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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似淚一樣滑過臉,落在他白色的衣襟上,就像一些春天的花兒。九尾仰天大吼,接著在耀眼的光華里面消失了。破破爛爛的少年漩渦鳴人摔在地上。鳴人用手臂把自己支撐起來,仰頭看去,他望進那含著血的黑瞳,回喚一聲,“sasuke。”後世的人們品評著這一戰的舊聞,講述最高的七代目火影如何力戰強敵佩恩六道時,總是要把他險些失控於尾獸的一段略過。英雄的軟弱比常人的平庸更不招人喜歡,最好永埋塵煙,被人忘卻。他們對英雄失去摯愛的師父時的憾痛不感興趣,更不會提及英雄是如何拼命拽緊摯友的目光,以汲取相依為命的點滴溫暖。英雄之子最終打敗了襲村的強敵,也成為了英雄。這個故事就這樣蓋棺定論。沒有人知道在龐大的慶典的另一側,本該是主角的英雄留下影分身,自己沿著空蕩無人的街道悄然離開。人們都忙著歡呼去了,長街寂寥,他穿過一棟一棟房屋的陰影,走上河提,再順著那條南賀川的支流慢慢前行。雨停了,夕陽也落了下去,斜斜的影子拉得很長,小河上水光粼粼。他在路邊的小鋪子裡買一根冰棒,坐在河邊,一個人吃。之前站在長門面前時,他尚可以剋制仇恨,表達寬容,用自來也的意志使長門、也使自己相信,總有一天人們可以找到方法,傳達彼此心意,獲得安寧。而此時一個人坐在這條他再熟悉不過的路上,他有那麼一秒鐘,不想去理解任何人。英雄終於無聲地哭了。佐助來的時候,天色已晚。慶典的餘韻還未完全結束,天幕的那一頭還隱隱地對映出燈火。先前他使出超乎極限的瞳力強行壓制九尾之後,因透支過度而陷入昏迷,被送入了木葉的病院。醒來以後,他即打算趁大多數人在歡慶,看守空虛之機離去。去路之中,遇見孤單的英雄。不,那不是英雄,只是名為漩渦鳴人的少年。幼年時佐助自己曾經坐在河邊,聽著鳴人在後面踢著石子,哼哼唧唧地走過。現在情形,正好倒了過來。十年之前,他們沒有打招呼。佐助停在鳴人背後,他的眼睛持續著刺痛,視野稍顯模糊,鳴人的背影一時也晃悠起來。他就任目光放空,望向鳴人面朝的方向,兩人注視著同樣的風景。說是風景,也只不過是淺光流轉的河流,幾點螢火,和之後綿綿無邊的夜色而已。佐助走過去,在鳴人身邊坐下來。兩個人稍有距離,不曾接觸,但他們的影子投射在黯淡的河流中,忽而融為一體,忽而隨波散碎,但終究並肩靠在一起,彷彿互相偎依。他們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月光遊移而來,又蹁躚流去,對岸的螢火米粒之光,猶自閃爍,宿夜未熄。就這樣坐到天明。同樣是在這個夜裡,長門和小南踏上了回鄉的路程,帶著他師父所撰寫的《毅力忍傳》。他活了下來。出於漩渦鳴人的信仰。他因與漩渦鳴人的談話而想起了一些年少的夢想,也或多或少地紓解了不得已刺穿舊友胸膛的痛楚,但有新的痛楚產生,沉甸甸地壓在心上,他殺掉了自己的師父,殺掉了無數的人。這世間的痛楚週而復始。身邊的女子握住他的手,她皎潔的容貌在月光下半明半暗。長門回握緊她,他們帶著彌彥的屍體,一如多年前三個人同行。他從未這樣迫切地想回到故鄉去,哪怕它仍然終日哭泣。有個戴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前路上。小南立即擋在了長門身前。“是你。”長門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知道宇智波帶土的名字。在他蜉蝣人世,在各位人柱力周圍埋下羅網的十數年中,他偶爾自稱宇智波斑,在更多時候,他說自己誰也不是。他只是一條流落到生死的縫隙裡,如草芥一樣的性命。“你背叛了我。”帶土說。小南抖出漫天的紙符,帶土置若罔聞,從中穿行而過,一瞬之間,他撲到長門的面前,並指如鉤,襲往他的雙眼。長門下意識瞪大雙眼,他在與鳴人的一戰中耗盡了所有的生命力,經千手柱間的治療才回復了一些力氣,這個時候他並沒有餘力戰鬥。帶土的手指馬上就要插入長門的眼眶時,一排堅韌的枝條從長門身後捲來,直接刺向他。為了躲避這急襲,他身體虛化,就從長門身上穿了過去。他落地回頭,看見千手柱間。“你果然出現了。”初代目火影擋住了長門和小南,難得口氣微冷。他抬手結印,就有樹木嘩嘩生長,“那是斑的眼睛,我想還是不要讓你帶走比較好。”木遁漸漸地將帶土包圍起來,他掃視四周,肢體繃緊,用眼睛的秘術逃走倒是不難,但那樣就會讓輪迴眼旁落。有烈火在擴充套件開的樹木中倏然燃起,一眨眼鋪滿空間,焚燒出焦煙滾滾,照得四下炫目,每個人都投下濃重的陰影。“這樣簡單的陷阱你都要掉進去,”宇智波斑扛著他的團扇,慢悠悠的從烈火中走出來,向帶土說,“毛毛躁躁,果然是小孩子。”柱間看著他,沒有說話。“柱間交給我。”他站到老友的面前,將團扇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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