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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墨抬起眼看了看已經清醒過來的葵卯,他眉心輕蹙,說:&ldo;天乾,這件事本來我不應該干涉你們,然而我聽聞過後覺得確實有蹊蹺。你內心不靜,恐怕沒有辦法公允處理。如果此人無辜尚好,萬一真如猜測那樣是安插進來的,後果將是我們不能承受的。&rdo;天乾對著石子墨就沒有辦法暢快的吵了,只能躬身回話:&ldo;稟告代宗主,關於葵卯所清理的人,每一個屬下都詳細的跟他核對過,並沒有出一個差錯。每一人都有其確切的出處和背景身份,潛伏時間最長的甚至長達百年之久,如果要以乙未的懷疑來論,就算是要故意犧牲這些人來把葵卯拱上高位,也不可能把那待了百年小有身份的扔出來。再者說,這些人之間彼此並不關聯,合謀一說並不成立。&rdo;☆、石子墨沉聲說:&ldo;那麼你要怎麼解釋,他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鎖定這些目標,然後又是如何身處下人區卻把那些分散在各個山峰不同區域的奸細調查的清楚。&rdo;天乾一陣沉默,似乎也沒有辦法為這個得力下屬辯白了。他此前也曾經為這點而感覺到疑惑,不過卻是因為出於充分的信任這才沒有多加過問。每一波孤兒的選拔務必要求身世乾淨清楚,要求跟任何修真者不產生交際。不過這一點很容易,東渡洲上沒有修真天賦的人多得是,很輕易就能夠挑選的出來。再加上葵卯這批是天乾親手挑選出來十個候選者,等於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青年他再不信任,就不知道還有誰能夠信任。在掠影衛當中,每一個掠影都有自己的保留手段,這些隱秘沒有硬性規定一定要被上司問個清楚。基於這一點,天乾也就放任了青年。石子墨的眸光一冷,說:&ldo;看來你是無法解釋。&rdo;然後他看向抬頭仰望著他的葵卯,垂著眼跟他對視著:&ldo;現在我給你機會自辯,說吧。&rdo;天乾聞言轉過頭去看著青年,面具之下的眼神似乎很是擔憂。葵卯艱澀的扯了一下嘴角,對這個一直充分信任他,甚至最後把護送祁弒非棺槨的重擔託福給他的頂頭上司心懷感激。感激他到這個時候,在代宗主跟前也沒有一絲退縮的維護他。他知道如果他不說清楚,那麼袒護他的天乾也將脫不了干係,少不了一個翫忽職守而被處分。他明白,他都明白。然而他真相是什麼卻不能說,一個字都不能說。這並不是說天乾不可信任,代宗主不可信任,而是在前生獨自完成任務把祁弒非的棺槨送入禁地墓陵之後,為了能夠留在那裡堅守心上最重要的信仰的最後安息之地,他甘願加入了守墓人行列。在他對著終身守候在禁地墓陵當中的當代守墓人發誓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須要保守與此相關的一切秘密。無論是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透漏,從此要做一個有眼無口的緘默人。儘管這回現在他還沒有跟那守墓人見上一面,然而那誓言就跟刻在他的靈魂上一樣,時時警醒著他,讓他不能夠對任何人多說一個字!石子墨雖然是代宗主,但是在祁弒非隕落之後卻帶著獄天宗的人多次阻擊來追殺他和棺槨的道修和魔修各路人馬。生前正是因為有石子墨主持大局,獄天宗才能夠繼續在局面極為不利的情況下堅持很久,雖然最後被攻破禁地封印大陣很遺憾。 可是在葵卯心中,石子墨仍然算是在祁弒非之後第二值得敬仰的物件。現在被石子墨這樣懷疑,葵卯內心滿是酸楚痛苦。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中已經全然沒有了一點微弱的情感波動。只是很清冷的對石子墨說:&ldo;此前包括道修、血煉、魂祭共計十二人,每一人屬下都有詳細的背景身份。此前蒐集了很長一段時間,之所以集中清理,完全是為了造成爆發式的功勳增長。這不過是屬下一時想要在總領面前留下能幹的印象。屬下目的不純,為一己私慾,才引發這種出這種局面,屬下深感慚愧。不僅引起同僚質疑,還牽連上司,驚動代宗主。屬下罪孽深重,甘願受罰!&rdo;天乾內心一震,眉頭皺起,他當然能夠知道這些完全就是託詞。葵卯是想要把這件事情一人承擔起來,才全都往自己的身上攬。石子墨唇翹了一下:&ldo;一己私慾……&rdo;他拿起掠影的功勳名錄,往前翻了起來。在葵卯開始暴力刷功勳之前,他不過也就是一兩個月才能夠上報一件任務而已。這成績在三品掠影當中還算是比較出色的。正是經過這樣的積攢,葵卯才升上了二品。在剛升上二品不久之後,功勳貢獻才開始猛然的增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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