著,夜漸漸的深了,風已經帶上一絲寒氣。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響起,讓他猛然就回憶起王府裡易水給他送點心的那一夜。狂喜的轉過身,他連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易水,易水,是你嗎?」語氣因為抑制不住的激動也添上了點顫音。不過這種巨大的幸福很快就被失望所吞沒。因為踏月而來的並不是易水,只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臉上有幾道可怖的傷疤,在月光下泛著猙獰的光芒。他走到夏侯瀾眼前,輕聲道:「夜深了,請王爺回營休息吧。」像是從雲端狠狠跌進了萬丈深淵,夏侯瀾險些因為這巨大的落差吐血。淡淡看了這個奴隸幾眼,他不耐道:「舒兒呢?他哪裡去了,難道他不知我在獨處的時候不許人打擾嗎?」奇怪的是,那個奴隸並沒有被他的暴躁嚇退,反而上前一步,將手中捧著的一件披風遞給夏侯瀾,一邊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是舒總管命令小的來伺候王爺,至於他的去向,小人也不知道了。」夏侯瀾又打量了這個奴隸幾眼,全身的脾氣立刻退的一乾二淨。他終於明白夏侯舒為什麼竟然敢派別人,還是一個被毀了容貌的人來伺候自己了,因為這個士兵他實在是太像易水,實在是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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