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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啦。”鳴人瞄了眼灰濛濛的天空,“我只是在想我的朋友。”“很重要嗎?”佐助說,“那個朋友。”“非常重要。”鳴人說。他藍色的眼睛可以代替現在頭頂的天空,表達亙古不變的心意或者悠長鄭重的信諾。佐助在面具後面藏起一聲嘆息。“我一直在找他。”鳴人說,“暗部小哥在水之國見過一個黑髮黑眼,面板比這個霧還要白,一張口就是一個省略號的年輕人嗎?”“………………”佐助回了他一堆省略號。“哈哈,”鳴人撓了撓腦袋,“他很難找的,沒見過也正常啦。只有我可以找到他喲。”“為什麼?”佐助忍不住問。“因為我知道,他在等著我找到他啊。”“他也許寧願一個人。”佐助忍不住反駁了一下這種不明來源的自信。他是復仇者,而吊車尾漩渦鳴人,只要元氣滿滿地在木葉長大,努力實現他當火影的夢想就好了。“我也說不清楚。”鳴人撓了撓腦袋,“不過我遇到的一個長毛大叔跟我說,如果看著摯友的背影遠去而不追上的話,會一直遺憾到孫子都長大的時候。”“我不想成為遺憾得絮絮叨叨的老頭子啊。”他柔聲說。佐助不由往前踏了一步。然後他經過鳴人,從屋頂跳下去,湮沒在霧氣裡。他和宇智波斑在旅行,漩渦鳴人在旅行,或許千手柱間也在旅行。腳步不輟各自追尋。他們可能在這廣闊世界的某個角落不經意相逢過,有時你不知道,有時我不知道,有時兩邊都渾然不覺,這樣擦肩而過,永不回頭,似乎也有頑石鋼鐵般的痛快。 數日之後,這座城雲霧消散,出現了短暫的晴朗氣象。居民們立即舉辦了他們拖延已久的夏日祭,夜間滿街亮起紅色和橙色的彩燈,煙火燃放在空中,使天頂的星月都失色,到處都是樂聲。兩邊的店鋪在賣章魚丸子、鯛魚燒和棉花糖,孩子們在撈金魚,打氣球,或者跑來跑去,隨處可見穿著色澤繽紛的和服的女人。金屏風下面坐著表演的藝者,一邊用烏龜殼做的撥子演奏三味線,一邊吟唱起了悠揚的浪曲。佐助就在這個夜裡離開了這座城,他穿著他的黑斗篷,按著他的劍,逆行過一切熱鬧和笑語。他沒有跟斑告別,他走的時候,那個男人坐在清寂的廊中,飲著酒,注視著紫藤和櫻花都開敗以後一片意興闌珊的院子。紙門拉開了又關上,沙沙一撲簌。向來繁華的港口因人們都去歡慶了的緣故少見地安靜了下來,佐助登上一艘小船,解開纜繩,用查克拉驅動它出海。船尾劈出一道修長的白浪,狂烈的海風撲面而來。佐助飛快地遠離城市,越來越遠,終於最後一抹煙花燈火的柔軟暖光都從他肩頭褪去了。他披掛的只有至清至淨的夜色,那宛如他的鎧甲。他想起兒時與父母和兄長一起參加夏日祭遊行隊伍的瑣事,他揮著小小的煙花棒,還是少年的兄長把他儘量舉高,這些回憶哪怕在歲月的深海中也如珊瑚礁般堅固而絢爛,這即是他的武裝。宇智波滅族一夜以來,他心頭從未如此寧靜。他整夜都在前行。天將明的時候,他站在了宇智波鼬的面前。接下來發生的事人們都知道。那並不是一個愉快的故事,多年後變成茶餘飯後的八卦時聽眾們都要感嘆一下命運的作弄。因當事人之一在二十一歲時早早死去,他的生平從未袒露,意志也化為塵埃,任由後人怎樣評說都可以。而哪怕他活著,大抵也不會關心那些渾濁的世界的餘響。佐助的哥哥被他親手殺死,鼬在弟弟的眼前微笑著死去了。宇智波佐助恍惚了很久以後,才把劍從鼬的身體裡抽出來。屍體倒下去,一動不動了。佐助揚起臉,臉頰上慢慢滑下鼬的手指最後一點所淌上的血珠,籠罩著他和鼬的屍體,以及這荒涼的宇智波故地的,是一碧如洗的青天和溫柔的陽光。宇智波帶土從斷壁殘垣後面出現,走到佐助面前,隔著那乖張的面具,俯身看他。少年的眉眼沾滿血汙,瞳仁一片漆黑,靜默麻木,彷彿他也成了一副屍骨。而在深慟底下,竟然顯出一點空靈來。“你以為這樣就能解脫了嗎。”帶土想,“怎會這樣輕鬆,我們身處地獄。”“我有一些你哥哥的秘密打算告訴你。”他開口說。佐助就此聽說了志村團藏、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名字,聽說了他的宗族一百年來與木葉的相互砥礪和傾軋,他的父母族親的野心和垂死掙扎的一搏,以及他的哥哥在大半生裡獨自擔負和忍受的一切。木ノ葉,這個容納了他所有珊瑚般閃閃發光的記憶的故鄉,第一次撕下了其溫情脈脈的面紗,露出了作為忍者暴力組織的強權面目。而支撐起木葉那無限的榮耀、強大、正義與和平的,是他哥哥在父母的屍體背後握刀咬牙流淚的臉。每一顆雕刻在火影巖上被人膜拜的頭顱,都踐踏在無數的枯骨之上。佐助難以呼吸,他一刻鐘之前才剛剛接近了自由的靈魂,被猛地拽下,撞擊著堅實大地,亦是這世界的外殼。鼬流著血帶笑的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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