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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月就聽到身旁有人在惋惜的說道:“這位譚少爺雖然相貌生的確實好,但是並沒有先前那個少年好。那剛剛你們說的這位譚少爺才學極好,是不是也帶了水分?”他口中說的先前那個少年,自然就是指薛元敬了。薛嘉月聽了,只覺得心中喜滋滋的。 她也不去管有其他人在同這位說話的人爭論譚宏逸的學問是如何的好了,而是收回看譚宏逸的目光,抬腳就往薛元敬那裡跑。薛元敬還在想剛剛考的那一門策論,渾然沒有注意到周邊。直至有人攔在了他的去路上,他心中微覺不快,微蹙了一雙眉看過去時,就見攔著他的人竟然是薛嘉月。薛嘉月這會兒臉上笑容綻放如花,一幅天真爛漫的樣子,說不盡的嬌美可愛。薛元敬心中又驚又喜,忙問道:“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叫你不要來接我,在家中等我回去?你怎麼一點都不聽我的話?”不過他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一出託月出院的院門就看到薛嘉月過來接他,他心中還是覺得很高興的。薛嘉月眼珠子轉了轉,極快的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看天下雨了,想起你進場考試的時候沒有帶雨傘,怕你淋溼,所以就過來接你了。”但其實她出門的時候外面根本還沒有下雨。她話音剛落,就見薛元敬抬手輕輕的彈了她的額頭一下:“你又騙我。分明這場雨才剛下不久,但家中到書院的這段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你肯定是趕不過來的。你出門的時候肯定還沒有下雨。”一眼就被看穿謊言。於是薛嘉月也不再狡辯了,只抬手捂著額頭剛被薛元敬彈的地方,委委屈屈的說道:“哥哥,疼。”薛元敬知道自己剛剛使的力道,自然是不會真的將她的額頭彈痛。但這會兒見著她面上委委屈屈,惹人憐惜的樣子,他心中止不住的還是立時就軟了下來。他就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問道:“真彈疼了?疼的可厲害?”口氣甚是溫柔。薛嘉月見好就好,放下捂額頭的手,笑道:“哥哥你不生氣我就不疼了。”薛元敬聽了,輕嘆了一口氣,面上看著滿是無可奈何的樣子,但眼中卻是帶了寵溺的笑意。以前從來不知道薛嘉月會這樣的撒嬌。但是這會兒聽著她又嬌又軟的聲音,就算明知道她剛剛是在騙他,但他心中也是半點氣都生不起來的。只怕往後若她做了任何的錯事,但凡只要這樣對著他撒撒嬌,他肯定都是氣不起來的。長此以往,他這個做兄長的在她面前肯定會沒有半點兄長該有的威嚴架子。抬手輕敲了敲薛嘉月的頭一下之後,薛元敬彎腰從薛嘉月的手中接過傘,撐開,罩在頭頂。因為薛嘉月只帶了一把傘過來,所以這會兒也只能兩個人共撐一把傘了。所幸現在的雨下的並不大,也沒有什麼風,所以就算兩個人共用一把雨傘也是夠的。兩個人正一面說話,一面並排往前走著,但這時,就見前面有幾個做僕人打扮的人跑了過來。一邊跑,他們還一邊叫道:“少爺。”他們跑的飛快,薛嘉月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一個人撞上,薛元敬忙伸手攬住了薛嘉月的肩,將她往自己懷中帶,緊緊的將她護住。最後薛嘉月雖然沒有被那個人給撞上,但薛元敬因為要護著薛嘉月,手中拿著的裝著紙墨筆硯的布包卻是掉到了地上。只聽得啪的一聲響,布包散開來,裡面的紙墨筆硯立時就撒了出來,凌亂的鋪在滿是泥濘的路面上。若是平時倒也罷了,但偏生今兒下著雨,地上又是泥濘,眼見撒出來的紙墨筆硯要麼是被雨水給打溼了,要麼就是沾上了溼泥,肯定是不能再用了。對於其他人而言這些紙墨筆硯可能也算不得什麼,但對於薛元敬而言,這每一張紙,每一滴墨的背後都是薛嘉月忍著不吃葷菜,不給她自己做一件新衣裳換來的,現在眼見這些紙墨筆硯就這樣的掉落在地上,就如同是薛嘉月對他的一片心意掉落在地上,他心中如何會不氣惱?就見他猛然的抬起頭,目光凌厲的看向剛剛差點撞到薛嘉月的那個人。緊接著,就見他手中雨傘夢的一收,然後速度極快的就對著那個人橫掃了過去,一下子就正中那個人的右胳膊。只聽那人痛呼了一聲,且隨後更痛的面上都有些臉色了。他身邊的那些同伴見了,愣了一下之後,就有人搶過來扶住那個人,又有人則走過來圍住了薛元敬,語氣不善的喝問他:“小子,你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敢隨便就出手傷人?”薛元敬並不答話。他甚至看到沒有沒有看這些人一眼,只半蹲下、身去,將散落在地上的紙墨筆硯一一的撿起。薛嘉月見了,也趕忙的蹲身下去同他一起撿。但這些人見著薛元敬這樣不理不睬的樣子,顯然是完全的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不由的就心中大怒起來。就有人伸手要來抓薛元敬的胳膊,一邊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譚府的人?竟然敢來打我們。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雖然明知道薛元敬是有功夫在身的,這幾個僕人加起來都未必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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