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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瀾皺了眉頭,道:「什麼時候你們竟如此大膽放肆了,還不快放開我。」說完看見總管也趕上來問好,連忙問道:「易水呢?他在哪裡?」兩個妾不甘不願的放了他,一聽他開口就問易水,面上不由現出怨恨神色,轉瞬即逝,依舊堆起如花笑容道:「王爺整日裡纏著個奴隸幹什麼,也太給臉了,性奴們不過玩玩罷了,何必這般上心呢,奴家」未等說完,己被夏侯瀾淡淡瞅了一眼,兩人登時再不敢說,耳聽得總管必恭必敬稟報道:「回王爺,易水在相約閣裡跟著忘月姑娘練字呢,不然奴才這就去把他叫來服侍?」夏侯瀾擺手道:「不必了,我親自去。」說完也不管兩個妾氣的面白唇青,徑自來到相約閣,遠遠的果然望見兩個人影,易水端坐在椅子上,正聚精會神的下筆,忘月在一邊看著。他心裡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心道這樣恬靜的畫面,怎能和別人分享而不給本王。想到此處,雖然明知道忘月懂分寸,不會對易水懷有什麼心思,他仍是覺著不舒服,細想想,自己活到現在,竟沒有過這種心情,難道就是常人所說的嫉妒嗎?夏侯瀾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再回憶剛才遊斂說得話,沒想到一個性奴竟然能改變自己這麼多。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他喜歡易水,可以養他,可以寵他,可以讓他陪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卻惟獨不能愛他,他夏侯瀾這一生最不需要的感情就是最可的愛情,什麼「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什麼「愛美人不愛江山」,統統的見鬼去,他才不會讓這種可笑的東西把自己變成一個軟弱的,一無是處的痴情種子。悄悄的走進門,擺了擺手不讓眼尖的奴才們出聲,他來到易水身後,只見他正在紙上工整的寫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八個字,因為是初練,字型還可笑的很。但夏侯瀾的目光卻驟然深邃起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臉認真的易水,那張乾淨的容顏上,並沒有可以稱為慾望的東西以及貪婪的表情,心裡鬆了口氣,他想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易水,一個高傲的奴隸,最不屑以色侍人,傲骨錚錚的他怎麼會去在意什麼名分地位呢。正出神,忘月一回頭,看見了他,忙襝衽參拜,易水也忙停筆,站起來看他,夏侯瀾仔細看著他的眼神,毫無慌亂之色,平靜的就如一池清澈湖水,他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笑著道:「你們繼續,我不過是沒有事,所以走過來看看罷了。」剛說完,忘月已笑道:「王爺真沒有事麼?兩位夫人可在我耳邊念過不止一次了,說你好長時間都沒往她們屋裡去,依奴婢看來,王爺今日既有空,不如就過去坐坐,也好一解夫人們的相思。」夏侯瀾道:「多嘴。本王去哪裡還要你分派嗎?」說完拿起那張字細看,又聽忘月道:「奴婢自然不敢分派王爺,只是夫人們長久不得恩寵,難免心生不滿,日子久了,這不滿總得發洩出來不是,奴婢不過是為了滿府的奴才著想,免得成為無辜的受氣筒。」她嘴裡雖說得是滿府的奴才,眼睛卻只望著易水。夏侯瀾何等聰明,哪有聽不出她語帶雙關的道理。當下淡淡瞅了忘月一眼,冷笑道:「你放心吧,我倒要看看這府裡有誰敢這樣跋扈。」說完命眾人都退下,獨剩他和易水在亭子裡,方笑道:「這張字對於初學者來說,倒也難得了,只是為何要挑這句話來寫呢?有什麼深意嗎?」他把目光從字上移開,目光如一隻箭般直射向易水。易水一笑道:「王爺覺得我能有什麼深意呢?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我昨日聽忘月姑娘講了一個故事,說一個小和尚和老和尚過河,有一個女人請他們幫忙,小和尚不肯揹她,怕犯了色戒,老和尚就背起她趟過河去,到了對岸,小和尚問老和尚為什麼近女色,老和尚說:「我早已放下了,你卻還揹著。」王爺,如今你不覺得自己就像那個小和尚嗎?一直對我奴隸的身份念念不忘,生怕我有什麼非分的想法。」 夏侯瀾注目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嘆了一聲道:「為什麼你是個奴隸,你若不是這個身份,以你之才,當是王妃的不二人選。」易水道:「王爺可別這樣說,小心易水真的生了妄想,人往高處走,誰不願意登上枝頭呢?」說完莞爾一笑,竟自有一股脫俗中帶著嫵媚的無邊滋味,夏侯瀾心裡一熱,一把摟住他道:「你呀,就是這麼聰明,難道就不知道藏一藏嗎?或是說你不明白主子最忌諱的就是聰明人。」易水冷笑一聲:「我就是這樣,王爺願意如何發落就如何發落,我雖不才,也知道一句話,無欲則剛,我對你沒所求,怕你什麼,就算現在讓我國去農場做苦力奴,我還巴不得呢,這種以色侍人的日子,總有到頭的時候。夏侯瀾拉著他的手步出亭子,一邊道:「說得好,只不過你想離開我,卻連門兒都沒有,我要你陪在我身邊一輩子,才不要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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