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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絲失落,我不想蔣雪繼承他父親的酒店,那樣我和他的距離會越來越大。男人與男人的感情始終是有些建立在勢均力敵之上。男人和女人都要講究門當戶對,何況是我們。我們本就不見光的愛情隨時會因為社會差距而灰飛煙滅。但蔣雪不是這麼想的,他骨子裡充滿勃勃野心,他需要身份的肯定,也需要權利的掌控。他不會甘於庸庸碌碌的一輩子。我曾和他提過自己的晚年想和他隱居於一個江南小鎮,他當時只是笑而不答,我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不滿意這樣的結局。現在機會來了,即使眼前是美麗卻有毒的罌粟,他也願意飛蛾撲火。他堅定地拒絕了蔣亦峰的要求。他要屬於他的一切,他再也忍受不了繼續做一隻懶散的米蟲。這雖然是我意料之內的,但仍不由地擔心起來,擔心他的處境,擔心我們的將來。後來那段日子裡我常常靠在蔣雪懷裡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和那因為分神而被菸頭燒著的手指,煙霧繚繞中我問他:&ldo;記得我們爬完鯉魚背後我問你的,以及你的回答嗎?&rdo;他的手輕輕摩著我的臉龐,緩緩地開口:&ldo;記得,我會跳下去找你的。&rdo;只有不斷的起誓,不斷的重複才能緩和我內心隱隱的,巨大的不安。我們在黑暗中看很舊的片子《東邪西毒》。漫天的黃沙和純淨的藍天有說不出的孤獨和憂鬱。英文將此片翻譯為《ashefti》‐‐時間的灰燼。開頭的十一月中旬到來,蔣雪父親的病越來越不好,腎臟的嚴重積水和衰竭連進水也困難,曾經叱吒風雲,指點江山的人到了垂暮之年竟要受這樣的病痛折磨。蔣雪隔三差五地去醫院看望老人家,好幾次都和蔣亦峰在醫院門口起正面衝突,但進了病房在老人家面前還是默契十足地作出兄弟敬愛的溫馨畫面。週六,我們約定一起去吃飯,我在醫院門口等他探病出來。一個身影漸漸走近,是熟悉的成熟冷峻的面容,犀利輕蔑的目光和那雙高階的小牛皮鞋。來者是蔣亦峰。我想躲到一邊去,卻移不開腳步,他直面走向我,顯然是看見了我。&ldo;你是蔣雪的朋友?&rdo;他平靜地問到。&ldo;是的。&rdo;我謹慎起來。&ldo;上次在家裡也見過你,你們是多好的朋友?&rdo;他突然逼近我。也許是我看錯了,他居然勾起一抹很邪惡的笑。&ldo;這和你沒關係吧。&rdo;本能地對他有厭惡。&ldo;好到可以一起過夜的朋友?&rdo;他一針見血地用質問的口氣。我楞了一下,他怎麼會知道,他一直在調查蔣雪?這雖然不可思議但並非不可能。&ldo;兄弟麼,有時候混在一起通宵打牌看碟,我們一夥人都愛湊他那,這有什麼奇怪?&rdo;我故作輕鬆地回答。&ldo;其實何必解釋得那麼急切,據我所知你一個星期幾乎有六天在他那過夜,而且沒有其他人,只有你和他。&rdo;他譏諷地摸摸西裝上銀色袖釦,眼睛仍直盯著我。&ldo;那又怎麼樣,我們只是一起看碟,宿舍太遠,我懶得回去!你管怎麼多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rdo;我越來越心虛,一切好象都是在他掌控之中。&ldo;哦?這麼激動?我不過是關心下我那傻弟弟的私生活而已。&rdo;他挑眉,一派得意自在,&ldo;包括他去過哪些地方,買過些什麼東西以及和哪些人上床玩過。&rdo;我的冷汗密密麻麻地流下來,不,不,我不用心虛,我和蔣雪的關係仍是純潔的,他只是胡亂猜測而已。但我仍然被他聽似不溫不火的語氣所震懾,根本無法對付。&ldo;據我所知,上週末他是在雅鑫公寓過的夜,整整33小時和一個年輕女孩纏綿溫存,而且他金屋藏嬌也不止這一處。&rdo;魔鬼般的聲音摧毀我所有的鎮定,像一潑冷掉的餿水澆在我腦子上。我連手指頭都在顫抖。我知道蔣雪在外面是有女人的,但聽到已預料到的事實仍然想歇撕底裡地大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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