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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先在孩子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然後喬邵北很是高興地說：&ldo;生日快樂，陽陽樂樂。&rdo;然後又親了兩個孩子一口。和麵對魏海中時的禮貌完全不同，陽陽和樂樂抱住叔叔臉上是極度的喜悅：&ldo;謝謝叔叔，謝謝叔叔送我們那麼多的禮物。&rdo;展蘇南點點陽陽和樂樂的鼻子說：&ldo;零食要節制，尤其是糖果和巧克力一天不能吃太多，不然會有蛀牙。&rdo;&ldo;才不會。&rdo;陽陽和樂樂笑著露出自己堅固潔白的牙齒。展蘇南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照片交給陽陽和樂樂，兩個孩子拿過照片，看著照片上的小馬駒，眼裡是疑惑，叔叔給他們馬駒的照片幹什麼？&ldo;陽陽樂樂，生日快樂，這是叔叔送給你們的生日禮物，希望你們能像小馬駒一樣健康茁長的成長，毫不畏懼地向前衝。&rdo;沒有嫌棄叔叔給的生日禮物寒酸，陽陽和樂樂拿著照片對叔叔用力點頭：&ldo;我們會快快長大，謝謝叔叔。&rdo;而看在眼裡的顧溪卻皺起了眉頭，果然下一刻就聽喬邵北說：&ldo;快快長大就不要了，叔叔只要你們健健康康的長大。陽陽樂樂，叔叔給你們的生日禮物可不只是一張馬駒的照片，而是照片裡的馬駒。&rdo;&ldo;嗯？&rdo;什麼意思？兩個單純的孩子不明白。展蘇南笑著說：&ldo;照片裡的這兩隻馬駒就在叔叔的馬場裡，它們一隻叫小陽，一隻叫小樂，等你們暑假去營海就可以見到牠們了。牠們是你們的馬，將來也是你們的朋友，現在你們要學習的知識多了一項，就是怎麼照顧一隻馬駒。&rdo;&ldo;叔叔！&rdo;陽陽和樂樂整個人都傻了，馬？電視裡才會有的馬？&ldo;喜不喜歡？&rdo;展蘇南問。陽陽和樂樂根本無法回答，這份禮物完全震住了他們。展蘇南和喬邵北看著兒子震驚的表情，疼愛地又親了親他們，有點激動地說：&ldo;叔叔錯過了你們十一年的成長，今後叔叔會陪你們度過每一天。暑假去了營海，叔叔教你們騎馬好不好？&rdo;陽陽和樂樂的眼圈紅了，兩個孩子吸吸鼻子，緊緊摟住叔叔的脖子，感動地說不出話來。任何禮物都無法跟叔叔送的禮物相比。&ldo;喜不喜歡？&rdo;展蘇南和喬邵北的聲音都啞了。魏海中的眼圈也紅了，徐蔓蔓咬著嘴，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現在她很想哭。陽陽和樂樂用力點頭，哽咽地說：&ldo;喜歡，我喜歡，謝謝，叔叔。&rdo;&ldo;不要和叔叔說謝謝，你們喜歡叔叔就高興。&rdo;再次親了親孩子，展蘇南和喬邵北拉開孩子，擦擦他們溼潤的眼睛。兩人同時往顧溪站著的地方看，卻發現那人已經不在屋裡了。&ldo;小河去廚房了，該是給你們弄早飯去了。&rdo;坐在窗邊同樣很激動地徐奶奶出聲。摸摸兩個孩子的頭，展蘇南和喬邵北起身出了屋，主動去廚房承認錯誤。陽陽和樂樂吸著鼻子看著照片裡漂亮的小馬駒，眼睛一直是模糊的。徐蔓蔓假裝羨慕地湊到兩個弟弟跟前問：&ldo;陽陽樂樂，等你們的馬長大了你們教姐姐騎馬唄。&rdo;&ldo;好。&rdo;兩個孩子抬頭，眨下眼裡的淚水，笑著回應。看著兩個眼眶微紅、神情傷感的男人，顧溪把今早打定主意要說的話又一次嚥了下去。給兩人弄早飯，顧溪抿嘴不語。展蘇南關了廚房的門，喬邵北走到顧溪身後，伸出雙手從後抱住了他，顧溪手裡的雞蛋掉在了灶臺上，碎了。&ldo;小河，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求你。&rdo;喬邵北的聲音很脆弱，很難過。顧溪的呼吸微微有點變化，他看著灶臺上那顆碎裂的雞蛋，咬住了牙關。抱了有大約五分鐘，喬邵北放開了顧溪，可還不等顧溪轉身，又一人從後抱住了他。那人沒有說話，但沉重的呼吸聲裡同樣透著痛苦。他們是孩子的父親，卻只能以叔叔自稱，他們多想孩子能叫他們爸爸。顧溪站著不動，放在灶臺上的雙手卻握緊了。展蘇南的心跳透過兩人相貼的部位傳給了顧溪，顧溪的心窩滑過一絲淡淡的心酸。過了很久展蘇南都沒有放手，顧溪忍不住開口：&ldo;我給你們蒸雞蛋吃，你們回屋坐著吧。&rdo;展蘇南放開了顧溪，平靜很多地說：&ldo;我們自己蒸吧。&rdo;&ldo;不用，你們進屋吧。&rdo;沒有回頭看兩人，顧溪拿來一個小碗把碎掉的雞蛋放進去，然後又拿過來五顆新的雞蛋，打進面前的大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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