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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七接過來遞給柏為嶼,「愛卿。」「是是是,臣先試毒。」柏為嶼一口氣喝完,摸摸嘴巴一下,眉頭直皺,「一股怪味。」樂正七:「這就對了,這是我們從墓穴裡帶出來的,這幾天吃完稀飯喝湯,喝完湯泡奶粉。」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小蠻,「有一個多禮拜沒洗過了吧?」小蠻掐指一算,「回皇上,有一千九百多年沒洗過了。」柏為嶼虛弱地把碗還給樂正七,「恕臣先皇上而去了。」這一行盜墓者挖了個地洞,跟著樂正七在墓穴裡順風順水達到主墓室,從棺槨中拿走幾塊玉質陪葬品,樂正七還從墓主人身邊撈走一把散落的玉珠子,這才拍拍屁股走人,回程路上看到不錯的小東西也順手牽羊地帶走,臨出來時小蠻還丟一炮炸藥將墓道炸塌了,要是樂正懸知道這毀壞性工程,非得氣暈過去。除了青玉觚在樂正七手裡攥著,其餘玉璧玉璜之類的東西被老蠻先帶出去找買家,至於那串原本戴在西漢貴族手腕上的玉珠串飾,樂正七把它們送給柏為嶼,柏為嶼用根繩子串起來掛在脖子上,並不覺得有多好看。楊小空開始著手整理單色瓷,魏南河以為他只是將幾大色系的單色釉大概劃分一下,不想他專注得很,細細地將紅釉分為郎紅、豇豆紅、鈞紅等,青釉分為豆青、影青、粉青、梅子青等,連白釉都分出汝窯、邢窯、定窯、德化窯等。而他根本不曉得這些釉色和窯口的名稱,他有很多疑問想請教魏南河,可是魏南河近日極度鬱悶煩躁,沒心思多搭理他。被狗咬了沒人還能保持心情愉快,魏南河打了兩趟狂犬疫苗後,收到柏為嶼的一封簡訊,師兄,七仔找到了,我陪他玩幾天就回去,你別擔心,順便幫我和曹老說一下,謝謝,不用回了。魏南河暴跳如雷,電話撥過去,對方關機,敢情柏為嶼這兔崽子是一傳完簡訊就關機了,魏南河早料到樂正七是和老蠻去挖墓了,也料到柏為嶼一聲不吭的失蹤和樂正七撇不開關係,這種感覺糾結得很,就像……就像師弟拐走自己老婆私奔了。樂正七進墓前會點一柱香,香滅之前一定會出來,挖墓是一夜就能搞定的事,東西託轉大巴運回來,人自然是坐飛機,來去一個禮拜就夠,現在這兩個貪玩的死孩子湊在一塊兒,不曉得到哪去玩瘋了!老蠻有告訴魏南河那個墓的大概方位,他都想不到上那兒去找老婆……大概方位,就像在陝西地圖上畫個圈,找吧,找死你!魏大師兄整天陰沉著臉,心下思度著,等那兩個死孩子回來,他非得一手拎一個混帳的耳朵,先把師弟抽個一百下皮鞭,再把老婆……嗯,關進臥室裡幹個一百遍。曹老就更陰鬱了,勤勞的弟子沒日沒夜幫人家整理那些個破瓷片,可惜不能做專業內的正事,能做正事的弟子平常不勤奮也就罷了,如今連個人影都不見了!就在這妝碧堂和工瓷坊上下一片慼慼之時,杜佑山意氣風發地上山了,拎個錦盒,他笑嘻嘻地跨上工瓷坊的長條石臺階,彎了腰對正在曬太陽的魏老道:「魏老伯,你好!」魏老這幾日腦子忽然莫名其妙的清楚了,和藹的笑:「佑山啊!」「是我,魏老伯好耳力!」「魏叫獸」剛去院裡給本科生講了一上午工藝美術史,剛回來沒來得及休息,此時展開熱情洋溢的微笑:「佑山,今兒穿的真瀟灑!」心裡罵著,你這隻披著人皮的黃鼠狼。「什麼話啊,我是個沒品味的粗人,哪有教授您有氣質?」可不是,這位杜先生穿著件深紫色細格子襯衫,鬆鬆地繫條暗灰色領帶,和領帶一色的休閒西裝,下面是件卡其褲和棕色牛皮鞋,瞧著是十分英氣勃發,附加人畜無害的笑容,當真是,二十一世紀最內外兼修的衣冠禽獸。魏南河禮節性地往下跨了一個臺階做招呼狀:「來就來了,何必帶禮物呢?」再罵,他媽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杜佑山直起腰來,「南河,你就愛開玩笑,這東西我帶來給你看看,不是送你的。」心裡不爽念著,你這小子頭殼壞了?我剛搞來的寶貝送你?魏南河哈哈:「我說你不厚道嘛,有寶貝還拿來讓我眼紅,赤裸裸的炫耀!」再罵,去他媽的!杜佑山一起哈哈:「什麼話,有你魏教授的金眼,總是萬無一失的。」這邊又念,去他媽的炫耀,我還有什麼瓷器能在你面前可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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